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前苦修确实练体,善禅就比韩临远先醒来,美人不着片缕,身上全是性爱的痕迹,嘶哑掐痕,红肿斑驳,那粉色ru头经历蹂躏之后变成了艳红色,还留着韩临远的牙印,他的小腹鼓起里面全是韩临远昨夜射进的Jingye,体内还塞着韩临远的孽根,将那根东西扯出体内时,满腹yIn水浊ye顺着逼口流出,白浊的ye体流过红艳艳的两片Yin唇顺着白嫩的大腿落在了床褥上,shi了个彻底。
善禅只得取了帕子擦拭下身的器官,一旁的韩临远终于醒过来来,两人昨晚疯的彻底,弄得很凶,撕咬抓挠,说是性爱又带着暴力,韩临远身上也都是抓痕,特别是那肩上的咬痕,是他昨晚抱着美人Cao逼时,善禅咬出来的,那一口又凶又狠,差点把他咬萎了。这会善禅岔开腿擦逼,他哪能受得了,又凑上去对着善禅讨好的笑,双眸亮晶晶带着希冀,“由我来将里面的东西弄出来,可好?”
体内深处的Jingye确实弄不出来,善禅又不喜欢自己扣弄那处,善禅对于这处多了的器官虽不讨厌,但平日抚慰也不会刻意去碰,看韩临远这副期期艾艾的模样,想了想索性随他高兴便点点头,任由韩临远将手指伸进小xue抠弄。
韩临远一手搂着他,一手抠弄逼rou将Jingye引出,又去亲善禅的脸,薄唇吻过眉眼,又轻轻贴上善禅的嘴唇,撬开唇齿,伸出舌头在善禅口中嬉玩,舌头在口中征掠城池,津ye是他的战利品,又含住善禅的舌不断舔弄,极尽香艳。
他觉得善禅哪都好,更何况这时安安静静被自己亲的样子,乖巧又可爱,简直心里都要流出蜜来,大抵天下人对心爱之人都是这样,不见时想他念他,在身旁时恨不得时时刻刻都与他纠缠缠绵不休,水ru交合融为一体。
欲由爱生,白花花的两个rou体又纠缠到了一起,韩临远吻遍善禅全身,将他推到床榻之上,又自然的含住了善禅的阳根,善禅的那物并不比韩临远小,但私处干干净净,没有杂毛,看着比韩临远的孽根讨喜多了。
只是身为Yin阳人,那物并没有繁殖的能力,两个卵蛋小小巧巧的挂在两边,韩临远为他口交深喉时也会时不时含住那两个卵蛋,善禅并不是很忍耐欲望的人,特别是此刻服侍他的人,动作小心翼翼带着浓烈又炙热的爱,很快善禅便泻身了,射了韩临远满满一嘴,随射Jing快感结束的而来的是生理需求,他想出恭了,只是韩临远压着他身上,根本动弹不得。
“让开,我要尿了。”善禅带着些许尴尬,试图将推开压在身上的人,只是韩临远却不愿意让开,喉管涌动吞咽下了之前的Jingye又去含住他的阳根,示意善禅射在他嘴里。
探花郎在身下伏低做小讨好,一副任由摆布的模样,善禅在欲望和理智之间摇摆,喉结滚动,最后选择了接受,他放松身体开始尿,激流的尿ye灌注进了韩临远的嘴,他开始吞咽,又因为尿量过多开始咳嗽,善禅将自己的阳根拿出,剩余的尿在了探花郎的脸上,这种行径如同畜类圈地标记一般,带给两人违背lun理常规的快感,一个是佛家弟子,一个是读书人,却比最粗俗的乡野村夫还要不如。
Jingyesao水尿ye融合,爱欲交缠,两人又滚到一起,只余满目荒唐。
韩临远提杆进洞却不曾想到,厢房内闯入不速之客,一手提起他便扔下了床。
“秦九珍!”
来人身形高大,一袭红衣,本是玉面郎君却因怒发冲冠显着面目狰狞,黒黝的眼眸满是妒火燃烧。韩临远坐在地上窥见他的面容,突然惊觉,此人不就是大将军魏臣吗?见他这副模样,仿如被妻子带了绿帽,正撞破jian情的丈夫一般。秦九珍又是谁?魏将军是否认错人了,这厢房只有自己和善禅两人……
“魏将军……”堪堪喊出这三字,韩临远便被魏臣踢了一脚,魏臣常年军旅混迹,武艺高强,韩临远受他一脚当即便吐出血来昏死过去。
见到眼前这一幕本该是惊慌失措的善禅眼中却毫无波澜,他拿出一件干净的里衣穿戴好才去看躺在地上的韩临远,把脉之后发现韩临远无性命之危就安了心,他虽不爱韩临远,却也不希望这人因自己死了,这是他这番动作下来从头到尾,无视了在厢房内的另一个大活人,似乎当魏臣不存在。
只是魏臣却受不了善禅这般对他,仿佛自己是这屋一件摆设,对善禅毫无意义,自己的愤怒妒火都对善禅毫无影响,妒火中烧的心被泼了一盆冷水平静下来,魏臣按住自己想要覆盖善禅身上那些痕迹的心情,硬生生握拳将关节捏的声声作响,天知道他有多想杀了这个被善禅青睐的穷书生。
“还不让你的暗卫带他去医治?”虽然被打断了性爱,但是善禅目前又不能对魏臣怎么样,看见魏臣似乎冷静下来,便想着将另外一个人弄出去,接下来他们是做也好还是互相挖苦指责也好,也不会太难看。
见善禅和自己说话,魏臣抿了抿唇,脸色终于好看了些,做了一个手势便有暗卫出现将韩临远扛走。
本来他此刻应该在西川平叛,却因京城来报,善禅近日同今年新科探花郎韩临远纠缠不清,才火速解决公务回京,刚从宫中觐见陛下便来了这小镇国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