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
祁浩天看着他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什么。
“浩天,你怎么回事?顾南山虽然年轻,但很有才华,是真正的艺术家,你多少尊重他一点,你今晚……”董叔在一旁数落。
祁浩天直接把手中的杯子递给他,不走心地道:“是我不对,董叔,我先去休息了,借我一间房。”
***
顾南山走在通往贵宾室的小道上,这里僻静,无人经过,两旁有不知名的虫叫。
顾南山离开人多的会场,走了没两步,就察觉不对劲。
他头晕得厉害,走路时都快踩不到地面了,仿佛飘在云端。
他用手掌撑住额揉了揉,只道那杯酒后劲太大,自己也太不能喝了。
又过了没多久,顾南山才后知后觉不仅仅是醉酒这么简单,因为他感到了一阵难以启齿的潮热,不是男性的冲动,而是……
从那套女性器官里传来的渴望。
顾南山不得不停了下来,底下长久以来都处于沉寂状态的窄穴在试探性地翁张,吐露出湿润。
身体里所有血脉似乎都扩张开了,血液急速流窜,顾南山一阵耳鸣。
没过一会儿,颀长的身影在黑夜中不稳地晃了晃,提琴盒先脱手落了地,发出沉闷的声响,接着身形软软地滑落。
身后及时出现另一个高大的男人,稳稳地将人给扶住,随即打横抱了起来。
顾南山不意外地陷入昏迷,干净白皙的脸蛋无力倚向男人胸口的位置。
祁浩天低垂眼睫看着他,视线仔仔细细逡巡了好一会儿,才轻声说:“走之前为什么不跟我说再见?生气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