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一个故事说到少年被美貌男子所迷,不惜花金银数千两,结果因果报应轮回不爽,惨沦为将军两夫妻的玩物。他也倒还罢了,只是那和尚却仍是风流潇洒,隐于幕后。而今却还有另一个故事,说的是也中了和尚的毒计,到底不甘,与夫同心合计,弄得尼姑死无葬身之地。果是快心,罕闻罕见。
原是婆州有一个秀才,名为李意宵,为人聪颖,才智过人。早些年将江南富商的小儿子上官凌清娶回了家,上官凌清自小生于富贵之家,姿容虽算不得绝世,但气质超凡,越瞧越是好看。因着是双性人之故,便被父亲指婚给了这李意宵。李意宵疼他得紧,两人倒也算是恩爱。
后来李意宵赶去科举考试,时常在别的地方读书,约摸半年才回家一次。上官凌清也素来不爱与人交往,至多是在家中读读书,写些风月文章换钱。这日有妇人爱极了他的书作,可惜有无银钱购买,便言说将自己绣的一副观音大士拿来换书。
上官凌清本就是个好心肠,自然是满口答应了下来,那妇人便依言将绣像拿了过来。只见那观音大士绣得庄严色相,俨然如生,令人望之心生敬畏。遂去了店中裱成画轴,取回来挂在一间洁净房里,朝夕焚香供养。恰好邻近有一处寺庙,庙中也供奉着观音佛像,庙内有个和尚名唤清咎的,也与上官凌清算是熟识,经常与他家有所来往。
一日春间,因着李意宵不在,清咎便来寻上官凌清,两人合着吃了中饭,清咎便起身出了门。也该是如此宿命弄人,这清咎才踏出门,便见到了一名熟人。那人见着清咎从上官凌清家中走出来,连忙迎上来说道:“大师,我到处寻你不到,原来你是在此处,我正好有话要同你说。”
清咎见那人眼神闪躲,一直往上官凌清身上打量,心中已有计较,连忙拉了人出去。
且说这个半路出来拦住清咎的人,却是名叫陈山雪,名字虽取得好听,但人却是个婆州城中的恶徒。他长相却也不差,只是好吃懒做,专爱骗些美貌男子清纯少年,不勾搭上手不罢休的。这清咎呢,本来也不干不净,常常替陈山雪拉皮条的。况且若要真论起来,陈山雪还是清咎的大主顾呢。
清咎有个徒弟,名唤清扇,是个粉嫩粉嫩的少年男子,一望便知绝非出家人。清扇是清咎收养的孤儿,见他年纪上来了,便时常替清咎做些皮rou生意,日子久了,他却也乐在其中。
陈山雪这厢拦了清咎,后者便问道:“你今日来寻我,是有什么事?”
陈山雪达到:“你方才进去这家,可是上官凌清家?”
清咎便点了点头,暧昧一笑道:“莫非你对他也有了想法?”
陈山雪连忙应和道:“正是,怕是这整个婆州城中,也没有生得这样标志的了,等我几时有机会瞧瞧,能看个仔细便好。”
清咎转念一想,遂答道:“这有何难,你便到他家对面租个房子。他独自在家中,且不是让你看得一清二楚。”
陈山雪恍然大悟道:“正是如此!”
过了几日,陈山雪便找通了门结,兴致勃勃地搬到上官凌清家对面去住了,因着是楼上的房间,所以却能将那上官凌清家看得一清二楚。上官凌清自是想不到这许多的,只日常怎么生活,这日便怎么生活。待得到了晚上,陈山雪仍是痴痴地靠在那窗边朝里望。正当他以为上官凌清已经入睡,也正想去休息时,却见对方竟是将烧好的水搬了出来,竟是要在庭院中沐浴。
陈山雪这下便立马来了Jing神,他目力本是极佳,晚上虽是黯淡了些,借着朗朗月光,却总是看得清些许的。
只见那皎洁月光之下,上官凌清站在浴桶前轻轻地将自己一头青丝秀发散了,再是将繁复的衣裳出去,露出那洁白细腻的身体来。
陈山雪看得眼睛发直,下身立马便起了反应,他死死地盯着那股间细缝,心中只盼着上官凌清快些转过身来,好让他看清前方那诱人的幽谷。
可光是这背后,便也足够让他瞧了。上官凌清毕竟不是女子,身材较之女子要结实许多,他纤细的腰肢看起来更加有弧度,腰窝处自然下陷,仿佛能掬一滩水放置在其中似的,而那雪白的屁股生得浑圆饱满,让人一望便知把玩的手感。
他轻轻将衣服放在了架子上,稍稍踮脚,陈山雪便觉得他那双玉足直接踩在地上简直是暴殄天物。那样美的一双脚,合该捧在手心里日日怜惜才是,怎能被这尘土染了灰去?他心中暗骂李意宵不懂得珍惜上官凌清,一边又深深沉醉在rou体所带来的欲望之中。
终于,上官凌清踏入浴桶之中后,终于缓缓地转过了身来,将整个身子都展示在了陈山雪的面前。
那对雪白的椒ru让陈山雪鸡巴更是硬了些许,恨不得立时冲到对面的庭院中,将这美人好好压在身下jianyIn玩弄一番。他的nai子生得并不算大,据陈山雪的目测,自己一只手就能够将他握住。但那玉ru又生得极为美妙,天造地设般地微微翘起,nai头更是粉嫩的,显然是因为最近李意宵不在家中并未受到滋润之故。
陈山雪迫不及待地像他下身望去,只见上官凌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