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梁鹤萧像是发现了他的不专心,每一下Cao弄都用力顶在他的前列腺上,被囚禁在Yinjing锁里的Yinjing涨得生疼。
得不到释放,他的思绪很快被拉回,重新投入到这场性爱中。强烈的快感,一直无法被释放的欲望,加上几乎要将膀胱撑爆的尿ye带给了余音更强的刺激,他被刺激得身体颤抖。
他像是一块由于天气炎热而开始缓慢融化的巧克力,即将要融化在梁鹤萧的怀里。身体逐渐失去控制,毫无力量地倒在梁鹤萧怀里任由梁鹤萧Cao弄。
也像是一个尽职尽责的飞机杯,哪怕面临报废的命运却依旧在承接主人的欲望。
终于等到梁鹤萧射Jing时,余音觉得自己身体各个部位都快散架了。
“明明一直是我在动,你怎么一副很累的样子?”梁鹤萧不满地勾起余音的ru环来回拉扯。
“小狗,你有没有觉得你的ru头好像变大了?”
余音闻言低下头,他的ru头好像的确比之前大了一点,或者说,与其他男性平坦的胸部相比,他的两颗ru头凸了起来,像是两颗饱满而成熟的果实挂在胸口。毋庸置疑,这样的变化离不开他戴的ru环和梁鹤萧频繁的拉扯。
“唔...好像是……更凸起了一些。”
梁鹤萧将他的胸用力聚在一起,胸口中间挤出了一条小小的沟。他来回重复了好几次,接着又用力地揉搓,他伸出手指摩擦两个ru尖,余音被他弄得有些痒。
欲望也紧接着升腾了起来。戴了ru环之后的ru头格外敏感,再加上梁鹤萧一直以来的调教,胸成为了余音另一个敏感点。锁在Yinjing锁里的Yinjing又开始涨疼,余音忍不住双腿夹紧,两条腿来回摩擦妄图带来一点慰藉。
这些小动作自然逃不过梁鹤萧的眼睛,他看见余音腿上的动作后便停了手:“把Yinjing锁拿过来换了吧。”
终于可以换锁排尿了!听到梁鹤萧的话余音有些兴奋,他抓着浴缸边沿立刻就想起来,却因为动作太猛脚底打滑又重重摔在了梁鹤萧身上,激起巨大的水花。
“我Cao!?”梁鹤萧痛到爆了句粗口,他伸手拽着余音的头发一字一顿地说道:“你他妈能不能注意点?”
余音赶忙道歉,然后连滚带爬出了浴室。
余音爬了一会儿,就停住撅着屁股趴在了地上。
好累。
后xue的异物感还没有消失,梁鹤萧的Yinjing好像还插在体内,好像还在蛮横地冲撞。
肚子里的尿ye已经在不停叫嚣期待喷涌而出的时刻,刚刚挨Cao到了高chaoJingye逆流了好几次让他的下身极其不舒服。但他此刻就是想瘫倒在地上什么也不做。
过了好一会儿,排尿的欲望战胜了身体的疼痛与疲惫,他去卧室拿了Yinjing锁和钥匙重回浴室。
梁鹤萧已经从浴缸里出来,穿上浴袍。他瞥了眼回到浴室的余音,冲他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坐到洗手台上。
“怎么这么久?”
“忘记把锁和钥匙放在行李箱哪了,所以找了一会……”余音脸不红心不跳地撒了个谎,他不想告诉梁鹤萧他是因为太累在地上趴了好一会。
余音坐上洗手台,两腿分开,非常自觉地将钥匙和新的Yinjing锁递给梁鹤萧。
梁鹤萧扬了扬眉,接过钥匙。
近一周没有射Jing,余音的Yin囊从那天榨Jing榨到只剩一层皮的样子变成了鼓鼓囊囊的两个球,看起来甚至比被禁锢在球形Yinjing锁里的Yinjing还要大。像是生长发育出了什么问题长了三个Yin囊而没有长Yinjing。
梁鹤萧握住余音的两个睾丸在手里把玩,他颠了颠这两个状似核桃的小东西:“硕果累累啊。”
之后他就用钥匙打开了Yinjing锁,余音的Yinjing从被拘束的小小的一团逐渐恢复,看起来有些萎靡得可怜。
梁鹤萧将余音以一个小孩把尿般的姿势抱起,对着马桶:“尿吧。”
余音羞耻万分,脚趾蜷缩,但当梁鹤萧发出“嘘——”的声音后,他的身体一抖接着尿ye便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
这声“嘘——”像是一句咒语,让余音想要排尿的欲望突破了他的羞耻心,打破了他最后想要维持的一丝或许原本就不存在的体面的妄想。
余音闭上眼睛,不愿去看他此刻宛如失禁的样子,如果可以,他甚至想要闭上耳朵,隔绝在安静的浴室里回荡着的他排尿的声音。
但他不得不承认,当憋了一天多的尿ye在此刻排除的快感不亚于一次性高chao,也许之后梁鹤萧不再给他佩戴Yinjing锁,他还是会下意识憋尿,以在日常生活中获得更多的快感。
太爽了。
尿完以后梁鹤萧还抱着他颠了颠,抖干净尿ye。余音涨红了脸,他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回到了还需要把尿才能尿出来的孩童时期,而梁鹤萧成了他的父亲。
梁鹤萧将余音放到地上,抽了几张纸又仔细擦了擦余音的gui头和Yinjing。
父爱如山这几个字在余音脑海内不停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