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姚远转醒,首先望着天花走近十分钟的神。怎么这两天醒来情节都这么如出一辙?原打算好好整理一番情绪,可彻底纵欲后的如释重负完全盘踞在心头,让他想停止却无法收手。
对此,男人自认已经接近圆满完成此行的目的——找个人睡一觉或几觉,告诉自己无论发生何事,生活还在继续。酒好喝,不必禁欲的感觉亦非常痛快。
至于与半唐番青年千里短短两三日内进化得似乎颇为微妙的关系,姚远将内心所有的悸动总结为:露水姻缘、逢场作戏、听之任之。
拒绝深思自己对这个不时触雷的青年为何如此纵容,只把那些关于梁谔的刻意都当成床上情趣。总之再不济,仍有一句名台词兜底:发生在维加斯的故事,就让他停留在原地。
姚远接着摘下寄居在无名指上的戒指端详,很闪、很美。但仅限于此不是吗。随手搁在枕边,揉揉泛酸的后腰,不得不服一句体力不如人。
昨夜(准确的说是今朝)事后实在懒理那满床狼藉,两人干脆裹紧浴袍闪身过对门睡。临时临急,因此他连双鞋都没有,只能赤着脚下地。身侧熟睡的青年因着他的离开而得到富余的被单,翻身一卷继续不行省人事。
千里订的应是专供爱侣的蜜月套房,浴室遍布各种情趣镜。这让姚远不得不直面周身遍布的吻痕,雪白丰盈的大nai子尤甚,上头尽是浅红的瘀痕,nai头尚有红肿的迹象,一触就刺痒得令人瑟缩。两瓣圆翘的tunrou也没好多少,经过Jingye的浇灌,甚至令人有种已变大变软的既视感。最尾检查下体的两个入口,好在都暂且安然无恙,未遭到过度使用的报应。
姚远躺入按摩浴缸中,神游天际的感慨着在这个花钱可买来一切快乐的罪恶大都市,你可以毫不费力的享受到一面泡澡一面观看全景日落的奢侈体验。
等他叹够世界出来,千里已先一步恢复身光颈靓,玉树兰芝的模样。立在窗前打电话,姚远识相的没上前打扰。转眼瞥见那两枚钻戒正夺人眼球的并排躺在台面,旁边则是完全符合他尺码的全套新衫。
姚远自我安慰:看来对于昨夜太过火的行为,两人都能默契的当做无事发生过。
但放肆换房的恶果令他此刻再度陷入纠结——堂堂一个男人,总不能顶着一对比许多女孩也不输的胸脯出街。只得坐在那等着青年结束通话,寄望他帮手。姚远也未发觉,自己竟对一个还“陌生”的青年产生依赖。
千里似有感应,向他投来疑问的眼神。视线在姚远因羞赧而略微发红的俊秀的面容打转,他意识到什么,随后紧盯着浴袍完全遮不住的、胸前的浑圆大nai所聚出的一渠深沟不放。
青年无声的勾起嘴角,对他比个“收到”的手势。
然而仅三五步去他房内取个束胸衣的距离,千里竟去了将近半个钟。若非半唐番青年约莫一米九的个头不似一般人能对付,他真该怀疑对方是否遭遇什么不测了。
姚远踌躇着,正打算奋不顾身出门探探。却见千里提着大包小包回来了。亏得他在这还一度担心青年遇险,对方却有闲心逛街血拼。
千里慢条斯理的踱步到沙发上,从一手的纸袋中拿出姚远的束胸。“你要的。”因为唇形的缘故,即使千里不笑,大部分时间看起来也相当人畜无害。“其余是我送你的——新婚礼物,宝贝。”此刻笑容绽放,简直闪过戒指。但他的举动却恰恰印证了,决不能因一个人的美丽而低估他的危险。
那些轻软薄透的、在姚远看来作用仅限于情趣的内衣被他一一从Jing致的包装中取出。并逐个点评:“正红十足衬宝贝的大nai子。”、“黑色呢虽然普通,但宝贝穿肯定很性感。”、“这个粉色跟宝贝的小bi一样嫩。”等等。越讲越不堪入耳。偏偏他面上一点yIn猥也无。一本正经期待的目光似在候场等巨星演出,还是尾场告别那种。
姚远一面听他盘点,一面觉得自己在做爱时没昏厥过去,一定是为了留到此时英勇就义。他当然不会轻易就范,只能生硬岔开话题“待会去哪吃?”连转移的借口都想不出花样。
惹得千里笑容愈发戏谑。
姚远横他一眼,决定不理会这个爱作怪的年轻人。绕过千里径自去取那件束胸衣。弯腰时两颗蜜瓜一样的大nai微垂,生嫩诱人,吊在双臂间散发着香甜诱惑。望得半唐番青年眼热心跳,裆部举旗。伸手欲握那柔滑的软rou一亲芳泽。先前二十年他从未理解巨ru的美妙,而今他才知晓那是因为未遇着姚远。
这情感最初来的猝不及防,相处中也许还参杂不纯目的,却不妨碍他为姚远的一切深深着迷。
姚远却躲开了他的亲近,“抱歉,现在不想做。”可他这么说着,却惹火的主动散开浴袍,露出惑人的身体。并且专登未避忌青年的视线,当着对方面更衣,完美诠释了什么叫只可远观,不能亵玩。直至重新把那些诱人犯罪的部分遮盖,他才温柔的对千里眨眨眼,奉上透着一丝狡黠的笑容。
姚远的举动成功令千里面露求欢失败的小委屈,不想让对方以为自己是随地发情的野生动物,唯能眼巴巴望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