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沈宁知的任何要求谢康都不会拒绝,更不愿意拒绝,即使要在办公室这种场合里白昼宣yIn,他也只是费力气将半蹲着的姿势调整为双膝跪地,稍微拖延了那么一会儿,便面无难色地开始执行。
沈宁知的脚还踩在他的膝盖上,皮鞋的鞋跟有点硌人,须臾间就把他踩疼了。但这点痛楚比起他每次进入沈宁知时的程度而言,完全不值一提,甚至还比不上沈宁知兴奋的时候紧紧夹住他的辛苦滋味。谢康心不在焉地用嘴替沈宁知拉开裤子拉链,满脑子旖旎琦念转移了他的尴尬和慌张,牙齿不可避免地磕碰了几下沈宁知双腿中央的脆弱私处,令他感觉到踩在膝盖上的鞋跟陡然加重了力度,仿佛在向他抱怨快感有多么强烈刺激。
谢康抬起一只手伸进了沈宁知的西裤裤管里,掌心摩挲过他穿着袜子的脚踝,然后来到他光滑的小腿上,蜷起手指轻轻搔着他线条流畅的小腿肚和膝弯。那一段皮rou原本是没什么敏感点的,偏偏谢康的唇舌也不够安分,咬着沈宁知的内裤一点一点往下扯,裤裆处的小口子不好着力,刚咬住就容易放松,柔软的嘴唇和坚硬的牙齿得在沈宁知Yin户周围反复啃咬,才能把沈宁知的内裤勉强脱到腰胯之下。裤子里鼓起来的阳物,也随之探出了头。
沈宁知颤着睫毛,绷紧了小腿,一边享受着游走于全身的酥麻快感,一边喘着气,声音冷淡地说:“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谢康正把他勃起的gui头含入口腔中吮吸抚慰,无瑕回答,只能抬起眼睛歉疚地朝他望一眼。沈宁知却并不需要他回答似的仰起头往后靠着,淋漓热汗顺着他晶莹细白的脖颈迤逦滑下。
沈宁知急促地滚动着喉结,哽咽般的呻yin溢出唇间,他舒服得眯起双眼,眸子里蒙上一层雾气,看东西都看不清楚了,宛如意识醺然的人,说着醉话似的自言自语道:“整天都是这样的事烦着我,不是向我伸手要钱,就是问我讨地皮、争渠道,一件接着一件,商量好似的一窝蜂来,就像那句老话说的——趁火打劫。”
“可我能自作主张,我敢一意孤行吗?”他从鼻子里哼出一阵喘息,似乎在为此大动肝火,又似乎是被谢康粗糙的舌苔缠着Yinjing吸裹时的激动,油光水滑的gui头颤动着往谢康喉咙里吐出更多、更稠的粘ye后,沈宁知又接着吁声说:“自己人觉得我是废物,毫无用处;外人觉得我是草包,傻乎乎的好骗。项目往我手里一丢,要么等着看我笑话,要么等着看我上当,满嘴的花言巧语,糖衣炮弹,谁知道他们背后是一条平步青云的道路,还是万丈深渊?我真的应对得好烦,好累……”
谢康舔了舔口中蠢蠢欲射的阳物,专心沉默地侍弄着它,他虽然没有Jing明的才干,但也晓得最起码的察言观色。此刻的沈宁知不需要他的任何建议和支持,他要的只是单方面的发泄,有一个信得过的人能在一旁装聋作哑地陪着他恣意放纵。
他握着沈宁知的小腿,撸下他的袜子和皮鞋,让沈宁知赤着雪白的脚往他胯间挺立的地方踩去,仿佛卑贱的奴隶向自己高高在上的主人表忠心一般。沈宁知的脚心刚一踩下硬热如铁的粗大鸡巴,就感觉到一阵通体舒泰的酸痒,滚烫黏腻的Jingye在谢康口腔里喷溅而出,持续了数十秒钟,比以往的任何一次Yinjing高chao都要绵长。
——男人都是有征服欲的,即使只有短暂的一瞬,在欲望得到臣服时也足以消弭一切烦恼。
沈宁知闭着眼睛回味了半晌,心理的不顺遂尽数喷射了出去,留下的是身体上的愉悦。他将手背覆盖在双眼上,无声地笑了笑,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从他手背和眼睑的缝隙里流出来,积在俏尖的下巴上打转好一会儿才滴落。
他舔去唇边微咸的水渍,忽然没头没脑地说:“我爸还在的时候,最放不下的就是我。我哥哥从小是一个特别懂事的孩子,自己能把自己照顾得很好,不教大人替他Cao心。我爸弥留之际就抓着我的手,一个字一个字用尽了全力地说,宁知,你这辈子没吃过苦,爸爸护不住你了,还有哥哥。等哥哥也成家立业了,你就找一个靠得住的,手腕强硬的人,是男是女都不要紧,在他的庇护下无忧无虑的过完这一辈子。”
沈宁知说着,一手抓住了谢康的手腕,就像他爸当年抓着他一样,声音嘶哑道:“我爸说他舍不得看我辛苦的活着,我就适合做一只歌舞升平、风花雪月的金丝雀。所以他什么都没教给我,我哥也没什么都没教给我,但偏偏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只剩下我一个人支撑着他们留下来的东西。我好害怕,我怕行差踏错,我怕我做的决定会拖垮公司,我答应过我爸我会快乐富足的活着,我决不能沦落到要去过那种成天为柴米油盐发愁的日子。”
“这几个月我没为公司做出一点有用的事,谈成一笔可观的生意。你们私底下是不是也很看不起我?”
谢康吐出他刚射出来的浊ye,嘴里还残留着浓重的腥臊气味,说话便不敢说太久,简短的将他情绪往别处一带,说:“时间不早了,总待在办公室里不走会惹你秘书怀疑的。”
说完摸到那根罪魁祸首的遥控笔,放在嘴边伸长了舌头色情地舔舐着,将这东西也当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