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大柔软的床上,蜜色肌肤的少年身体被Cao的不断向前移动,头颅无力地低垂着,随着身后的人的动作摇摇晃晃,如同难以抗拒海浪的小舟。
在夏航一的鸡巴草进身体里时,孟云霖的世界线条就崩坏了。
他的表情恍惚,在某一瞬间他甚至觉得灵魂已经脱离躯壳,去往了未知之地。
可鲜明的胀痛和被人进入的感觉却在不断地提醒他,这一切都是真实的,他彻底被夏航一占据,从里到外,他忽然有些反胃,恶心懦弱不敢真的反抗的自己,也恶心夏航一。
他和夏航一的纠缠像是被人揉成一团的毛线,是流入下水道的污水,难以分离。
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高大躯体成了弟弟的掌中玩物,夏航一眼睛发红,恨不得把蛋都塞进孟云霖贪吃的sao屁股里,心里后悔地想他早就应该这么做,而不是现在才动手。
他Cao了一会儿又觉得不满足了,身下的人一动不动像个木头似的,他是强jian了孟云霖没错,但又不是想玩jian尸,孟云霖要是像之前那样挣扎反抗他反而会更激动,但他一动不动是什么意思?
锦衣玉食长大的少爷心思着实是坏透了,明明是他强jian逼迫了继母带来的兄长,却还对兄长没有配合地哭叫呻yin而感到不满。
孟云霖被翻了过来,对上了夏航一漂亮Yin沉的脸,他仿佛沉浸在一场不会醒来的梦魇里,夏航一就是他梦里披着Jing美画皮的恶鬼。
夏航一以为孟云霖会哭,但他没有,他的面上没有眼泪,空荡荡的像傀儡。
夏航一的好心情被破坏了一大半,皱着眉看着孟云霖,掐住了他红肿的nai子,企图用痛苦刺激孟云霖让他露出吃痛的表情。
但孟云霖依旧是那副眼里空洞灰暗的模样,安静乖巧地像个充气娃娃。
“你至于这副样子吗,你又不是没爽到。”
夏航一轻嗤,将孟云霖从床上抱起,去了盥洗室,他虽然身材看起来纤细但并不瘦弱,抱起兄长也并不觉得困难。
大理石面的洗手台冰冷,孟云霖被夏航一小儿把尿似的抱着,被迫看见了双腿大张吃着男人鸡巴的自己。
“你看你这里一缩一缩的,不是很欢迎我吗?”
夏航一为了让孟云霖看的更清楚些,将鸡巴往外抽再缓慢插进去,镜面清晰地反射出红嫩的屁眼是如何缩动将鸡巴尽数吃进内里,rouxue被撑开,连皱褶都因为扩张变得平滑。
“所以别摆出这副让人看了就没兴致的表情,你以为我很想Cao你吗,只要我一句话,多的是有人爬我的床,但我偏偏就是不让你好过,你知道为什么吗?”
夏航一徐徐勾唇,笑容里满是讥诮。
“你跟你妈一样下贱,你妈是为了我家的钱,哪怕亲眼看见我爸和别的女人上床她也得笑脸相迎甚至给他送套,她贪慕虚荣,你就活该落在我手里,成为我的母狗。”
“在吃我鸡巴被我玩nai子的那一天你就应该做好准备了,现在又装这副贞洁的样子给谁看。”
污言秽语从漂亮的嘴唇里吐出,明明瞧着是斯斯文文的天之骄子,却毫不避讳地对兄长进行荡妇羞辱。
孟云霖的眼珠转动了几下,有些吃力地分析起夏航一话语的含义。
妈妈早就知道自己被背叛了……果然,养出夏航一这样的孩子的夏叔叔又会是什么洁身自好的人,可是妈妈依旧什么也没说,依旧让他忍着。
这一切对她来说有这么重要吗,重要到可以对他的痛苦视若无睹。
孟云霖的心口发冷,得知这个事实竟然比被夏航一强jian还要让他痛苦。
灵魂像被浸泡在冰冷的湖水中,身体却截然相反的燥热。
这种近乎割裂的感官近乎将孟云霖拉扯成两半,他有些无法呼吸,不知前路,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结束漫长的折磨。
“你哭什么?”
夏航一语气越发烦躁,看见孟云霖无声流出的眼泪,心里格外不舒服。
孟云霖恍惚地看着镜子,才发现自己落泪了。
他闭着眼睛,强迫自己无视身体的感觉,假装感受不到肿大的rou刃在他最脆弱的地方来回进出。
层层叠叠的软rou被摩擦,感受不到大脑的痛苦,诚实地反馈着愉悦。
夏航一看见孟云霖又继续装死,将孟云霖放在洗手台的边缘。
蜜色的tunrou悬空,被Cao的合不拢的红色孔洞再度被青筋环绕狰狞的rou棒进入,鸡巴抽插间带出透明的粘ye,将xue口弄的shi漉漉。
夏航一干的很狠,每一次都进的很深,仿佛要将孟云霖的肠子给Cao烂Cao穿,粗硬的黑色硬毛磨着rouxue口,Yin囊和逼口相撞发出啪啪啪的yIn靡声响,在空旷的浴室里带起令人脊柱麻痒的回音。
孟云霖的手不自觉地扣紧了洗手台的边缘,死死忍住了鼻腔中快要发出的低泣,在夏航一粗暴到近乎恐怖的动作中,有种大脑也被夏航一鸡巴强jian被撞的四分五裂的畏惧。
他的所有懦弱,都是夏航一用威胁与迫害一笔一笔刻进他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