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慈挂在斐城身上,随着少年下楼梯的震颤,后xue缓缓流下黏腻ye体,弄脏了斐城的裤子。
在进入斐然房间的时候,叶慈感觉周围都变暗了下来。这个房间整个装修的颜色都是深色系,此时连窗帘都拉上了,整个房间笼罩于黑暗中。
斐然坐在单人沙发上,戴着副黑框眼镜,手中捧着一本书。窗帘只拉开了一半,刚好照亮了单人沙发的周围。他就在日光中,低头看着书,仿若一副岁月静好的样子。
“从我身上下去。”斐城拍了拍男人的屁股,拍打rou体啪啪的响声引起了斐然的注意。
“你又在玩儿什么花样?”斐然合上手中的书,抬起头眯着眼看着那两人。
当叶慈双脚落地时,小腿一软,差点跪了下去。斐城就在这时拽住了他的衣领,没让他跌下去。
斐城用手挡住嘴,故作悄悄话的样子,声音却在室内清晰可见,“是医生病人游戏喔!”
叶慈翻了个白眼,头一次有点怀疑斐城这人是不是智商有点缺失。
“……就你喜欢瞎玩。”斐然用手指敲了敲镜框,闭了闭眼,低声说道,“还不过来?”
叶慈低下头,撇撇嘴,乖巧听话地走了过去,站在斐然面前。斐然抬起头看着他,舒舒服服地靠在椅背上,拍了拍大腿。
叶慈坐在了他的腿上。
“衣服是自己穿上的?”少年说着,两只手分别解开了病号服两侧系着的绳子。叶慈点点头,后xue仍旧在汩汩流淌着黏腻的Jingye,斐然能明显感觉到大腿上的布料被弄shi了。
斐然看了一眼在旁边的单人沙发坐下的弟弟,靠近了男人耳边轻声问道,“然后让他干了个爽?sao货,舒服吗?”
每次面对斐然的时候,叶慈总感觉快要呼吸不上来,倒不是说有多么强烈的压迫感,只是光靠那言辞粗鄙的问话,叶慈就觉得整个人都被斐然包裹在某个绝对领域内,赤身裸体地供他戏弄。
“问你话呢。”见男人不出声,斐然抬起他的屁股,手指插入那泥泞不堪的后xue中,在里面四处按压着,弯曲指节把Jingye抠了出来。
“呃……”叶慈下意识地夹紧了屁股,双手搭在少年的肩膀上,艰难地从嘴里吐出两个字,“……舒服。”
斐然挑眉看着他,眼镜背后是掩藏不住的怀疑,“这么乖?你是不是又在盘算着,逃离这里?”
那一瞬间,叶慈差点没忍住手上的颤抖,眼神直视,不敢躲闪。
“我没有……”
这时斐城在旁边接了一句,“再敢逃,就把他腿打断呗!”
叶慈心中一跳,惊慌地看向旁边的斐城。那少年人甩着手中的听诊器,翘着二郎腿,脸上的表情轻松得像是在说什么玩笑话。
“腿打断了恢复起来麻烦,伤口还容易感染,还是不了。”斐然镇静地说着,插入男人后xue中的手指已经变成了三根,“挑断脚筋就是了。”
斐城或许是开玩笑,但是这话从斐然嘴里说出来,叶慈总觉得这是真的会发生的事。
“我不!我不逃跑了!”叶慈慌张地摇着脑袋,一时间都忘了自己该说什么,“真的,我不会再逃跑了……啊!”
后xue内的手指突然快速地抽插了起来,斐然故意用力地按在那敏感的前列腺上。
“你的话好像不太可信呢。”斐然笑着说道,“这样,既然你这么害怕,我们换一个方法?”
叶慈摇着头,身后一阵阵地传来的快感,像海浪一波又一波地拍打而来,仿若要达到高chao的快感萦绕在小腹下三寸处,却又远远没有达到令他射Jing的高度。
“不要?换一种方法也不行?要求这么多吗?”斐然抽出手指,缓缓扯下裤子,早已勃起的阳具在释放出的那一刻,舒展地跳动了一下,紫红的gui头带着shi漉漉的ye体,顶在叶慈的腿根处。
“我们做个项圈吧,做那种,有着很长很长——的铁链,那种项圈。把你栓在那个房间的床上,铁链很长,你可以自由活动,但是长度有限制,你最多只能走到楼梯口。怎么样?”
“哎,这个主意不错。”斐城拍手赞成,“要是不听话了,还能直接用锁链缠住他,一举两得。”
“我不会再跑了,真的。”叶慈低下头,额头靠在斐然的肩膀上,低声说道,“昨天那个医生对我说的话,挺有道理的。与其一直认为这是折磨,总想着逃出去,不如试着享受。”
“对吗?反正我也逃不出去,不如尝试着享受吧。”
斐然和弟弟对视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出了不信任的神色。
“那我还要感谢一下老赵了?说了几句话就让你想通了?”斐然抬手,揉了揉男人的后脑勺,倏地又握紧了手心,攥着男人的头发向后扯,让他抬起了头,“还是说,你又在玩什么把戏?想着先让我们放下警惕,然后找机会逃跑?上次你就这么做了,现在看来你这番话可信度也不高嘛……”
叶慈咬着嘴唇,脸色有些尴尬。他稍作沉息,思索着打了个腹稿。
“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