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执事大人都能接我的班了。”罗斯老爷抿了口酒无不感慨地说道。“分明是您想躲懒了,准备把工作都推给我。”凌施倒也没客气地回了嘴。
“凌施能者多劳嘛。”坐在一旁的萧远一边说着,一边为凌施的盘中添了些吃食,结果却被凌施面无表情地捶中了肩头。看着挨在一起坐的两人的打闹,贝妮和莉莎夫人捂嘴偷笑了起来,罗斯老爷则莫名生出了犹如嫁女儿似的微妙感,忙晃了晃头把这奇怪的感觉打消并往凌施的杯中倒上了酒,朗声笑着说道:“执事说得没错,能者多劳能者多劳。不过执事大人得练练酒量了,日后可免不了要应酬。”
闻言,凌施有些为难地蹙了蹙眉,他深知自己一向酒量不好,面对眼前这么个有些满的酒杯,实在有些发怵。“这是用葚酿的酒,度数应当不高也没有太多酒味,我特意叫人酿的。”说着罗斯老爷便与凌施碰了杯。无奈,凌施只得跟着饮下酒液,好在确如罗斯老爷所说并没有很冲的酒气,除却入口时一瞬的刺激,带了些酸甜的味道是那样的柔和无害,凌施也就陪着多喝了几杯。
待酒过三巡,凌施的脸也略有些泛红。见晚餐吃得差不多了,罗斯老爷便让凌施和萧远二人自行去休息,由他和莉莎夫人来收拾就好。自知拗不过罗斯老爷的凌施只得回了房间,而萧远却转去了茶水间找出了他带来的葛根,然后放进小茶壶中煮开。虽说那葚酒喝着像是果汁一般,实则后劲大得很,萧远比凌施酒量好得多,喝得也比凌施稍多些,此时已经有些醉意,想来凌施的情况并不会很好,便准备煮些解酒的茶水送去。
与此同时,回到房间的凌施意识好歹还清晰着,便去了浴室洗漱。然而那酒本就后劲大,浴室中又氤氲着热乎乎的水汽,把酒意瞬间蒸腾到了最大限度,思绪便浆糊似的浸在了酒液中醉了个彻底。洗漱完毕的凌施穿好贴身的衣物,裹上了一件毛茸茸的白色长袍。
酒精的作用让凌施觉得有些热了,此时窗外却纷纷扬扬地飘着大片大片的雪花,把视线可及的宅邸装点得有着银装素裹的模样。意外地并没有什么睡意,凌施看着飘雪循着那点凉气坐到了窗台上,冰凉的大理石台即使隔着厚厚的衣物还是让凌施一激灵,不那么清晰的意识却指使着双脚试探着放了上去,好像是什么新鲜体验一般。
就这样,当萧远端着茶水敲开凌施的房间门的时候,眼前的这场景对他来说实在是个不小的刺激,让萧远觉得自己该先喝上几口端来的茶水。把茶盘放到桌上,萧远倒出一杯热乎乎的茶水走到了凌施身边,“凌施怎么坐在这里?”“热……下雪了。”凌施的声音不似平日里的清亮,因着醉酒多了些黏糊的意味,被塞在手中的那杯热茶飘着一缕缕的白色雾气。
意识到是酒的作用才让凌施贪凉往窗台上坐,萧远一时失笑,便哄着凌施把热茶喝了。用葛根煮开的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却还是留着药草特有的清苦气息,凌施撇了撇嘴把还剩了一半茶水的杯子又递还给了萧远。就着杯沿残留的晶亮的水渍萧远把剩茶饮尽,但又不想从凌施身边走开,便随手把杯子放在了窗台的角落。只是当萧远收回手的时候,无意间触及凌施赤裸的脚背,冰凉。
“凌施不冷吗,脚都冰了。”萧远的手覆在凌施的脚背上,传递着属于自己的体温。“唔……”凌施转头看向萧远,雾蒙蒙的眼眸中盛着萧远俊秀的模样,而后怔愣片刻迷迷糊糊地扭过身子扯住萧远的衣领,把自己的唇贴了上去。
清冽的茶水味道中多了些甘美的滋味,微凉的唇瓣一如往日里这人严肃的模样,此时却如被撬开的蚌壳似的,露出犹如最为柔嫩的蚌肉一般的软舌轻颤着任人采撷,乖巧极了。凌施坐在窗台上的高度正适合接吻,萧远微垂着头毫不犹豫地缠了上去,尽力克制自己粗鲁撕咬的欲望,含住那仿佛还带着些酒意的唇舌舔舐吮吸,慢条斯理。
待唇分,仿佛不知今夕是何夕的凌施盯着面前的萧远看了一会儿绽开一个笑颜,双手好歹放开了萧远的衣领却又搭上了肩。“冷,萧远抱。”喝醉了的凌施简直与平日里判若两人,看着对自己流露出这样依赖姿态的恋人,萧远按捺住自己想要直接把人按在窗台上欺负的冲动,打横抱起凌施走到床边放下。
凌施畏寒,床边的地上在冬日里便铺着厚厚的毛绒地毯。被放到床上的凌施晃着两条光腿坐在了床边,形状美好的双脚甚少见光,白得能够透过薄薄的肌肤看见淡青色的血管,当它们陷在深色的地毯中时,圆润的脚趾会微微勾起缠住略长的绒毛,有些稚气的动作落在萧远眼中却是无声的诱惑。
看得浑身燥热的萧远脱下外衣放在一边,随即再次逼近了凌施,膝盖顶开那修长笔直的双腿跪在床边,一只手轻轻按着凌施的后颈再次贴住了那被吻得润泽的唇瓣。因着萧远的欺近微微后仰,凌施的双臂有些虚软一时无法支撑自己便倒进了柔软的床铺中。
怕压到凌施,萧远忙支起了身子,然而倒在床上的凌施穿在身上的那件毛茸茸的厚实白袍却敞了开来。贴身的内衫的领口露出精致的锁骨,酒精的作用让脸颊泛着潮红,衬着凌乱的额发散发着格外馥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