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远以为自己早已经习惯了在这里被称呼名字而非姓氏,没曾想凌施这般迷迷糊糊地喊着他的名字竟让他浑身一个激灵,连下身都兴奋得胀大了几分。萧远伏在凌施的身上抱住让他的双臂可以环住自己的肩背,头埋在颈窝湿漉漉地亲吻舔舐,下身却愈发狠厉地撞击着。
“执事…慢…呜…慢…唔!”令人心生怜惜的恳求融在了萧远火热的唇舌中只留下些无意义的单音节,修长的双腿已然缠不住萧远的腰际,在一次比一次深的顶弄中被打开到极致,蜷缩着脚趾无助地颤抖着。在内里横冲直撞的性器把穴口摩擦得通红,各种乱七八糟的体液在激烈的抽插中泛成白沫糊在二人的交合处显得格外淫靡,湿黏的水声合着下方的囊袋拍打臀肉的响声清晰得令人脸红心跳。
凌施只觉得身体中燃着火,连理智都被燃烧殆尽只凭着本能追求着快感。内壁已经湿软得一塌糊涂,被顶开的软肉毫无反抗之意甚至不知羞耻地包裹住蛮横的入侵者讨好献媚。酒意蒸腾的灼热感让凌施有着仿佛置身盛夏的错觉,额上冒出的细汗流淌在一处,湿滑的汗水让他几乎攀不住萧远的脖颈,自两边滑下无意识地揪紧了身下的床单。
仿佛失去了重力整个人都漂浮在空中一般,含吮着粗大性器的后穴突然绞紧了,被忽略了许久夹在二人小腹之间的性器像是生锈了的水龙头似的,淅淅沥沥地往外漏着一股股浊液。萧远却未到极致,依旧在那高潮过后格外敏感紧致的甬道内征伐,凌施无力高声呻吟,只能呜呜咽咽地发出几声可怜得不行的低吟。
终于萧远在又一次精准狠厉地撞上敏感点之后射了出来,然而过于高涨的情欲让萧远在射精后都没能停下抽插的动作,喷薄而出的浓稠液体在后穴中被捣弄得发出了愈发响亮淫靡的水声。剧烈而真实的高潮感让凌施一时回不过神来,敏感的身体随着萧远的动作摇晃,像是风浪中的小船。
待萧远终于停下动作,安抚性的亲吻便轻轻柔柔地落在凌施的唇边,只是热度稍减的下身却依旧贴合在一处,似乎只是蛰伏着的性器仍杵在湿热的甬道内蠢蠢欲动。仿佛对现状有些不解的凌施茫然地眨了眨眼,偏了偏头软软糯糯地唤道:“…唔…执事?”有些含糊的声音犹如刚学话的稚童,竟一时让萧远分不清凌施在喊他还是在说“喜欢”,当然无论是什么萧远都会照单全收。
一番折腾好歹让凌施的酒醒了些许,这时只缓缓地呼着气,慵懒得如同一条搁浅的人鱼,只是下身还含着那存在感十足的物什让他有些不安起来,难耐地动了动身子,于是这份不安便成了真。萧远就着下身相连的姿势把凌施抱起跨坐在自己身上,突如其来的变动惊得凌施绞紧了后穴还一把抱住了萧远的脖子。
这样的姿势让萧远能够进入得更深,凌施的双腿也自然地环住萧远。陷在细白湿软臀肉中的双手抓揉着往两边掰开,粗硬的性器开始变着角度往里头插干。“呜…为…为什么又…哈啊…”凌施感觉自己仿佛骑在马上颠簸,起起伏伏连完整的话都没法说出。好在萧远听得懂凌施未尽的话,语带诚恳伏在凌施的耳边低声说道:“您说要我抱您的,我最听从您的话了,不是吗?”
“我…不…不是…唔!”萧远自然知道凌施并不是这个意思,他故意吻住凌施开合的唇瓣,勃发的欲望发狠地顶撞起来将所有的微末抗议都堵回了喉间,此时只需听见恋人无法抑制的甜腻呻吟就好了。
好不容易清醒了些的意识再次被拉回汹涌的情潮中,身体好像已经不属于自己,一波又一波强烈的快感反复冲刷着每一根神经末梢。激烈的顶弄常常会让神思恍惚的凌施身子打晃,萧远却故意不扶,凌施便会慌乱地环住萧远的脖子,后穴紧扣住肆虐的肉刃不放,连盘在腰间的双腿都会微微颤抖起来,脚趾痉挛似的蜷缩着。萧远爱极了凌施这副无法自控的模样,性器便越捅越越深,直往里头钻去。
待萧远再次释放出来,凌施已经连哭泣告饶的力气也没有了,仿佛被抽了骨头似的软在萧远身上任凭动作。被使用过度的后穴无法合拢似的翕动着,白浊的液体从艳红的穴口淌出,对比鲜明的颜色说不出的淫靡。
萧远爱怜地吻了吻凌施的眼角抱他去清洗,并任劳任怨地整理好床上的狼藉,而后拥着凌施沉沉睡去,就算敬业的执事长大人因起不来床而气恼地不给萧远好脸色看,那也是第二天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