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里撩人的喘息声和呻yin声都平息下来时,已经快近深夜了。
顾喜阮温润白皙的身体绵软无力,以一种非常柔软的姿态侧躺在餐桌上,累得抬不起一根手指。
被汗水浸得shi漉漉的发丝散落在眼尾和额前,他眨眼的速度缓慢,又倦又怠,有种颓艳的美。
今天,又是被继子Cao到不能动的一天。
顾喜阮忽然很想叹气,将脸往小臂间埋了埋。
祁冉从shi热的雌xue里抽出阳具时,感到小妈的身体轻颤了一下,看向下方,两瓣Yin唇被摩擦得嫣红肿胀,随着阳具撤开,从其间流出一股Jingye。
两人的下体本就凌乱,沾染了各种体ye,加上nai油在胯与胯的撞击间溅得到处都是,显得yIn糜不堪。
祁冉直勾勾地盯着那处看,一手在小妈汗津津的腿根和股间来回轻抚,差点又把自己看硬了。
“还想要……”祁冉倾身压上侧躺在桌上的小妈,一路从他细白的肩头亲到脸颊,模糊不清地低语道,“再来一次。”
顾喜阮沉默地摇摇头,连轻哼的力气都没了。
祁冉磁性的低音里不自觉带上了撒娇的意思,道:“就最后一次,好不好嘛?”
顾喜阮淡淡地瞥他一眼,清润的嗓音低浅无力,教育道:“做人不要太禽兽。”
“…………”
祁冉的目光在小妈脸上来回转了一会儿,扳过他Jing致绝色的脸蛋,低下头吻住了对方软嫩丰润的嘴唇。
顾喜阮没有多想,习惯性地轻启唇接纳了继子。
两人都很喜欢事后接吻,不带半点情欲。呼吸交融,分享彼此的气息,朦朦胧胧间有种相爱和缠绵的错觉,不用考虑太多其他的事。
一吻结束,祁冉直起身,抽了几张纸巾,简单地擦拭两人的下体,收拾完毕,他一抬眸,才发现小妈已经累到睡着了。
睡颜毫无防备。
祁冉轻笑,眼神里流露出连自己都没发觉的宠溺。身下这人看似冷漠高傲,实则软萌好欺,性子也单纯,他缺席的三年里居然没被其他渣男拐走,真是不容易。
他所谓的渣男中不包括祁浩天,因为了解自己父亲的品行,知道他是位十足的绅士。祁冉有信心,父亲不会强迫和欺负顾喜阮。
祁冉扯过椅背上自己的浴袍,盖在赤裸的小妈身上,接着将人从桌上打横抱起。
经过客厅时,他瞥到了装饰柜上放着的一个礼袋,一看包装就是圣诞节礼物。
应该是小妈带回来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在那里的。
祁冉留了个心眼,准备等会再下楼来检查。
万一是某位追求者送给顾喜阮的礼物,他得知道送了些什么。
洗完澡,安顿好小妈,祁冉一边扫了扫吹得八分干的头发,一边出了房门走向楼梯。
到了楼梯口,他侧身坐在扶手上,直接滑了下去。
祁总裁,二十三岁,依然不愿好好地走楼梯,只要四周没人,还是会像小时候那样把扶手当滑滑梯玩。
到了一楼,祁冉长腿一撑轻松下地,走到装饰柜前,不算温柔地拎起礼袋,朝里面翻看。
圣诞的礼品袋里只装了一个简洁大气的黑色小方盒,其他的什么都没有,就连贺卡都找不到。
光看包装,低调奢华,价格肯定不菲。
祁冉眯了眯眼,对方能送这么贵重的礼物,如果不是想追求顾喜阮,他把盒子吃了。
打开方盒,当他看到盒子里的东西时却怔了一怔——
一颗耀眼的钻石耳钉。
切割得Jing致,在廊灯的映照下折射出一道光芒。
顾喜阮没有耳洞。
祁冉想了想,下意识摸向自己的左耳垂。
高中时跟风打了个耳洞,戴过一阵子耳钉,后来上大学就摘了,之后再也没打理过。
现在,那个耳洞都长实了。
祁冉突然明白,这是小妈送给他的圣诞礼物。
萦绕周身的敌意刹那间消散,祁冉看着耀眼的钻石耳钉,不自觉露出一个微笑。
泛着傻气。
***
第二天一早,在饭厅里,祁冉时不时就抬手摸一下左耳垂,摸的时候还轻咳一声,咳完还瞄一眼小妈。
脸上写满了求关注,十分地造作。
在祁冉第八次抬手摸耳朵时,顾喜阮忍不了了,他放低碗,看向祁冉,出声问道:“是耳朵不舒服还是嗓子不舒服?”
总算得到小妈的注意,祁冉内心里满意,他这才施施然地放下手,搅了搅面前的山药小排粥,装模作样地问,“你说,我要不要重新去打个耳洞?”
顾喜阮瞄了眼继子的左耳。祁冉回国后,两人近距离接触的机会很多,他早发现祁冉高中时留有的耳洞没了。
顾喜阮看上去很不感兴趣,低下头继续吃早饭,语气漠然,“没了就没了,不用再打一个,而且……”
顾喜阮顿了一下,说:“你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