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如此yIn乱一夜,便也睡了。次日程修竹醒来,只觉得腰酸背痛,瞧见身旁萧墨弦安静的睡颜,不禁又是一阵惭愧。
他才清醒,萧墨弦便也睁开了眼眸,含着笑亲昵地在他唇上吻了几下,程修竹拒绝不得,只得默默受了。萧墨弦变本加厉地,身子却又起了反应。早上总是最容易勃起的时候,两人又都身子赤裸着,萧墨弦同他搂抱在一处,阳物不住地顶着程修竹。
后者晕头转向,此刻他春药已经完全解了,便很是有些抗拒,努力将萧墨弦推开:“大清早的,不可……如此。”
萧墨弦见他神情略有些冷漠,心中一痛,也只好放了手,却仍是温柔地伺候他起床更衣。
程修竹穿戴整齐了,略有些腹中饥饿,却见萧墨弦毫无表示,也不好贸然相求。只得说想去观内四处看看,萧墨弦听见他肚子声音,这才啊地一声醒悟过来道:“修竹莫急,我这便去准备些吃食来。”
程修竹也有些好奇他这云巅之上如何过活,便随着他一路去了厨房。
谁想其中竟是整整齐齐码放着一干食物,蔬菜瓜果rou食禽类,可谓是应有尽有,程修竹疑道:“你这些物什悉数是从山下买来?”
萧墨弦答道:“正是,我现在身子与普通人不同,大概十天半月才会觉得饥饿,所以备些吃食在此,再用特殊的法子保持新鲜,通常来说可以维持大半年不下山去。”
程修竹顿觉惊奇,又瞧他做菜姿势娴熟,想是惯于此道的,也不禁暗暗敬佩。
萧墨弦随意炒了几个家常菜端上,两人谈天说地,程修竹便又聊到剑术一道上。
“我从前看《虬髯客传》,说他把仇人之首来吃了,剑术却也可以报得私仇的?”
萧墨弦答道:“自然不可,此事本非真,不可信也。是非曲直,若是曲在我,自然不可用剑术报得。”
程修竹又疑道:“如此说来,那你们修习仙道之人,平日里下山究竟是做何事?”
萧墨弦便道:“世间大jian大恶之人不计其数,若是我测算得其阳寿将近,便会下山替世间除此一害。”
“这么说来,你这数百年间也应当杀了不少人罢。”
萧墨弦从容答道:“应是三百七十一人,其中有虐待百姓的县令,剥削军饷的将军,专害忠良的官员。”
程修竹又问道:“可我从未听说过以上的人是死于剑术或是刺客,这……”
萧墨弦笑道:“若是能使人晓得,我这仙道也不必休了。入咽断喉暴毙而亡乃是常事,若是用术法震慑其魂,让对方癫狂失智,最后也落得个疯癫致死的下场。”
程修竹更觉奇妙,不禁问道:“不知墨弦可否将剑予我一观?”
萧墨弦又笑道:“修竹方才在观内参观,可曾见过剑否?”
程修竹仔细想了,答道:“确实不曾。”
萧墨弦便道:“此剑不可妄用,怕吓着了你,不过若是略施术法,倒是可行,你且随我来吧。”
程修竹便随他去了,两人缓行半刻,却是到了一处悬崖临边之上。其上又有青葱树枝,程修竹却看不出其奥妙来。萧墨弦轻笑间只纵身一跃,程修竹只觉得眼前一花,再看他却已站在那树枝上。
程修竹往下一瞧,只见云雾茫茫,似是无底深渊,只看得一眼,便神魂飞荡,毛发森竖,满身生起寒粟子来。萧墨弦谈笑自如,向那云雾中伸手一抓,竟是以气凝剑,手中恍惚出现一道巨大的剑影来。
程修竹仔细瞧去,只见他白发如雪,随着那剑舞在空中飘散,初时尚且分辨得出人影,到得后来,却是眼前白茫茫地一片,并不看见有人。
又过了半柱香时间,萧墨弦这才落下,面色却是如常,并无气喘色变之相:“修竹,那上头风光真是非同一般,你可要寻我同去一观?”
程修竹连忙摆手道:“不可不可,我胆子小,不必如此。”
萧墨弦只笑笑,便也罢了。
如此程修竹便又在此地住了几日,他虽是明白萧墨弦对自己的心意,但究竟尘缘未了,心里头总是有着想离开的心思。萧墨弦心里也是明白他欲离开之意,却又有些胆怯,不敢直接去问,如此两人便各怀心事,见面也是尴尬万分。
这日程修竹心中终于下了决定,要同萧墨弦言明此事。他敲门半天却无人应答,一推却虚虚遮掩着,程修竹这几日与他还算熟络,便径直入了内室。
他还未走到最里面,却隐约听到了某种奇怪的声音。
程修竹心神一震,连忙停下了脚步,偷偷向里瞧去,只见萧墨弦面色chao红地背对着他躺在床上,嘴里发出不断地轻喘声,明显却是在做那事。
他心中砰砰直跳,想着自己要赶紧离去才是,便欲走开。谁想萧墨弦却是喊了一声:“修竹……”
程修竹以为自己的到来被他所发现,正想回答,却又听得一句:“修竹,为何要走……”
萧墨弦此刻手中正握着自己粗黑的阳物不停撸动着,如此才能慰藉心中对程修竹的欲火。实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