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礼部的安排下,察那一行人来到靖安司北营。
靖安司北营位于皇城北侧,主要驻扎皇城护卫军和部分轮换的宫城禁军,是几大营里规模较大的一座军营。新朝刚刚成立的神机火筒营也在此处,非常适合带外国使团进行参观。既有排面,也有震撼。若是周边弱一点的小国看了,保管五年内不敢造次。
北国以军武立国,此次前来靖安司北营,北营上下更是空前提气,发誓不能叫北方强邻轻视了去。
与察那一行参观的自然包括了几个北国正副使者以及礼部官员,还有靖安司的沈珞,诸葛瑾及欧阳烈。
观看了上午的队列、火炮等表演,北国一行人被神机营的武器深深吸引。却苦于北国缺乏能工巧匠,只能望洋兴叹。同时也暗忖道,如果北国有心南下,必然讨不到好。
想明白了这一出,察那的心情倒是放松了。转而和沈珞寒暄起来。前几天密集的外交行程下,竟然没能和旧识多聊几句。
“沈将军真是英雄出少年啊。这靖安司在你的手下,可谓是虎虎生威。”
“三皇子客气了,沈某不才,刚领职靖安司不久,都是几位副将往日之劳,沈某不敢居功。”
“察那听闻沈将军还常在天气近前行走,是天子近臣,相比贵国陛下也十分看重沈将军才华。”
沈珞刚想客气几句,却听后面一行人中隐隐传来一声不屑的嗤笑。
还不等察那发问,欧阳谨立即着人将其押走。
被押走的人是北大营一位偏将,过去曾经上过战场,武功不错。此人是欧阳烈的拥趸,最是敬佩欧阳烈的武艺超群。本以为欧阳将军能统领靖安司,他也可以在其麾下更好的效力,没成想天降一位毛都没长齐的公子哥儿做了他们的老大。
而且军营里的人谁不知道,这位沈公子,哦不,现在是沈将军了,有一层御前行走的身份。大家都知道,这就是给皇帝Cao的兔儿爷,玩物,娈宠。让这么个小白脸当自己的最高领导,这些个副将、偏将、士兵多有不服。
虽然沈珞初来乍到之时已有欧阳烈通过切磋为其正名立威,仍然有许多人心中放不下偏见,认为欧阳将军也是迫于形势不得不输给沈珞的。
在靖安司高层还好,因为欧阳、诸葛二人的态度,以及与沈珞相处过程中对他的了解,大家多已放下芥蒂。可北大营毕竟离得远,是以军营之中仍然有部分人看不上沈珞。
察那见状也没再发问,随着诸葛谨转换了话题。
可是今日所见所闻带来的疑问一直扎根在察那心里。回到驿馆,他就差人打听沈珞之事。
这一打听他才知道,原来他曾单纯以为跟御前侍卫差不多的御前行走一职,却是需要伺候皇帝起居的……他记得沈珞和现如今的皇帝出自同门,本以为沈珞一心辅佐师兄,深得圣心。可他万万没想到却是这样的一种圣心。
一时间,察那政治家的脑子闪过了很多念头。
是为了制衡手握重兵的沈老将军和沈家大郎吗?
是沈家功高震主吗?
是沈老将军卖子求荣吗?
沈珞看着风轻云淡的样子,可他老是觉得他的眉宇之间夹杂着一丝隐忍,可是在强忍落寞?
……
察那想了很多,可“眉宇间总是夹杂着一丝隐忍”的沈小将军却不知道,这位与自己有过一些缘分的三皇子是如何脑补自己多舛的命运的。
他正在迅速赶回皇宫。早上伺候主人晨解后又喝了一碗稀粥,直到现在都没机会小解过,下腹的尿意已经积攒了好一会儿了。
偏偏这个察那在神机营里参观的还颇为仔细,平白多花了不少功夫。
自从上次小小珞被主人套上了枷锁,自己每日如厕必须得到主人许可。可沈珞内心里却喜欢这样的控制。这种由身及心的控制来源于他所仰慕和崇敬的主人,即使是身体上的痛苦,他也能从中得到加倍的快感。
沈珞回来的时候时间尚早,陆御书还在御书房内。此时殿中没有大臣,只有正在翻看奏折的陆御书和几个负责伺候值守的宫人。
沈珞径直跪在了陆御书脚下,用头蹭了蹭主人的腿打招呼。
陆御书顺势乎了一把小宠物软软的头顶:“怎么这么着急回来?”
“主人明明知道。”沈珞有些脸红,还是不好意思说出自己正在憋尿这件事。
“小珞又不乖了,你不说主人怎么知道?”陆御书故作不知,甚至还用脚“不经意”踩上了沈珞腿间微微隆起的部位。
“啊……主人……”沈珞眼圈瞬间就红了,不知道是疼的还是什么别的刺激。
“今日内廷司新换了些兰花。孤觉着这花不错,就是花器普通了些。”陆御书突然转移了话题。
沈珞却立刻明白了陆御书的意思,脸更红了:“奴愿做主人花器。”
“哦?小珞说说,你这浑身上下,要用哪里给孤赏花呢?”
“回主人,小珞可用后庭插花……只是……只是主人可否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