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不到……”叶慈僵持着撑在茶几上,后腰长时间维持着力度,已经隐隐有些酸痛。
“你还没有尝试过,怎么就认为自己做不到?”斐然轻轻拍打掌心,发出清脆的响声,低声哄道,“来,你可以的,只是这么一点点距离而已。”
叶慈看了看从茶几爬到单人沙发的距离,的确不长,如果能站起来走过去,也只是两步的距离罢了。可一想到后腰上的马克杯,他就感到头皮发麻。
斐然怎么总能想到五花八门的招数来折腾他?万一一个不小心这马克杯翻下来了,不知道还有什么损招在后面等着自己。
可是,爬过去的时候弄翻了马克杯要倒霉,不听斐然的命令拒绝爬过去,也要倒霉。
横竖都是死,还是选个温柔点的死法吧。
“那我……要是马克杯翻了怎么办?”叶慈试探着询问。
斐然挑眉看他,一瞬就看穿了他的小伎俩,“你还记得我前面说的话啊?那行,马克杯若是翻了,我就对你温柔点。但你要是不过来……”
话只说了一半,斐然拖长了语气,似笑非笑地望着叶慈,等着男人的下一步举动。
叶慈叹了口气,撑着茶几缓缓抬起身子,为了维持平衡同时翘起屁股,慢慢地把自己从茶几上挪下来。
斐城看着男人那刚激情过后的tun沟中间,正缓缓往下流着自己射进去的Jingye,忍不住抬手打了一下,满意地看着因受到击打而震颤的tunrou,听到叶慈受惊的呼声,像个恶作剧得逞的顽童似的笑了起来。
“好玩吗?”斐然忍不住笑出声,“现在别欺负他了,搞哭了后面就不太好玩儿了。”
叶慈咬着唇,强忍着后xue一阵阵传来的令他腰软的酥麻感,抬起腰慢慢挪下了茶几,跪趴在地上缓缓向斐然的方向移动。
“快一点,别磨磨蹭蹭的。”斐然催促着,不安分地张开双腿,腿间那欲望昂扬之处已经高高耸立。
跪在地毯上的男人低垂下脑袋,眼中蓄着不知是因为快感还是委屈产生的泪水。他眨眨眼,一滴眼泪脱框而出,陷入深色的地毯中,没有留下痕迹。
深深呼出一口气,叶慈听话地手脚并用爬到了斐然面前,他觉得自己或许该趴在斐然的腿上,可是直起上半身会让马克杯倒下。
就在他纠结的时刻,斐然弯腰拿起了马克杯,然后拍了拍大腿,示意叶慈爬上来。
感觉到马克杯被拿走,叶慈松了一口气,不用再撑直腰顶着重物,一时间有些腰软,险些脱力倒下去。
“主动一点啊,叶老师。”斐然轻抿一口果汁,伸手揉了揉男人的头发,“像昨天那样……你不是很懂的吗?”
叶慈趴在斐然腿上,看着面前裤裆处高高支棱起的形状,凑上去用嘴唇碰了碰,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少年的炙热。听到他说的话,脑内不自觉地想到了昨天自己穿女装的模样,感受到后xue因为催情ruye产生的快感,不自觉地摇了摇屁股。
斐城一直在后面盯着他,瞧见他的动作,忽然想起卖家送的那个兔尾巴肛塞。
他舔了舔嘴唇,拿起了那个白色的绒球。银色的肛塞垂在绒球下,被少年甩起来晃了晃。斐然抬头看了一眼,忍不住笑了起来,然后摁住了叶慈的后脑勺。
斐然还戴着眼镜,他一笑,叶慈又想到了他承认自己是“变态杀人犯”的话,不禁打了个颤,接着就被摁住了后脑勺,嘴唇撞上了那散发着热度的家伙。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叶慈只好低头含入,马眼上挤出了一点透明的ye体,尝起来有点咸。或许是给他们做口交的次数多了,叶慈也逐渐习惯了把同性的性器含入嘴中,对于那样的味道也不再排斥,甚至被摁下脑袋的时候还会半强迫半配合着做个深喉。
男人的底线就是这样越来越低。叶慈越来越觉得自己被俩兄弟同化,对于做这种事也不再抵抗和反感,甚至逐渐享受于其中。
当后xue被冰凉的东西触碰,叶慈才回过神来,此时斐城已经将肛塞的头部缓缓推入男人的后xue中,异物入侵的触感让叶慈打了个颤。
“哈……乖……”斐然能感受到他的紧张,小情绪通过不停收缩哽咽的喉咙内传递出来,带来一阵又一阵刺激。斐然忍不住挺腰,手心拽着男人的头发,shi热的口腔给他带来的快感,已经无法满足无底洞的欲望。
“起来,坐上来。”斐然拍了拍大腿,稍微合拢双脚,让男人坐了上来,不安分的手摸向后xue处,有些粗暴地揉了揉那毛茸茸的兔子尾巴,接着猛地抽了出来。
“啊!”后xue中的异物被猛地抽走,惊得叶慈下意识夹紧了屁股,双手揽住了斐然的肩膀。
斐然仿佛被男人这一动作取悦了,一时倒是不急着攻城略池,颇有兴致地蹂躏着那两瓣tunrou,“怎么?这就迫不及待了?”
叶慈咬了咬嘴唇,放在斐然肩膀上的双手想收回,又觉得太过刻意,手指卷起扒拉到了衬衣布料。
斐然能感觉到男人的这些小动作,甚至觉得很有意思。在感觉到他的手指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