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程修竹离去约莫半个月光景,果然如约回到山中。萧墨弦同他约定乃是在当日偶遇的饭店中会面,程修竹虽是面带笑容,但萧墨弦仍然感觉他的眉宇间又抹不去的忧愁。他心下存疑,终是开口问道:“修竹此去可是经历了什么烦闷之事?可否说与我听听?”
程修竹便答道:“本朝中jian党作乱,可谓一手遮天。我回故乡后,只见周围村民小镇处处民不聊生,饥荒疫病蔓延,实在是忧心忡忡,哪里还能开心得起来呢?”
萧墨弦一怔,又想起他此前的经历来,暗叹自己沉沦风月,却忘了这等家国大事。
程修竹又问道:“你先前说曾有预测之能,我斗胆一问,可否算出我朝国运如何?”
萧墨弦沉yin半晌,只是答道:“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在我等修仙着眼中,并无这朝和那朝的区别。”
程修竹闻之茫然,终究也只得哀叹一声,同他上了山去。
萧墨弦见他魂不守舍,却又说起了另一件事情来。
“今夜子时我将取一人性命,修竹可猜猜看是何人?”
程修竹第一次听得他说要杀人,又让自己猜度,想是同己有关的,便答道:“总不该是我家乡那巧言令色的县令罢。”
萧墨弦便笑着摇头道:“修竹尽管往大了想去。”
程修竹蹙眉,思索良久终是不得其解,只得缓缓摇头:“我实在是猜不出了。”
萧墨弦便笑道:“泸州刺史的模样修竹可还曾记得否?”
程修竹大惊,此人正是那jian臣乱党的手下之人,当日自己被迫辞官归家,正是因为此人的迫害,他怒道:“这个小人生得尖耳猴腮,样貌丑恶至极,我怎可能不记得,莫非你今日要杀便是此人?”
萧墨弦便答道:“不错,正是他。”
程修竹又疑道:“可他现在仍在京中,此地距京城来回千里有余,怎……怎有可能?何况他现下住在阁老府中,那地更是由御林军亲自保护,滴水不漏,你如何杀他?”
萧墨弦道:“他阳寿已尽,我自然杀得了他,至于那个阁老么,我也得顺便警告他一下。”
程修竹道:“你既然能潜入他的府中,为何不将这祸乱朝廷的狗贼也一并……”他话才出口,又自知失言,只沉默不语。
萧墨弦遂叹道:“朝中乱象,jian党频出,非一时之祸也,乃是积重难返,绝非杀几人便可解决之事。这个道理,想必修竹比我更加明白。”
程修竹叹道:“是我失言了,只是不知你要如何警告于他?”
萧墨弦神秘一笑,却又凑上来在程修竹面上亲了几口:“修竹,与其说这些烦人的事情,不如……”
程修竹一惊,未想到他话题竟是急转直下,竟又到了风月之事上。他面色一红,嗔道:“没个正经……”
萧墨弦笑嘻嘻地用下体蹭着程修竹,突然反手一压,将他压在了墙壁之上,更神奇的是,那壁中竟是突然生出机关来,将程修竹的双手双腿牢牢捆住,让他动弹不得。
“墨弦,你……你要做甚?”
萧墨弦亲昵地说道:“修竹这一下去了半个月,我实在是难受得紧,想着只要等修竹回来便要好好地惩罚一番,罚你让我这些日子鸡巴天天都硬得发疼。”
这下程修竹的脸是彻底红成了晚霞,心中却又知晓萧墨弦不会对他如何,便更觉刺激和兴奋起来。
萧墨弦这日倒是换了风格,他并未着急去脱程修竹身上的衣物,而是缓缓地将自己的衣服脱了下来。只见他的脊背大腿上的肌肤嫩如新雪,看得程修竹一阵屏息,那雪白的长发飘散,若不是下方那实在忽略不了的巨大性器,他几乎都要以为萧墨弦便是九天之外的仙女了。
萧墨弦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上,倒像是要诱惑他一般,轻轻地隔着衣服揉搓着他的nai头:“公子,奴家想要好好伺候公子。”
他这番称呼,完全却是青楼女子对嫖客的称呼。
程修竹心脏狂跳,哑着喉咙道:“你既然要伺候我,为何又要将我绑起来?”
萧墨弦便道:“当然是要将公子捆起来,才能更好地伺候啊。”话音刚落,他又解开了程修竹的腰带,屈指在对方那勃发的阳物上轻轻一弹。
“别……别弄那里……”
萧墨弦微微低头,瞧见那阳物仍是粉红色的,gui头处却是有些深红,不禁问道:“公子在家中碰过其他人了?”
程修竹忙道:“唔……怎有可能……我……我现下……根本……”他说话断断续续的,萧墨弦却察觉出了其中的意思,原是他被自己的大鸡巴Cao得服帖了,对其他人根本硬不起来。
萧墨弦心中一喜,又继续说道:“那此处是何故?”
程修竹只得老实将事情说了:“我……我在家中一日睡不安稳,便想起你来,所以……就……就……嗯……碰了那处。”
萧墨弦点点头,又去摸他后xue:“那这里也被手指插过了?”
程修竹答道:“不是……不是手指,手指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