白羝感觉自己像是走进了虎狼狩猎范围内的羔羊,被两人的目光紧紧锁定了,却只能硬着头皮一步一步地往自己的床位走。储东先按耐不住了,朝他嗤笑着喊:“喂!让我们看看你的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Cao,男人长逼我还没见过呢。”
白羝一僵,还是弯腰把带去洗漱的塑料盆又放回原处,然后慢慢地转身,看向面前的两人,张口问:“你们想怎样。”
他好像说了一句听上去很幼稚可笑的话,这下陆钧宇也扑哧得笑出声来,储东乐的不行,嘴咧的更大,说:“想怎样?看你的逼啊,想怎样,哈哈哈哈哈......”
白羝看向了陆钧宇,对方垮着身体靠在自己的椅子里,也和他对视着。就在储东处于这种沉默的胶着中变的不耐,手扬起来准备说些什么时,他嘴角扯了扯,对着白羝开口:“你把裤子脱了,对着我们,用你的逼自慰,我想看。”
储东一下子兴奋地嗷的一声叫起来,重重地拍了一下陆钧宇的皮质电竞椅,压着嗓子嚎:“哈哈Cao,钧宇你真会玩!”
没人回应他,白羝只是看着陆钧宇。
陆钧宇歪着头也看他,桃花眼和微挑的薄唇里透出的都是轻松的笑意。比之前让他跪下来做口交时更残忍。
人是视觉动物,而陆钧宇非常好看。所以,哪怕是白羝这种几乎心如枯潭死水般的人,在初识时抬头看到这张唇红齿白,风清月朗的脸时,心底也不由而动,滋生过隐秘又如猝然火星般的倾慕。
世间常讲面由心生,到了陆钧宇这边却不是这样,上天给了他一张端正又俊美的皮面,女孩儿们包括曾经的白羝,都被他迷惑了。
储东看着白羝根本不动,龇牙咧嘴得不耐烦起来,他气势汹汹地走过来,作势要抓白羝的手,压着声音恶狠狠的:“都被男人干过屁股啦,装什么贞洁烈女!快脱!不然给你扒光了扔走廊,让大家都来看看,明天学校墙上就有你的逼照了啊!”
白羝避开了储东来拉他的手,重新开口的声音带着点哑,说:“脱。”说完便垂下了眼睛。
他对着两人,在位置上坐了下来,抬起了腿岔开着,把当成睡衣穿的柔软运动短裤从自己屁股上扒了下来,再往膝上推,露出了自己没有穿内裤的光裸下体。
房间里霎时响起了储东的呼声,对方十分惊奇地凑过来,按着白羝的膝头扒开着他的大腿仔细地看着,长骂了声“靠...”然后转头对陆钧宇惊奇地喊,声音甚至有些发抖:“Cao,真的有个逼!”
陆钧宇皱了皱眉,不耐烦:“啧,让开。”储东闻言还是嘻嘻地笑,又稀奇地看了眼白羝的下体,便乖乖地从人身前起身,给陆钧宇让开了位置。
眼前两双眼睛都紧盯着他,这宛如情色展演的场面让白羝的耳朵不由得充了血,脑袋里有些嗡嗡作响,肢体有些发僵。
可陆钧宇不等他适应此刻的情绪,就吐出了下一个命令,残酷的声音响起来:“摸啊。摸自己的逼。你是怎么自慰的。”
白羝腿根和tun部的肌rou都因无所适从感而瑟缩着,带着暴露在空气中的Yin唇也缓慢忸怩地颤动。他复又抬眼去看面前的陆钧宇,对方姿态放松地靠坐着看着他,带着靠椅左右转着,见人望过来,只挑了挑眉,脸上是促狭的浅淡笑意。
那弯着的桃花眼里自带三分情意,但要是旁人能往深里看,就会发现里面盛的不是醉人的酒,而是刺骨的凉水。
身边的储东激动的多,见白羝又不动作了,一边嗤嗤地笑,一边着急地催促他:“动啊,哈哈哈,快动!”
白羝又低下头。
他的人生仿若一片沼泽,自己曾尝试过爬出某个泥潭,但很快就会掉入下一个。
每次的挣扎只显得他可笑。
而白知观是笼在头上消散不去的乌云,他如影随形,男人们都叫他想起他。
对方笑起来满是褶子的黄脸,喜欢把深灰色的嘴唇张开,捂上自己的ru头,shi热shi热的包住。这样会让小白羝想到了自己晚上睡觉尿了不敢告诉妈妈,只能自己给捂干的床,那时候的被窝同样也是这样shi热shi热的,也都让他好害怕。
白知观会吮一会儿他的nai头,又抬头对瑟瑟地掉眼泪的白羝说:“是不是很舒服...你喜欢的吧,嗯?小逼都shi了。”
他咧着嘴朝自己笑,死死地摁着白羝打着抖的身体,沿着少年脆弱单薄的胸膛一路吻下去,又下咒一般低语着凑近了他的雌xue,闭着眼睛嗅闻着,说:“你是天生的荡妇...小笛,小羝,呵呵呵...多配啊,改这个名字就是要告诉你,你一辈子都要雌伏于男人身下,啊......”
而每次白知观在他闹得哭得狠的时候都会这样折磨他,对他下着咒一样的告诉他:“你是荡妇...是天生的婊子...没有正常的男人会长逼的...”然后在他终于疲惫下来的时候,轻松地打开他的双腿,利刃从身下插进来,把他劈成两半。
眨眨眼睛回到现实,他最近想起白知观的次数变多了。
掀开眼皮看向眼前的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