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天慢条斯理地整理着流理台, 拿着抹布擦擦这儿抹抹那的, 把整个厨房擦的锃光瓦亮。
“我说话你听不见啊?”张聪皱起眉头,“老子可不跟聋子打炮儿。”
谢天突然扔下抹布,转了过来,吓了张聪一哆嗦。
“你屁眼儿不肿了?”谢天冷冷淡淡地说,“还是天生就这么sao,一天不挨通好cao就睡不着觉啊?”
“Cao!你这狗嘴怎么就吐不出来象牙哪?”张聪拔高了嗓门,“那他妈今天早上谁硬着个鸡巴站我门口啊?!狗啊?”
“那他妈是大清早吗?都下午了。”谢天的关注点有点清奇,张聪差点给整笑了。
“老子什么时候睡醒什么时候就是大清早!”
谢天冷笑起来:“那也不看是哪个sao货大清早光着个膀子出来开门,连nai头都让人嘬肿了,也不知道遮个羞。”
张聪竟无言以对。
“我看你昨天晚上累着了,过来看一眼,怕你死家里头没人收尸。”谢天把保温盒收拾好放进包里,抬脚就要往外走。
张聪堵在厨房门口:“往哪去?”
“你管呢?”
“哥,”张聪突然软了嗓子,拉住了谢天的衣角,“你别生气,我这人就是嘴……”
“你嘴没事,你就是不长心。”谢天打断了他。
“我怎么不长心哪?我不是刚还给你免费提供性服务么。”
“一般人,但凡长点心的,”谢天戳了一下他的脑门,“看见人给送饭都会说谢谢,然后琢磨着怎么把这顿请回去,请来请去的就谈上对象了,知道么小木头?”
“靠,炮儿都打几回了,还搞酸唧唧的那套啊,直接床上解决呗哥,大不了你送一回饭我让你cao一回。”
“你昨天肠子都快让人撸出来了,今天我再cao你,给你cao医院去了怎么办?”
张聪直接上去搂住人脖子给他种了颗小草莓:“我天天抹着药养着呢,偶尔来一回没事,我可——禁cao了。”他在谢天耳朵边上咕咕哝哝的,说完了还嗤嗤笑几声,几乎一秒钟就把谢天搞硬了。
谢天也想泄愤地给他种一个,结果张聪身上就没一块好皮,草莓大棚也不带这么密的,想嘬都没地儿下嘴。
他把保温桶一放,一只胳膊垫着张聪的屁股,直接跟抱小孩儿似的给他抱进了卧室。
他往床上一坐,冲张聪抬了抬下巴:“去把屁眼洗干净。”
“我不,”张聪笑嘻嘻地,“我一个人害怕,你给我洗呗。”
谢天被他气笑了:“你怕个鸡巴。”
“我不怕鸡巴,我怕鸡巴不够大——”
结果谢天还是站在了浴室里。
张聪的浴室十分整洁明亮,甚至还有按摩浴缸。
“按摩屁股用的。”张聪从后头垫着脚搂着谢天的脖子说。
谢天看的却是浴缸旁边的架子,搞得跟手术台似的,各种仪器闪着冷冷的金属银光。
“你学医的?”谢天拿起一根连着甘油的胶皮管问。
张聪笑得快直不起腰了。
“靠,你土直男吧!这他妈灌肠用的!没有这个你特么鸡巴上就得糊屎——哈哈哈哈哈哈哈!”
“cao你之前确实是直男。”谢天说。
这回轮到张聪说不出来话了。
“想什么呢?”谢天弹了一下他的脑门。
“那你上我的酒吧干鸡毛去了?”
“喝酒。”
“放屁!我们那正常喝酒的十二点就都撵出去了!留下的都是冲着后屋去的!”
“我去那是为了正事,之后再告诉你。”
“神他妈正事……”张聪翻了个白眼,结果被谢天狠狠 掐了一把屁股。
“脱裤子,快点,哥要cao你了。”
“别! 等我灌一下的!”
“嗯,快点。”
临门一脚张聪却突然扭捏了:“那个……灌肠不好看,你出去等吧要不然。”
谢天挑眉:“不是你让我帮你么?”
“我这不是怕吓着纯情直男吗!待会吓萎了他妈我上哪现找个鸡巴去?”
“你脱光了往街上一躺,排队要cao你的人能甩到三道街。”
“我不,”张聪笑了,“老子今天就认准你这一根儿了,别人不让Cao。”
“少废话,少不了你的,快他娘的脱。”谢天不耐烦了。
张聪笑着嘬了一下他的嘴:“你这样贼鸡儿性感。”
张聪像是故意的,脱个T恤还把腰扭了个三道弯,脱裤子的时候恨不得把自己拧成麻花,弯腰的时候把屁股撅得高高的,还岔开腿,把屁眼露给后头的人看。
谢天被他sao得忍不住甩了这圆屁股一巴掌。
屁眼昨天被使用过度了,今早上合不拢,昨晚上抹的药还没吸收干净,肛口还rou嘟嘟、shi漉漉的。
张聪拿出剃毛刀和剃须膏背着手递给谢天, 然后跪在浴缸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