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很清醒地回到学校已经是周六的傍晚。
男人死缠烂打下还是哄人说出了学校的地址,退房前在他xue内又射了次Jing,在昏昏沉沉的白羝微弱的抗拒下,笑着拿个昨晚喝完酒特意留下的木塞子给他堵上了。
对方一直把他送到宿舍楼下,下车前凑近了人猥亵地摸了摸他的裆部,在他耳边说了几句yIn浪话,才把白羝放走。
忍着下体被木塞摩擦的不适飘回了宿舍里,几乎是用摔的扑在自己床上,白羝在黑暗中轻轻眨了两下眼睛,没能来得及处理下体立刻陷入了昏睡。
他这一天一夜中几乎除了断断续续的睡眠时间,下体一直插着男人的Yinjing或者对方带来的性玩具,经历了数不清的高chao。
太累了。好困。反正他们都回家了...吧,睡会儿吧...先睡会儿。
体验过充足性爱和耗尽体力的身体让他难得有了一个没做任何梦的深度睡眠。直到陆钧宇和储东一点不带压制的欢呼和笑闹声充斥了整个宿舍,又打开了房间的所有节能灯刺到了他的眼睛,白羝才缓缓地皱着脸醒过来。
他为了省一点钱,没有像其他学生一样在床上安睡帘,这样被光一刺,就根本睡不了了。
脑袋因为储东的大嗓门嗡嗡作响,他摸了摸床边的手机打开来看,半夜了,早已过了宿舍关门时间,不知道陆钧宇他们怎么进的门。这么尴尬的时间被吵醒,后面就很难入睡了,白羝睡的脑袋里有些钝痛,抬眼看出去,正好撞上陆钧宇对着他的正脸。
他近视度数高,现在没戴眼镜,也说不清对方是不是在看他。陆钧宇似乎对他笑了笑,又和储东一边说笑着一边转身走开去拿东西。
白羝刚睡醒的脑子有些迟钝,还是呆呆地看着已经转过身用后脑勺对着他的陆钧宇。近视看不清那眼神里的具体意味,那笑就有些迷惑人,让他多发了一瞬的愣。
躺了会儿,脑袋逐渐清明,他有些迷惑为何本来说要回家的陆钧宇又在宿舍里。下体的木塞坚硬又粗粝,哪怕他岔开着腿,存在感也分明。床下的两人还在说闲话,一点去洗漱的意思都没有。
周六,不知道他们要熬夜到几点,盼着人洗弄完他摸黑去卫生间解决...算了,不知道要等多久。
从床上坐起来,他缓慢地,尽量降低着自己的存在感,又尽量姿势自然地从床上爬下来,埋着头,随便抽了件衣服,拿着盆就往卫生间走去。
把衣服脱干净,他立马打开了淋浴头,扎着马步蹲了下去。下体的软rou紧紧地裹着那木塞,甚至有些把它吞没进去。他佝偻着背皱着眉凑脸过去看,把软rou撑开,艰难地把塞子抠弄着慢慢地抽了出来,花xue宛如被开启的酒瓶般发出了类似“啵”的一声轻响,紧跟着就有稀薄的Jingye滴滴哒哒的流了下来,又被淋浴水冲刷开来。
白羝轻轻叹息了一声,松了口气,有些紧张地握着还沾着白浊的木塞纠结如何处置时,门啪地一下从外面一下子被打开了。
他惊吓地几乎要在浴室里滑倒,又险险立住,摆出一个可笑的姿势。往门口看,只见储东咧着嘴呵呵的,看了看他,rourou的眯缝眼睛又锁住了他的下体,眼神里是好奇探究的,让他感到害怕的光,看着赤条条的白羝像是看着马戏团里展演的畸形怪物,又目不转睛地冲外面喊道:“钧宇,哪儿啊,没看到他长的逼啊。”
白羝整个人都僵住了,看着黑压压堵着门的储东,宛如被人闯进睡房的裸女般,微微缩起了自己身体,遮住了他的下身。只听外面传来陆钧宇不耐烦又带些恼怒的声音:“你傻逼吧,回来!”
储东闻言脸上的笑容收敛了一些,悻悻然笑笑,便乖乖关上了门。
淋浴还开着,水不断地喷洒下来,浴室里很快又变的水气氤氲。
白羝低着头,渐渐又可以活动的手指在肚子和胳膊的皮肤上缓慢又用力地搓揉着。热水器里的热水由热转温,又变成透骨的凉,他打了个激灵,回过神来,把水关掉了。
随便擦了擦身体,穿上带进来的宽大旧T恤和棉质短裤,踩着进了水滋嘎作响的拖鞋,他出来了浴室。
宿舍里是诡异的安静,陆钧宇和储东一个坐着一个站着,见他出来都朝这里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