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承朝死后,殷承嗣顺理成章的做了皇帝,而善禅被他在寝宫安排了一场洞房花烛,一场不能昭告天下的婚礼。
皇帝的寝宫是一片红海,喜庆的红灯笼高高挂起,囍字贴满了窗,殷承嗣作新郎装扮,善禅与他穿的一样,寝宫内也作喜房打扮,那床幔都换成了皇帝大婚的样式,龙凤呈祥的喜被下是一些花生、桂圆、红枣等果枣,那对喜烛熊熊燃烧着,昭示着对新人的祝福。
殷承嗣端着酒盏同善禅手臂交错相饮而尽,眉眼间皆是温柔,柔声道:“喝了合卺酒,我们就是夫妻了。”
善禅轻笑:“等朝中那些文官知道了,可有你好受的了。”
“等他们知道了再说。”殷承嗣可不管那么多,他凑过去扑倒善禅,一手接过善禅手中的酒盏,随手扔到了地上,酒盏在地上撞得叮当响,床榻上的两人已经滚作一团。
善禅被殷承嗣压在身下,常年练武的男人胸膛宽厚,结实的肌rou直接压在善禅身上,另他有些喘不过气来,喜庆的大红喜被衬得善禅肌肤越发白嫩光洁,善禅罕见地带了几分羞涩,殷承嗣眼里满是喜悦,在人脸上亲了好几口。
“小九,真好看。”殷承嗣嘟囔道:“自我十四岁起就想着娶你了,没成想这美梦竟真的实现了。”
听了这话,善禅心中萌生一种感动,他主动去吻殷承嗣的唇,两人炙热的身体贴在一起,头挨着头,张着嘴容纳对方的舌头在自己的唇齿间舞动,勾弄着舌头在口腔中互渡津ye,这个吻shi热绵长,亲得两人面红耳赤。
红色的床幔悄无声息地落下,烛火透过红色床纱光线射入喜床,气氛昏暗又色情,善禅的喜服很快就被殷承嗣扒光扔了出去,赤条条的身体展露无疑,殷承嗣急切的埋头舔弄着善禅的身体,张嘴含下那娇嫩的ru尖吸吮,一手脱着自己衣服,也很也和善禅坦诚相见。
不知道是那合卺酒加了调情的药,还是其他原因,善禅只觉得今日他们两的身体都格外的炙热,只是简单的前戏两人的性器就已经矗立了,两根鸡巴戳在一起,青筋遍布柱身,gui头硕大,马眼汨汨溜出Jing水,善禅把两个鸡巴合拢在一手摩擦,硬挺的鸡巴被夹在一起摩擦,带了异样的刺激。
殷承嗣弓身埋头亲他的nai子,善禅胸膛一大片都被殷承嗣的口水濡shi了,两颗ru头被咬得有些发红,硬挺非常,跟两颗小石子一样,殷承嗣笑得得意,伸手在善禅的下身摸了一把,感受到了那个shi乎乎的rou逼正在流水,打趣道:“好sao。”
善禅的脸颊红晕越发明显了,只觉得整个rou逼瘙痒的不行,他松开握住男人鸡巴的手,凑近殷承嗣的耳畔,黏黏糊糊的撒娇,“帮我舔舔。”
“舔哪里?”殷承嗣笑意挂在脸上,修长的手指摸了摸善禅鸡巴的gui头,又转到那个rou逼摸了一下,恶劣地逼问:“是舔舔你的阳根,还舔舔那个sao逼?”
善禅被抚摸得很舒服,不自觉的哼出声,也没有羞愤的情绪,自然地张开腿面朝殷承嗣,“舔舔这个sao逼,夫君。”
殷承嗣被这一声夫君刺激到了,忙去舔善禅两腿间的rou逼,整个Yin户都殷承嗣张嘴含住,舌头在rouYin外部舔弄着,分泌的唾ye和善禅的逼水混合在了一起,厚重的舌苔舔过那些娇嫩的Yinrou,舌头灵活的找出藏在Yin唇之下的那颗Yin蒂,将rou嘟嘟的Yin蒂含到嘴里吸吮,用牙齿厮磨,娇嫩的Yin蒂被玩弄得红肿,快感促使着善禅的rou逼内分泌出了更多的sao水,幽深糜烂Yin道中涌出腥咸透明的sao水,红润的rou壁被舌头照顾得舒爽极了,舌头模仿性交,在火热的Yin道中抽插,不停地抚慰寂寞的sao逼。
“呜……嗯啊……好爽呜呜……夫君啊啊啊……”善禅放声浪叫着,两腿不自觉地夹紧,将殷承嗣整个脑袋挤在自己的双腿间,如墨的长发散落,发丝落到了善禅的逼上,细小的发丝戳弄进了rou逼的小眼。
殷承嗣舔逼舔的更加卖力了,他将那个yIn荡的rou逼中流出sao水尽数吞入腹中,舌头不停地在rou道中抽插,两手将那个rou道掰得更开,得以窥见那个糜烂rou逼的粉红rou壁,粉嫩的rou壁覆盖一层透明粘稠的sao水,整个rou逼看起来粉嫩可爱,殷承嗣胯间的孽根已经蓄势待发。
他停止了舔xue,跪趴在喜床上,双手抬起善禅的两腿,那孽根狰狞炽热,青筋遍布柱身,对着那个已经饥渴多时的rou洞插了进去。
鸡巴一插进rouxue就被一圈圈的媚rou紧咬,粉嫩的rou壁褶皱被硕大的鸡巴撑开,xue口的Yinrou甚至被撑得发白,rou洞中的Yinrou蠕动蜷缩着,分泌出更多的汁水,那些sao水将整个rou逼都变成了shishi哒哒的火热rou洞,殷承嗣就这样慢慢抽动着鸡巴,一下又一下凿进了rou道深处,粗壮的鸡巴每一次挺进rouxue里都碾压过善禅的敏感点,火热Yin道那个敏感点一次次被凶狠的Caobi方式毫无怜惜的碾过,快感如chao水席卷善禅的身体,整个rou户又酸又麻,急促的爽感淹没善禅的大脑。
他像是砧板上一块任人宰割的鱼rou,在凶猛的Caobi下选择臣服,享受无尽的快感,善禅的身体随着殷承嗣耸动的频率一起摇,鸡巴Caoxue的声音在两人结合处响彻不休,rou逼噗嗤噗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