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时节雨纷纷,Z市的夜晚,凉风袭人。一栋老别墅的卧室里,两道身影粗暴的交缠着,正确的来说,是一位青年被一道鬼影压制侵犯中……
“小婊子!今天回来这么晚去哪浪了?嗯?”脸色泛青的鬼恶狠狠地拧着身下青年因情事而敏感开合的rouxue,看着濡shi的床单,鬼又满意地笑了,“瞧瞧你yIn荡的身体!跟你妈一个货色。”
“……爸爸,我——”
啪——
男人对着青年的脸甩了一个嘴巴,吼道:“谁准你叫我爸爸了!谁是你爸爸!”
“……何先生。”
自记事起,何束龙怕的第一个人便是自己的父亲何容,因为不知道为什么父亲总是用冷漠的眼光看着自己,一开始小孩子为了吸引大人的注意,便大哭大闹到后来抱着父亲的大腿撒娇,而不管他怎么做,何容都是勾着嘲讽的笑容把何束龙狠狠地踢在地上。
而母亲只能无助地抱着自己安慰道:“这不是孩子的错…你要怪就怪我好了…”
即使父亲莫名的讨厌自己,何束龙仍然希望能有一天得到父亲的认可,然后像别的小朋友父亲一样,能接自己上下学,教自己打球,一家人开开心心。
这个幻想一直到何束龙上初二的时候彻底破灭了。
某天晚上,母亲终于忍受不了父亲长年的冷暴力而选择了割腕自杀,一个自杀也不愿意跟父亲提离婚的女人。
何束龙站在阁楼的楼梯上,看着客厅里何容冷静的盯着母亲正在冷却的尸体,如此安静的父亲让何束龙莫名的恐惧。之后的发展就完全的出乎了他的意料,父亲回头看向何束龙,那Yin狠的神色像吸血的恶魔。
逃!
这是何束龙唯一的想法,可颤抖的双腿还没爬上几个阶梯,就被赶上的父亲重重地压在楼梯上。
“爸爸!你干什么!”父亲不会要杀了自己吧!?
“那个贱人!为了得到我,借别人的种非要赖到我头上!给我戴绿帽是吧!?你们喜欢我是吧!?我满足你们这群贱人!”何容Yin霾地笑着,疯狂地撕扯着何束龙的裤子。
什么!?父亲到底在说什么!?借别人的种…?
何束龙的大脑一片空白,后庭里传来撕裂的疼痛。
“不——爸爸!求求你——啊!!!疼!求你放了我——”才十几岁初中生的何束龙根本推不开力气强大的成年人。
“不是一直想讨好我,让我关注你么!?我现在就给你机会…乖、儿、子!”
何容抓着何束龙的头发,狠狠地将对方的脑袋压在地上。何束龙发出痛苦的呻yin,听见对方Yin囊拍击自己后tun的啪啪重声,他的喘息声越来越重,扣住何束龙的手越来越用力,rou体的撞击声与黏腻的水声在房间里回响……
之后的每天,何容就像不知餍足的强jian犯变着花样性虐何束龙到大学毕业,期间何容一直威胁何束龙如果敢告发他,那么就算他在坐牢前也会把何束龙阉掉,让他彻底成为一个没用的废物,看谁还敢收留他。
何束龙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但这些都不重要了,因为才十几岁的自己,不管怎么反抗都不会战胜编好蛛网陷阱的恶魔。所以白天,何束龙在学校依旧扮演着同学们眼中俊朗爱笑的好学生,夜晚回到家却是何容发泄变态扭曲性欲的性奴。
“昨天晚上为什么没回来?”已经快四十岁的何容岁月在他斯文秀美的脸上并没有留下太多的痕迹。
“大学还有一个月就毕业了,所以同学们就搞了聚会,大家玩的一嗨就舍不得回来了。”已经二十岁的何束龙即使因为经常运动有着古铜矫健的身躯,但站在190的何容身边还是稍显矮了点。
“哦?那不知道打个电话回来吗?”何容挑眉看着他。
“手机没电了。”其实是何束龙不想打,因为他知道他一旦打电话,那聚会就根本去不了了。
“呵呵…最近是不是觉得翅膀硬了,学会找借口了。不错,你昨晚不回来也挺好的,因为今晚…我会双倍的让你爽到跪着求我。”如愿以偿的看到何束龙刷白的脸,继续道:“现在去洗澡,然后卧室等我。”
何束龙咬着下唇…别无选择…目前只能忍…还有一个月,还有一个月毕业了,他就可以自由了…
但没想到的是,一个月后,他竟以最极端的方式结束了他和父亲的这种龌龊关系。
他杀了何容。
在床上,在被何容弄得失禁之后,何束龙终于承受不住这种长年压抑的痛苦,乘何容在自己体内高chao放松警惕的一瞬间,他用床头的烟灰缸把何容砸死了。
仿佛知道总会有这一天似的,临死前,脑袋已经被敲击血rou模糊的何容说不出话来了,但他硬是睁着眼睛盯着何束龙憋红的脸,嘴张合着,却没有声音:“你给我等着。”
你给我等着。
然后便再也没有了声息。
刚杀完人的何束龙那回狠劲还没有过去,他看到何容死时的反应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只是冷静的起身去洗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