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完一大管shi漉漉的水泥后,铁游收起手机,当他给外边发去视频时,余光里瞥见倒在地上的李高琪居然笑了起来,他整张脸都皱了起来,像街头沾满灰尘的老树皮。被挖去眼睛的左侧面庞似乎伤到了面部神经,他的嘴角往右边歪的幅度很大,分明是在嘲讽。
他不该笑,他应该痛得哭出来,最好是哭着对自己求饶,但不管他怎么磕头,我都会干净利落给他一刀,铁游暗暗想。同时,他盯着李高琪这幅仍然高高在上的姿态,心里动了无名怒气。
于是铁游高高抬起脚,一脚泥靴子踹向他的心口,那张摇摇晃晃的椅子终于散架了,连带着椅子上的人也倒在地上。李高琪仅仅是闷头哼哼了一声,从嘴里吐出一口血,接着抬起头死盯住了铁游。
“还能笑,看你舒服得很。”铁游朝他脸上啐了一口,脚踏上了他的胸口,早已变得脏兮兮的米色羊绒衬衫,在胸口被鞋子搓成了一团。铁游笑了一声,居高临下地说:“怎么?水泥灌屁眼这么舒服,还想来?”
李高琪感到肠道中的水泥在散发出热量,不仅后xue,大腿根部沾了很大一片,也附在皮肤上升高温度,他对铁游说:“刚好是冬天,天气冷,沾了水泥反而热乎了,上次小高也是这样吧。”
“老子不会给你掏出来,你就等着慢慢凝固吧,这肠子以后就废了,不过你也用不着了。”
“我明白了,你是想让小高吃过的苦头,也让我经历一遍。”李高琪强行睁着剩下的一只眼睛,这只眼睛明明没受伤,看着铁游却是模模糊糊的一片,他大口喘着气说,“你知不知道?我是在笑你,我跟你本就没仇,但你是我弟的狗,这么对我无非是想让心里好受点罢了。”
铁游沉默地干瞪着他,李高琪疼得倒吸了口凉气,冷笑说:“你以为我死了,我弟会感动得原谅你吗?你早该认清自个的本分,不要老想着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屁眼封了,嘴巴还这么能说啊。”
紧接着铁游一脚踩上了脸,毫不留情地踏在李高琪那只受伤的眼睛上,他的眼睛被这么一挤压,伤口猛地崩开,空洞眼眶又流出了鲜血,从纱布边缘渗出来。
李高琪疼得浑身无力,差点昏了过去,在半昏迷的时候,听到铁游低沉的声音说道:“你不是说老子要让少爷吃过的苦让你也尝一遍?还不止这些。”
李高琪紧闭着眼睛,抬不起头来,耳边穿来一阵衣料窸窸窣窣的声音,一根粗大的棒状物突然插入了嘴中,还带着温度和男人下体的膻味,塞满了整个口腔。
过了好几秒,李高琪才反应过来这是什么,他刚用牙齿狠狠咬上去时,再次重重挨了一拳,接着双颊被一只手死死按住,脑袋被另一只大手揪住头发摇晃了起来,rou棒在口中横冲直撞地抽插,不断顶到喉咙,他不自主地干呕起来。眼角的血在摇头晃脑时滴到了铁游的Yinjing上,立马被送进嘴中,连口里都是一股铁锈血腥味。李高琪被他折磨得奄奄一息,挣扎不出,紧闭着眼睛任由他摆布,铁游不经意看到李高琪这幅模样,一瞬间少爷的脸出现在他的脑海里,不禁分神愣住了。
每次给他口交时,少爷总是万分不情愿的,也是这么闭着眼睛。从这个角度看上去,李高琪眼睛和嘴唇的幅度,甚至鹅蛋脸的形状都是十分相像。
片刻的恍惚,铁游立即收回了心,更加觉得他可恶,便这么恶狠狠拽着他的头发,恨不得将头发扯下来,他加快了在口腔抽插的力度,每一次都让Yinjing顶到最深处。gui头在顶端最为敏感,在那柔软的喉咙中冲撞,分明是熟悉的感觉。最后一次要射的时候,铁游干脆将他的头完全按在自己小腹上,将许多天压抑的情绪都发泄了出去,随着Jingye一起灌到他的喉咙深处。
年轻人的Jingye很多,铁游射了很久,不经意间再度把他当成了少爷,一想到马上又硬了起来,接连在他嘴里射了好几次。
就这么反复折腾了很久,外边连天色都暗了,感到李高琪的喉咙变得僵硬了,铁游一把推开他,看到地上那个人和李高登很相似的脸,铁游一泡尿尿在他的头上。
铁游不容许这么恶心的男人长得像少爷,一丝一毫都不能忍受。
“可以上路了。”铁游打开了手机摄像头固定在桌上,然后拿出一把手掌长的白刀子,“所有人都会看到,老子是怎么把你一块块的切碎喂狗,让老子想想,从哪开始呢?”
头顶的黄色灯光昏暗,白灿灿的刀光从眼前闪过却很刺眼,面对死亡,李高琪倒是很冷静,仿佛压根和他无关,“没用的,就算rou体会毁灭,但我不会真的死去,我的弟弟,他会变成我,像我变成父亲一样。”
刀光停在李高琪的眼角,铁游反驳道:“不会的,他是个本性善良的人。”
“我在,还能保他一条命,我要是死了,赵先生不会放过他。”
“赵先生是谁?”
“没必要知道,反正大家都会死,我会死,我弟也会死。”
“给我说!”
“你着急了?我偏不说,你就牢里看着他怎么死吧!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