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张聪和谢天是抱在一起醒过来的,昨天一直干到后半夜,干饿了就啃两口巧克力再继续,没完没了地折腾到张聪昏过去……
谢天这就算是堂而皇之地入室了,他在张聪脑门上亲了一口,赶紧洗漱完下地给做早饭去了。
……
张聪坐在谢天腿上,叫人伺候着,一口粥一口nai地喂,喂快了嫌噎人,喂慢了嫌人懒。反正有人惯着了,从现在开始咱聪爷金贵着呢。
谢天也乐得伺候他,伺候伺候着还能逮人脸蛋儿一口,还能抱着腻歪一会儿,臭情侣磨磨唧唧一顿早饭吃了得一个半钟头。
张聪觉得谢天实在是太得来全不费工夫了,觉得不能让他得逞太快。打几炮就能当聪爷男朋友了么?器大活好就能当了么?把性瘾患者干昏过去就能当了?忒便宜他了!
于是他开始作妖:“你这怎么就一副主人的样儿了?这地方我男朋友才能住呢!你谁啊?”所谓拔屌无情。
“谁说我不是你男朋友了?”谢天把他搂紧了,颠了一下。
“哎别颠我,屁眼儿疼着呢!”
“我是不是男朋友?”谢天又颠了一下。
“不是。”
“嗯?”
“你都没追过我呢!再说了我才认识你几天啊?”
“我认识你很久了,”谢天把张聪转过来面对面,张聪腿搭在了两侧椅子扶手上,“而且我现在正在追你。”
张聪关注点跑偏了:“观音坐莲嘻嘻嘻……”他把脸埋在谢天肩窝里蹭来蹭去,“这个插得深。”
“嗯,不做了,让你缓缓。”
“可是你硬了。”
“你不动一会儿就下去了。”
于是张小闹儿坏心眼地拿股缝蹭了蹭他的裆。
谢天笑着掐了把他的小细腰:“听话。”
张聪全身都酥麻了。
低音炮太费纸巾了。
有人疼太费眼泪了。
有邻居太费感情了。
……
邻居大婶一边敲门一边扯着嗓子喊,把腻腻歪歪的俩人都吓软了。
张聪开始低声诅咒。
坏人好事儿的生儿子都让人cao屁眼儿……不对,这是祝福。
好像也不对。
妈蛋,算了。
张聪拱了拱:“你去开门。”
谢天挑挑眉:“那你下去。”
“嘿嘿,我不!”
于是硬核猛攻直接拿手捧着诱受的屁股蛋儿去给开门了。
张聪被抱到门口扒着猫眼一看,大婶身边站着她儿子。
妈呀。
“放我下来。”张聪说。
“嘿嘿,我不。”谢天面无表情,甚至语气毫无波澜。
“哥,我错了。”
谢天岿然不动,甚至已经伸手去拧门锁。
“爸爸,爸爸……爹!”
……
“哟嗬你这干啥呢里头?干敲门也不开,我琢磨着可别出事儿呢!”大婶说。
张聪人模狗样地站在谢天身边,笑说:“哪能呢,刚洗碗呢没听见。”其实疯狂腹诽。
大婶儿你没事闲的大早上敲什么门,俩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欲求不满可不得出事儿么。
“那什么,”大婶儿把垂头丧气的儿子往前一拽,“姐琢磨着,你学习好,瞅俺家这个玩意儿三脚踹不出个屁来,我这不合计着,他这成绩没眼瞅了都,要不你给看看?”
彳 亍。
张聪面上笑嘻嘻地接过了大婶手里的老母鸡,说:“您跟我客气啥,快让斌子进来,中午我给他炖鸡。”
“那谢谢你啊聪子!”
不他妈谢。
“您跟我瞎客气啥呢!”张聪说。
李斌磨磨蹭蹭地挨进门,他妈“蹬蹬蹬”下楼排练广场舞去了。
张聪把人领到沙发上坐好,叫李斌把作业摊在茶几上。
卧室里倒是有挺大一写字台,但那床叫俩人造得没眼看,全是干了的Jing斑……谢天自觉地把开了条缝的卧室门关上了。
李斌嘿嘿笑:“挡着干啥,我都懂。”
张聪踩了他一脚:“去你的吧。”
谢天说:“我去买水果。”
顺便买把西瓜刀我去诛了邻居满门。张聪想。
不要轻易让小伙子欲求不满。
因为你的邻居很可能是个小变态。
“咔嚓。”
张聪咬了一口谢天削好的苹果。
“啧,都期中了你这怎么基础还没背会呢?”张聪一只手比比划划,“矢量怎么求啊?方向反了!平行四边形对角线不会算哪?”
谢天给他擦了下嘴角,这人讲起题来唾沫横飞的,就差喷人一脸苹果了。
“特么三十度!三十度直角边!”
“六十度那不是一整个角吗!求高是不得劈一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