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体一阵尖锐的巨疼,那如炽火燃烧皮rou的痛楚让何束龙无法痛呼也无法动弹,冒着似雨的冷汗,在何容桀桀可怖地笑声中,他终于忍不住晕了过去——
我宁愿去死……我宁愿去死。
等再次醒来,天依旧是黑的,空气冒着缕缕寒意。而屋内的摆设也告诉着自己,他,何束龙,又回到了Z市的家中。
虚弱地转头,看到枕边摆放着带着血丝的浅黄色物体——
“看到自己的Jing囊,感觉怎么样?”
不知道何时何容透明的鬼影伏在他的身边,何束龙忍着疼痛,颤颤巍巍地抬起手向下体摸去,果然——rou棒下面原本饱满的囊袋如今像抽空的气球,干瘪的贴在身体上。
“小畜生当然是要做小畜生的手术啦~这个绝育手术满不满意?”
如果何容还没死,何束龙肯定会毫不迟疑的再次杀了他!布满血丝的眼睛Yin沉地盯着何容。
“哟~摆这么狠的眼神给谁看呢?这下好了,你的小弟弟只能撒撒尿了……真不知道你以后怎么面对女人——恐怕连公共澡堂都不敢去了吧。真是可怜的呢……”嘴上啧啧着可惜,表情却是残忍的狞笑。
从那之后,何束龙再也摆脱不了对方了,不管逃多远,一觉醒来就会重回到自己的家中,再之后就是何容凶残的强暴——
到最后不得不学会妥协。
是夜,何束龙又被禁锢在单人皮椅上,身上的白色三角裤只是褪到了大腿,冒着Yin森气息的何容半跪在他的双腿间,正为他口交。
何束龙本算雄伟的鸡巴在被割掉Jing囊后,也只在有尿意时才勃起六七分,为此何容喜欢恶趣味的事先灌他不少水或者饮品,然后口交时把他射出来的尿ye当Jing水喝下去。
生前嫣红的薄唇包裹着何束龙开始颤动地鸡巴,疯狂地舔舐着马眼,模拟着性交上下进出……
“唔……啊啊啊……我、我要泄了——”不管心理多么厌恶,但是生理的确享受了致命的快感,一声高亢的尖叫,憋不住的尿ye如洪水般灌进何容的嘴里。
“真是yIn荡的贱种啊…今天跟你见面的女人愿意用嘴这么满足你么?”抽出嘴里的rou棒,不怀好意地拧了拧,得意的看着剩余的尿ye又冒出来沾满自己的手。
“不,不是…我才去上班,很多事情不懂,所以那个女——前辈就下班时约我出来帮我预备工作内容。”排泄过后的何束龙半阖着双眼,喘着气解释道。
“是吗……你确定不是她勾引你?或者你勾引她?”何容双手愤恨地捏住他的胸肌,顺着身体曲线胡乱地抚摸,“你这贱种,只属于我的,敢像你母亲给我戴绿帽,我就整死你。”
何束龙沉默地不敢说话,因为变成鬼的何容更是情绪不定,有时不管自己怎么回答,下场都很惨。
正恍惚,后脑勺被勾住,冰冷的舌头钻进自己的嘴里——
讲实话,何束龙并不是很想和对方接吻,因为之前看到他张嘴的画面,深紫如黑的舌头看着很惊悚,更别提还勾着自己的舌头纠缠了。
“哼唔……”明明触感很凉,但两人的动作却炙热,咸shi的接吻,到最后只剩呻yin声。
何容难耐地从他的嘴唇、突出的喉结,Jing致的锁骨,健美的胸肌、腹肌一路饥渴地吻着,期间发出yIn乱的啧啧声……
何束龙的内裤彻底被对方脱下随意的扔在一边,把双腿掰开放在椅子的扶手两边,扒开肥硕的屁股露出深红的rouxue,何容急不可耐地凑上去吸吮,并不时的用舌头往屁眼里刁钻——
“怎么?爽的叫不出来了?忘记我平时怎么教你叫床了?是不是又想被惩罚了,嗯?”不满地用余光扫下隐忍的何束龙,像提醒般空出手揉了揉因萎缩而越来越小的Jing囊袋。
何束龙一个激灵,只好松开咬住的下唇,放声着:“啊啊啊啊……好舒服……”
在何容卖力的舔弄下,何束龙高chao连连,浑身发软的瘫坐在椅子上,根本就不需要什么禁锢了。
“嗯啊、啊——何先生……求舔的再深点,saoxue里面好痒啊……咿啊啊啊……”
纯熟的舌技,在屁眼深处四处搅动着,持续不断的痒意从rouxue深处涌出,不够……好想要更粗大的东西来满足自己瘙痒的屁股……
蚀骨的快感,何束龙不自觉地扭动着屁股,主动配合对方灵活的舌头,真切的渴望舌头能在敏感处戳刺止痒。
瞥着何束龙yIn荡的样子,舌尖上的肛门肠壁主动地蠕动收缩,喉咙一紧——
这个野种果然太勾人!
抬起头,改用修长的手指插入shi热的rouxue,眼睛则直直地观察着何束龙的yIn乱模样——
“野种!瞧你的sao浪样子……不行……得再叫得好听点!!”
“啊啊啊……要、我要何先生的大鸡巴……啊啊啊……求你了……屁眼好痒啊……唔哦哦哦……”
再也耐不住何束龙发sao的样子,何容抬高他的屁股,将自己冰冷坚挺的rou棒,抵在那冒着肠ye的rouxue,轻轻地磨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