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
来电显示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东野赐接起电话,还没说话就被打断。
“东野先生,我现在想见你,快过来。”
“Gorden?”
东野赐认出了李高登的声音,与以前温吞客气的语气完全不同,反而是命令一般,透露出一股焦急。
“到底出什么事了?”
“问那么多干什么,马上过来!”
这个电话太奇怪,东野赐匆忙和房东签好合同,来不及收拾,手上拿着李高登留的地址,立马披着衣服匆匆出门。
另一边,手机被李高登抓在手里,他刚想打出电话,却发现已经关机了,屏幕黯淡无光。
一愣神时,李高登感到李高琪从背后猛地压了过来,他被他压在身下,手机也被顺势夺走。
“要报警吗?还是被欺负了,要告诉妈妈?”
仿佛十四岁那年被他按在床上那样,在强烈的压迫感下,李高登动弹不得。
尽管已经做了准备,但他必须承认,李高琪是个很厉害的人,十二岁就被爸爸带到董事会,二十岁起开始在项目部实习跑业务,一步一步往上走,万洲集团的每一部分他都了如指掌,年少老成,李高登看不透他,一向尊敬畏惧他,似乎形成了某种惯性,连现在都还是害怕着他的。
不管怎么样,现在得摸清他的意图。李高登胸口贴着沙发,心跳加速,试探着问他:“你要做什么?”
“我只是来看看你,而你对我误会很大。”
李高琪越靠越近,带着檀香的气息顺着耳朵滑向脖颈,李高登耳后一阵发痒,随着这阵痒感,身体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李高登不说话,等着李高琪继续说下去。
“你是想问我谁杀了爸爸吧,”李高琪说,“不是我,你相信吗?”
“是谁?”
“说出来我怕伤害你。”
“我没那么脆弱。”
身后陷入了沉默,李高登感到肩上的力气减弱,身下的浴巾被他解开,他的手从tun部顺着腰背往上轻轻滑去,指尖冰凉像羽毛拂过,擦起了他仍然shi漉漉的头发。李高登缓缓转过身去,看到此时李高琪眼眶发红,他穿了件黑白交替的宽松衬衫,白色的部分被扎进同样宽松的灰色裤子中,随着手臂的动作微弱抖动着。
李高登在他臂膀下,抬起眼睛凝视着他,等他说出答案。
“其实,那天我进房间的时候,爸爸已经开始神志不清,口吐白沫了,守在我前面的人,是妈。”
“你骗我。”
“所以我说怕伤害你,因为你根本接受不了。”
说罢,李高琪扔下毛巾,站在赤身裸体的他面前,说道:“那个女人来闹你也看到了,事实是爸已经准备和妈离婚,连财产都分割好了。”
“你要是不信,我把拍到的文件发给你,爸他把早把财产都转移了,就给妈留了个空架子资产。啊,还有那个农民工,你为什么要相信他,你不知道我的秘书是妈提拔起来的吗?”
李高登眼中含着眼泪,不停摇着头说:“妈不会伤害我……”
“你太单纯了,你失踪后,是谁在一直找你,又是谁跑到国外了?”
想到爸爸,李高登流着眼泪,一声不吭,李高琪又俯下身,对他说:“小高,我不会害你,因为自始至终,我都爱你。”
两人的脸凑得很近,李高琪吻了上来,他的唇侵略似的压在他柔软的嘴唇上,他紧咬着嘴唇,却被李高琪强行分开,舌尖探入,占据了整个口腔。另一只手从tun部滑到了两腿间,挑弄起了他的Yinjing,被他来回摆弄后,李高登感到身体已然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酥麻的快感从下身不断传来,连脚心都软了。
事情朝着李高登预想不到的方向发展去了,他凭着本能反抗着、躲着李高琪,可李高琪每次都很聪明地躲开,反而熟练地吻上了他的脖子,一步一步攻城略地。
Jingye从下体断断续续地流出,李高登的脸色一片chao红,他不想承认在他的拨弄下,竟然高chao了,这对于他来说,是可耻的。
“不,不……你走开……这是乱lun……”
李高登还在推着李高琪,连他都觉得手臂愈发无力了,李高琪是个耐心的狩猎者,他感觉自己在一口一口被他蚕食掉。
“都爽成这样了,还不相信我吗?”
李高琪说着,两根手指从后xue顺着肠rou探了进去,来回抽插了起来。李高登小声呻yin着,头脑被身体反应的电流占据,他只能听到耳边传来狗子抓着地板的嘶嘶声音,它仿佛是见惯了铁游毫不讲理硬来的样子,每次铁游和他做爱的时候,总是这样发泄着过剩的Jing力。
“你真的很可爱,我才发现你长大了。”李高琪停下了动作,抽出手指,吻上了他胸口的ru头,ru头上有两道伤痕,是被铁游插过铁丝留下来的,他仿佛压根不介意,正吮吸着ru头上的伤口。
和他的身体贴在一起,李高登发觉了不对劲,以往这个时候,Yinjing通常已经顶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