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息,就像是一块裹着酒心的甜点。
“您可千万别在外人面前喝醉啊。”萧远无奈叹道,却对上了凌施不解又无辜的眼神,“会被吃掉的……”萧远又吻了上去,尾音淹没在二人交缠的唇齿间,像是在印证着他的话一般,萧远衔住那软软的舌轻咬着,让凌施觉得自己仿佛真的要被吞下肚似的。
“唔……”被吻得七荤八素的凌施轻轻呼着气良久才慢慢开口道:“是萧远就……可以。”也不知凌施说出这话的时候有几分清醒,但听到这话的萧远却在一瞬间叫那有着十足后劲的酒意冲昏了头脑。一把扯开那件白袍的腰带,双手便拨开碍事的衣料从内衫的下摆伸进贴住了温软的肌肤肆意游走,细密的啄吻落在凌施的颈边和锁骨,留下一个个暧昧的吻痕。
贴身的内衫被卷起堆在胸口,乍一下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颤栗着,很快却贴上了炽热的唇舌。软软的乳尖被湿热覆盖,粗砺的舌面毫不留情地重重碾过,直叫凌施从喉间溢出绵软的哼声来。另一侧的乳粒被萧远捻在指间,来回逗弄着很快便充血挺立泛起了惑人的嫣红。
“唔…嗯…”凌施的双手搭在萧远的肩上,像是推拒又仿佛是在迎合,带着浓重酒意的声音让几个无意义的音节显得格外柔软。沐浴过后的肌肤甜蜜而温软,在酒意蒸腾下有着更灼人的温度,萧远的手贴着凌施略有些纤细的身体曲线游走,叫人爱不释手。
下身唯一的遮蔽物被扯下,因着醉酒,凌施的性器只微微蓄起了硬度,但那正在往外冒着清液的小孔却在明明白白地昭示着他的情动。萧远没有刻意去爱抚,而是用修长的手指摩挲着下方还紧闭着的后穴。试探性地刺入一个指节,未经润滑的甬道灼热却滞涩,萧远从床头柜的小抽屉中翻找出一盒软膏,还是上一回用过之后放在那的。
油润的膏脂被涂抹在穴口并送进紧窄的甬道,因醉酒而有些偏高的体温很快将其融化成粘稠的液态,萧远又伸进一根手指一点一点在内里移动按压把黏腻的液体涂满柔软的内壁。“哈啊…那里…”凌施甜腻的呻吟让萧远意识到自己找对了位置,在内里翻绞的两根手指对着那处揉捻刺戳,一波又一波难以招架的快感冲刷着凌施的四肢百骸,连眉眼间都浮起了几分艳色。
不,只是这样还不够,在二人确认关系之后,凌施便连身体都交付给了萧远,床笫之间的交欢愈发契合,因而此刻,尝过情欲滋味的身子在酒精的作用下更加敏感,仿佛在期待着被什么撑开并填满。被这样的念头驱使着的凌施睁着湿漉漉的双眼恳求地看向萧远,虚软的双手费力地伸向萧远的衣领与那几颗衬衣扣子作斗争,修长的双腿隔着衣料磨蹭着萧远的腰际。
此时的萧远其实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游刃有余,绷在长裤中的性器硬得发痛,偏偏喝醉了的恋人还在有意无意地诱惑着他。但萧远一点都不愿伤到凌施,前戏总是细致而漫长,犹如甜蜜的折磨,待后穴软得仿佛蜜糖似的发出黏黏糊糊的暧昧水声,萧远这才让自己蓄势待发的性器抵在那不住翕动着的穴口磨蹭片刻缓缓顶入,然后注视着凌施因无法满足的情欲而盈满水光的双眸,故意用着最恭敬的语气仿佛报告似的沉声说道:“执事长大人,我正在进入您。”
这个称呼令凌施从情欲之中清醒了一瞬,但下一秒却因被贯穿侵占的快感重新拉回了灭顶的欲海之中。二人的下身紧密贴合着,胀大的性器严丝合缝地嵌在凌施的身体中,被大大撑开的穴口紧扣着粗大的肉刃不放,萧远也只是杵在里头仿佛在酝酿着什么。凌施的眼尾颤巍巍地缀着一点泪珠,衬着潮红的脸和凌乱的额发,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模样。
不顾内里软肉的挽留将性器缓缓抽离,只留了个顶部还卡在穴口,而后再次破开层层叠叠的阻碍全根没入,径直撞上小小的敏感点。太深了,凌施呜咽着呻吟出声,酥麻的快感从尾椎骨沿着脊柱一路向上,洒下一颗颗小火星,似乎即将有了燎原之势。湿热的肠肉缠人得很,不知羞耻地吮吸着灼热性器的黏膜敏感得不行,将那粗大性器上头每一根青筋的搏动都清晰地印刻下来,逼得凌施呜呜咽咽地淌着生理性的泪水。
“执事长大人的里面真热,又湿又软。”萧远一边大力顶弄一边故意说着荤话,感受到身下人缩着后穴轻颤,萧远却只擦着方才狠狠撞上的敏感点有一下没一下地抽插。“您就这么喜欢我这东西?不仅吸着不放还流了这么多水出来?”说着,萧远故意抚摸着二人泥泞不堪的结合处,沾了些晶亮的体液让凌施看了个分明。往日里在床上萧远总喜欢用这些话来逗凌施,无法抵抗身体的快感却又羞于承认的他往往会气恼地红着脸,不痛不痒地捶中萧远的肩,毫无杀伤力地喘息着骂上一声“混蛋”,只是那带着颤音的骂言总会让萧远愈发兴奋。
然而此时的凌施却颤颤地向上方的萧远伸出了从厚实衣物中脱出的双手,眼眶红红的像是被欺负狠了委屈得不行,甜腻的声音还带着些泣音断断续续地说:“呜…抱…执事抱…”这样的话语但凡凌施还有一分清醒就绝不可能说出口,然而醉酒却使他格外坦诚,被逗弄狠了却也只想向恋人讨要一个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