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临远醒时正躺在善禅的床上,被褥是善禅一贯用的佛莲香,韩临远往外榻望去,善禅果然卧躺在外榻上,手持经书,看的正入迷。善禅此刻已经褪去了袈裟,只着里衣,窗外的暮色昏沉,右边放着一盏金雀琉璃灯,韩临远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痴迷。
韩临远跪在他的腿边,仰着头看他,“你原谅我了吗?”
话说的委屈,好像无理取闹的是他一般,善禅将手的书摔在他的脸上,力气倒是不重,只是韩临远被他打蒙了,那书滚在地上,被灯影照了照,韩临远定睛看,哪是什么佛经,明明是龙阳图,画本上一男子吞吐着另外一男子的阳物,画功Jing湛,活灵活现。
韩临远看了一眼,脸颊飞上两片红云,语气有些扭捏,“你,怎么在佛家重地看这些东西……”
“你和我还在佛祖面前有什么脸面不成?不该做的你少做了哪样?”善禅冷笑一声,拿话挤兑他也不留情,压着人Cao都Cao了,给人当狗也愿意,却偏偏讲究什么假正经,偏偏要人把他的脸面踩在脚底上才舒畅,“你韩公子还有几分斯文?”
“压着人cao的不是你?在佛祖面前yIn语浪叫的不是你?跪在地上求我的不是你?”
“我……”韩临远说不出话来,他满脸通红,裆下确是鼓起了一大包,他夹着腿跪着,想维持自己最后一点体面,好好和善禅讲道理,善禅见他不搭话,看了他一眼便知道这人又起了心思,刚升起来气便泄了,又觉得韩临远有些好笑,只拿脚去踩他下身。
他天生肤白若脂玉,连脚也如此,脚趾圆润可爱,踩在韩临远的孽根上也不留情,韩临远自善禅踩上时便激动不已,档中之物又涨了几分,他握住善禅另一只脚,细细舔舐,从脚趾到脚底,直到含住了他半只脚掌,生理反应让他有些干呕,却不愿拿出来,韩临远一边亲善禅的脚,手又往上慢慢调低,摸上了善禅的大腿根部,自始至终他跪在善禅面前,绝对的表示顺从。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他虽然从寒门出来,但是也有仗着才气有几分傲气风骨的,不然也不能脱颖而出,只是他对上善禅,便什么都想要,想要亲吻眼前这个人的脸,唇,身体,腿,脚,性器,想要和他水ru交合,将Jingye射入他的体内,想要和他永远在一起,甚至想要做他的狗。
他生性有些傲气却因家境见过的世面少,第一次见善禅便是处于进退两难的局面,他在善禅的面前永远都抬不起头,京城中钟灵毓秀的神仙人物太多了,他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探花,今年高中状元的还是尚书家公子,他根本不受皇帝宠爱,所以才会将心思转到娶一位贵族小姐身上,如若妻族势力足够强大,善禅是不是就能眼中多有他一份地位?
可是他的想法才刚刚踏出一步,这边决绝书便送到府上了。
他这样想着,手上难免分神,不再那么专心,,善禅看着他若有所思的神情,猜也能猜到几分。
于是脚下用力一踩,韩临远的孽根受了刺激,根本承受不住,便射了出来,白灼的ye体shi了裘裤,韩临远受了高chao的刺激,神情有些呆滞,跪的挺拔的身体有些发软,瘫坐地上,眼中有层细细的水雾沁出。
“看来是不中用了?这么快。”善禅调笑道,用两只脚隔着弄脏的裘裤去拨弄他软塌下来的的性器,“伺候我脱衣,好好弄一弄。”
韩临远满脑都是善禅嘲笑他快,有些生气,满脸都是不服,便把之前那些心思抛之脑后了,一心一意想要找回场子,直接动手去扯开善禅的衣襟。
善禅坐在软榻之上,衣衫褴褛,胸前两颗粉色的ru头逐渐硬挺,因为性爱的悸动,善禅额头冒出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从脸颊滑过落入下嘴唇,唇珠与那滴汗珠相遇,他眯着眼宛如一只偷腥的猫,岔开大腿,门户大开任由韩临远去解开裤子摸他的下身。
善禅的性器也不小,颜色颇为好看是粉白色的,韩临远含住他的性器开始吞吐,他其实也不会做这些,嗓眼极小,平常善禅不会这样玩,今天因为他做错了事,善禅也不温柔。
脚上踩着韩临远的性器,一手按住他的头一手抚摸他的脖颈和背部,用力在韩临远的嘴中抽插,仿佛这已经沦为一个性交器官,随着善禅的抽插越发动作大,韩临远嘴中发出呜咽声,手捏着善禅白嫩的大腿企图挣扎,却被死死按住了脑袋,他整个脑袋仿佛变成了一个鸡巴套子,性器和韩临远娇嫩的嗓眼亲密接触将他的脸撑得鼓起,嘴巴只能被迫张开,口中ye体不断流出,这一幕糜烂又色情,性爱的味道逐渐充斥着厢房,两个人的身体也越发滚烫,口交充满着臣服和暴力意味让两人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终于,随着善禅的一声粗重的喘息,浓厚的Jingye射入了韩临远的嘴中,一股又一股填满了他的口腔,他也不嫌弃,直接吞咽下去,Jingye顺着喉道进入胃部让他有一种奇异的满足感,裤裆里的孽根更加硬了。
想要。
韩临远红着眼睛看着善禅那根性器下面的小缝,两片Yin唇贴在一起,黏ye从Yin道流出,他伸出手指去摸,往日善禅不许他碰这里,他已经惦记好久了。韩临远将头颅贴近,一口含住善禅的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