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你说了……”
孟云霖吐出的话语艰涩,可连质问完这句话的勇气都没有。
夏航一明明说了只要他穿上这件衣服就不会动他,可他又出尔反尔。
孟云霖早知道夏航一的话不可信,但他陷入了绝境,明明已经忍气吞声底线一退再退,但夏航一就是不肯这样放过他。
床上缩着的青年像条狼狈害怕的狗,不愿面临即将到来的命运。
“谁叫你摆出这幅贱样勾引我。”
夏航一张口就是颠倒黑白,仿佛这一切都是兄长的错。
他本来就只想摸摸孟云霖的nai子玩一下他的屁股,谁让孟云霖摆出这么一副仿佛被他jian了的sao样,那对大nai子在空气中晃来晃去,nai头都被人吃肿,可怜兮兮地挺着,刚刚挨打过的sao屁眼也不停地收缩,不就是想让他Cao吗。
“快点去拿,不然我拿过来你就别想有什么润滑了,我直接Cao进去把你屁股Cao的流血开裂也不错,到时候你肯定又哭又叫,好像也不赖。”
夏航一漂亮的嘴唇开合,眼神因为话语越发亢奋,仿佛陷入了某种迷幻里,眼前的哥哥真的已经被他Cao成了那副凄惨模样,他舔了舔犬齿,有些跃跃欲试。
夏航一仿佛心意已定,不会再更改了。
孟云霖神色有些浑噩,逃避似的不想做选择,可又怕被夏航一疯狂折腾,最后还是以惨淡的结局告终。
皮带的声音响起,夏航一脱了裤子,有别于他美人皮的狰狞rou棒直挺挺地暴露在空气中,马眼吐着腺ye,越发显得可怖。
“想装死?”
夏航一看着一动不动的孟云霖,抓住了他的头发,强迫他抬头。
却见孟云霖怔怔地看着他,那向来沉默压抑的眼睛里,带上几许哀求。
脆弱感几乎从这具躯壳里满溢出来,像是巧克力雪糕的外皮破损融化,露出了nai油芯。
孟云霖已经不想去问为什么是他遭遇这一切,甚至连不平的力气都没有,他的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离开这里,离开夏航一。
可他知道他是没办法逃离的,只能寄希望于施暴者能够良心发现,从而松口放过了他。
但是野兽怎么可能放过到嘴边的猎物,无论是抗拒又或者求饶,都只是让他越发愉悦进食的佐料。
“夏航一,你放过我吧,别的都可以,只要不是这样。”
孟云霖的面色灰败,声音里带着颤抖。
长久以往的活在夏航一的Yin影里,他已经没有任何底线可言了。
他的声音沙哑低沉,他的姿态柔弱可欺,分明是英气伟岸的少年,在这极致的懦弱与颓败里,交织出迷人的色彩。
夏航一甚至是有些痴迷地看着孟云霖,跳动的神经让他脑海里出现斑斓的色块,兴奋感从脊椎向上涌动,近乎颤栗地快感蔓延全身。
他太喜欢孟云霖这幅模样了,恨不得一口口将人撕咬吞吃进肚,连带着骨髓都敲破吸吮。
这是格外病态畸形的迷恋,偏偏夏航一步自知,他自顾自地把孟云霖当成下等人,拒绝和他友好相处,却又不自觉地贪婪着孟云霖的靠近。
夏航一从背后拥住了孟云霖,亲昵地蹭了蹭他的面庞,面上带着充斥着甜腻恶意的笑容:“你整个人都是我的了,你还想用什么和我换。”
细白有力的手指狠狠掐住了孟云霖柔软的胸肌,这块被锻炼的极好的地方在粗暴的揉弄下像弹性十足的固体nai油,红色的nai尖被揪扯着拉长又回弹,红肿硬挺的犹如小石子。
在夏航一看来,孟云霖整个人都是他的所有物,是他的婊子母狗贱货,别说是屁眼、嘴、nai子、腿哪里不是他的,孟云霖还想用这个条件来和他交换,今天他非jian了他不可,以免他天天晃着一身saorou勾引他。
锦衣玉食长大的坏种就是这番不讲道理,分明是他对继兄起了龌龊下流的心思,视jian着他的全身,贪婪地渴求他的rou体,却偏偏蛮横颠倒是非,说是继兄恬不知耻晃荡着一身蜜rou勾引撩拨他。
孟云霖被推倒下了床上,后颈被按压以至于他埋在了柔软的枕头里,一阵发闷喘不上气。
身后的漂亮少年队另一只手在他屁股上游移,嘴里一边不干不净地辱骂着荡妇sao屁股这样的字眼,一边又迫不及待地揉捏。
孟云霖的呼吸越发困难,眼前缺氧似的一阵阵晕眩,他没有挣扎,甚至想着这样死去也好,起码不用再面对夏航一。
但世间事总不让人轻易解脱,压在后颈的手松开,转而抓住了孟云霖的头发,迫使他抬头。
身体渴求生机的本能让孟云霖下意识地开始呼吸,新鲜空气涌入肺部,在这种情况下,孟云霖彻底失了任何反抗的力道,那身皮rou也彻底成了人的把玩之物。
“让你自己去拿套你矫情的很,那干脆就不用了。”
夏航一拍着孟云霖屁股轻嗤,像是在嘲笑孟云霖的不知好歹。
夏航一也没玩过人,他也知道在他掌控下的孟云霖有多干净,戴套的念头泡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