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斐然没有从房间里出来过。
斐城倒是出来了,抱着叶慈亲亲热热地洗了个澡,但是什么也没做。似乎是因为听了医生的话,安安分分地禁欲了。
洗完澡后,斐城把叶慈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跟叶慈说今晚睡这儿。
这么多天以来,叶慈是头一次看到其他的房间。斐城的卧室布置得很简单,配色也是很舒适的蓝白灰三色,设施布置就像个普普通通的大男生的房间。
“今晚陪我睡,要老实点哦!”大男孩儿抱着人倒在了床铺上,身体扭来扭去,往上方蹭了过去,然后舒适地靠在了枕头上。
要不是大腿上能明显感觉到炙热的触感,叶慈都要以为眼前这人不是他所认识的那个斐城了。
“你……该不会趁着我睡着的时候……”
斐城闭着眼,沉声说道,“你要是再不老老实实地睡觉,可能我就真的会做点什么了。”
叶慈闭上嘴,不敢言语。
究竟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叶慈也不清楚,等醒来时,身边的床铺已经变凉了。
对此,叶慈感到很惊讶,他以为只要和这俩兄弟中的任何一人睡在一起,每天早上肯定是被Cao醒的,但是今天的早晨居然什么也没发生。
或许是玩腻了,想要换新的玩具了?
想到这,叶慈兴奋地跳下床,连摆在床头柜上的衣服都没有注意到,便想去打开卧室的门。
门是锁着的,他仍旧被防范着逃跑。
那斐城去做什么了?居然会把他一个人留在卧室里?
叶慈完全猜不到他们的心思,也不知道下一秒又会玩出什么新花样,他总是被动地承受着这一切,却毫无办法。
他又想起了昨晚医生说的那些话——
不要抗拒了,反正也没用,都已经这样了。不如接受,还能舒服点儿。
如果乖乖的,或许会被放出去……
一刹那间,叶慈悟到了什么,但又说不上来。他有些愣神,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
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掏空了他的身体,让他的神经逐渐麻木,思想凝滞,失去了方向。
当叶慈看见床头柜上的衣服时,他第一时间想到的是——这是他们给我的衣服,他们希望我穿上它。
他拾起衣物抖落开看了看,是一件粉色的有着白色条纹的两块布,上头一个洞应该是套过脑袋的,下边儿只有两根绳子系着,看样子只能挡住身前和身后。
叶慈拎着这块布进了浴室,好好洗漱了一番,然后披上了这块布。这两块布倒是做的有模有样,上半身部分还做了两个短袖,但是从腋下开始就是完全岔开的,只能由侧腰处的绳子系着,总长度也只是刚好过了屁股的一半,无论怎么看都十足的色情。
肯定又是专门定做来玩儿情趣的。
叶慈对着镜子照了照,总觉得这衣服有些眼熟。想了许久,才发现这是自己以前看过的一些欧美影视剧里,做手术的病人会穿的病服。
为什么想要给自己穿这个?
角色扮演play吗?
叶慈正想着,撩起病服前摆,照着镜子看见了自己的下体。他又侧过身,微微翘起了屁股,tunrou饱满圆滑,难怪那俩兄弟这么喜欢。
身后传来一声下流的口哨。
“我的小病人,干嘛对着镜子搔首弄姿的,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我们试试对着镜子来做?”
叶慈猛地转过身,放下了衣摆。斐城站在门口,穿着一身白大褂,脖子上还挂了个听诊器,看上去一副医生的打扮。
“我没有……没有不舒服。”叶慈捏着衣角,后退了两步,屁股碰到了洗漱台,冷冰冰的。
“真的吗?那你刚才撅着屁股做什么?是那里有什么问题吧?”斐城几个跨步冲到叶慈面前,把人抱着,捏着男人的后tunrou,带着橡胶医用手套的手指用力揉捏着。
叶慈的双手抵在斐城胸口上,对橡胶手套的触感有些不适应。
“我……不是……”
“嘘嘘……嘘——”斐城抱着男人,在他耳边吐着气,下体已经高高耸起,隔着运动裤抵在叶慈的小腹上,“转过身来,背对着我。”
深知自己无法抵抗强壮的少年,叶慈低眉顺眼地转过了身,身后那冒着热气的rou棒抵在tunrou上,斐城挺了挺腰,那shi漉漉的gui头隔着裤子插进tun缝间,粗糙的运动裤布料在xue口摩擦着。
叶慈也不知道为什么,仅仅是这样他就有了一点感觉,Yinjing微微立起,心跳如鼓擂,刚洗完热水澡的身子已经满是汗ye。
斐城看着镜子里,身前男人的下体已经立起,轻轻松松地把病服的前摆撑起了一个小雨棚,衣摆很短,被撑起时已经露出了大腿根和淡粉色的卵蛋。
斐城很喜欢叶慈的性器,他的体毛很淡很淡,下体只有一些细软的绒毛,叶慈自己本人似乎都没有注意过这东西,那天晚上斐然给他把细软的Yin毛都剃干净了,这人居然都没有发觉到。而像叶慈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