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音重新坐回洗手台上。
梁鹤萧拿起Yinjing锁的那一刻他的心随之颤抖。
最后一个Yinjing锁已经不是锅盖形锁了。如果说之前的Yinjing锁起码还有gui头的形状能够容纳一个gui头的大小,那么最后一个Yinjing锁是一个完整的圆形平面。余音低头看着他的Yinjing,怎么也想不到这么小的锁到底怎样才能戴在他的Yinjing上。
他的手紧紧抓住洗手台的边沿,紧抿住的嘴唇暴露出了他此刻内心的波澜。
套Yinjing锁的圆环时已经非常艰难。或许是太久没射过Jing,他的两个Yin囊鼓鼓囊囊的,被梁鹤萧捏成了小小的一团,捏得余音生疼。但就算是这样,Yinjing锁的圆环还是没能套过Yin囊,只能将将塞进去一半Yin囊,另一半Yin囊梁鹤萧用手指塞了老半天也进不去。
全身上下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被梁鹤萧这样对待激起了余音一身冷汗,他疼却不敢做声,怕梁鹤萧因为Yinjing锁戴不上而迁怒于他,再使出什么变态的法子让他不好受。
梁鹤萧弄了一会见弄不进去,从置物架上拿下沐浴露放在余音旁边,挤了些沐浴露当润滑抹在了余音的Yin囊上。
在他将余音的Yin囊握在手里涂沐浴露的时候,余音的Yinjing不争气地抬起了头,梁鹤萧挑了挑眉,抬头看向余音:“你这也太敏感了吧?”
余音被自己不争气的Yinjing搞得有些无语,他控制不了自己的生理反应。不论是从视觉上看到梁鹤萧正在用手摸着自己的Yinjing,还是触觉上的感受,或者说,梁鹤萧本人对于他来说就是行走的春药,梁鹤萧的一举一动都牵扯着他的神经,就好像有一根无形的链子拴着他的Yinjing,而这根链子的另一头被梁鹤萧握在手里,他的Yinjing勃起与否的权利都被梁鹤萧牢牢Cao控着。
“唔......”余音脸颊泛起一丝红晕,“贱狗管不住自己的狗鸡巴,请主人责罚。”
他话音未落,梁鹤萧一巴掌扇在了他的Yinjing上。
余音发出一声闷哼。
对于余音来说,这一巴掌带来的痛感并不明显,属于他承受范围内比较低的存在,毕竟他的Yinjing被梁鹤萧无数次用脚踩过,这点痛感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但这一巴掌带着的羞辱意味太强,反而让余音的Yinjing更硬了。gui头顶端甚至流出了一点前列腺ye,在灯光照射下反光得惹眼。
余音脚趾蜷缩,他为自己如此yIn荡的身体感到羞愧,饱受调教的身体使羞辱已经在脑内与性欲紧密相连,几乎成为了条件反射,一经受羞辱,快感就从脑内连接到下半身。
他知道自己现在的表现梁鹤萧肯定不满意,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生理反应:“对不起......主人......”
“自己解决。”
余音咬住嘴唇,伸手握住Yinjing狠狠一捏:“啊——”
他痛得身体蜷成一团,Yinjing也很快软了下来。
梁鹤萧见状捏住余音的下巴迫使他抬头:“要是我再给你戴Yinjing锁的时候你硬了搞得半天都戴不上去,考虑清楚后果。”
余音点点头,用力分开双腿,害怕自己又因为大腿内侧皮肤摩擦Yin囊带来的快感再次勃起。
梁鹤萧重新拿起Yinjing锁,将余音的Yin囊用力往圆环里塞。
其实有更好塞的方法,比如让余音射Jing射到射无可射,Yin囊变成一层可怜的蛋皮,像是刚阉掉的公猫,但是梁鹤萧不想这样,他要余音承受这份疼痛,并且无限期延后余音下次射Jing的时间。
他想让余音的Yinjing完完全全变成他的所有物,变成一个只会讨好他的玩具。
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圆环终于卡在了余音的Yin囊根部,接着梁鹤萧拿起锁的另一头,一个圆形平面,往余音的Yinjing上戴。
“这真的......能带进去吗?”余音有些紧张,他咽了口口水。
“没吃过猪rou没见过猪跑?”
“奴隶见过......但是......”
“放心,你的狗鸡巴没你想的那么大。”
说话之间,Yinjing锁就被带了上去。
很涨。
余音觉得他的Yinjing的很长一部分似乎缩进了肚皮里,gui头则在努力与这个Yinjing锁做抗衡想要破锁而出。
“呵。”梁鹤萧一声轻笑,将自己给余音佩戴Yinjing锁时再次兴奋的Yinjing和余音的Yinjing靠在一起,“瞧你的废物鸡巴。”
余音涨红了脸,却无从反驳。
梁鹤萧的勃起的Yinjing有16cm+,而此刻他的可怜的被禁锢在锁里的小Yinjing甚至没有1cm的长度。
“看起来像个Yin蒂。”梁鹤萧说着用gui头去蹭余音从Yinjing锁顶端孔里露出来的马眼,“小母狗的Yin蒂好yIn荡,怎么在流水。”
“别说了......主人......”
“害羞了吗?sao狗。”两人Yinjing分开时马眼流出的前列腺ye拉出一条yIn秽的线,余音扭过头去,耳朵绯红。
换完了Yinjing锁,两人重新回到餐厅,余音将刚刚送来的外卖放进了微波炉加热,梁鹤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