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胀凸起的菊屄研墨,在干净洁白的宣纸上,先以粗鄙下流的词语,详细描述今日种种淫浪情状;而后撰写心得体会,反省日间有过的种种不恭顺乃至嫉妒的恶念。
若是描述得不够淫浪,恶念不够丰富,隔日的调教便要加倍。
这些内容他夜晚书写,隔日清晨一边被暗侍玩弄乳头,一边跪着听候寝监朗读。有时时间富余,司监还会命人抽出过往的记录,在他面前朗读。总结本就充斥着淫浪词句,他又被亵玩着双乳,自然欲火难耐。而朗诵完毕,还要将遇水变色的绢条捅进菊穴,验看他是否出水。
那汁水淋漓的绢条,日日被当众展示,悬挂在内寝院落里最显眼的地方。
檀总管每日听着自己的恶行,看着那满是淫水的绢条,自然便知道自己的本性是多么的淫浪下贱。
此外,除了种种记录和内寝的档案,以及偶尔学习的春宫图以外,檀总管便如内寝诸奴一样,被禁止阅读一切文字书籍。他的家书信件,倒是主君特别开了恩典,但都必须首先经过查验,然后仅由暗侍概述大意,便入档封存,决不允许他亲眼查看,以免生出妄念。
至于回信的机会,自然也是调教时表现良好的赏赐,内容也受到严格的控制。
檀总管原本就对主君格外依恋,百依百顺,这般磋磨之下,更是一点违背都再不敢有,更不敢像个嫉妒的毒妇,妄想独占恩宠。
然而六年以前,檀总管自请进入内寝侍奉的时候,内心分明还存着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念头。
这样的念头,他从来不敢表露出来,但主君又不是瞎的,怎么可能真的看不出。
所以,当初主君便也存着逗弄的心思,对他许下诺言,若是他真能在这内寝之中侍奉七年,便立他为后,从此只要他一人。
主君至今仍记得那时白檀眼里散发出的光芒。
其实当初许诺之时,主君并没有多么真诚,也没有兑现的决心,纯粹只是打个嘴炮,哄对方开心罢了。他自私地想着,白檀要么坚持不了七年,哪怕就是坚持了七年,在日复一日的洗脑调教中,他也早不敢再有此等奢望。
可当今日一切,果真如他所料之时,主君忽然又觉得,把这诺言给兑现了,好像也没什么太大的难度。
“檀奴,你可记得,你初入内寝的时候,孤曾与你立下七年之约?”
檀总管爬上前来,讨好地用脸去蹭主君的靴面,半真半假地撒娇道:“主人,太久以前的事情,贱嬖已经记不清了……贱嬖如今,每日只想跪在主人脚下,期盼主人临幸贱嬖……”
主君真没想到檀总管也会耍赖。
他挑眉,“那孤提醒你一遍?”
“主人……”檀总管当然不是真的忘了。他抱着主君的双腿,又去蹭主君的手,“当初是贱嬖不知深浅,既然是戏言,您就不要再提起来,故意臊檀奴了~”
主君垂下眼帘。
他略略掀开檀总管的面纱,将手指探入对方的口腔,“其实,孤一直想问你,孤临幸旁人,命你翘着淫根,在旁边观看的时候,你到底怎么想?”
颀长的手指在口腔中翻搅。
檀总管不过被弄了嘴,竟也哼哼唧唧,流着涎水,一副被指奸了的模样,“贱嬖当然是想……想什么时候才能吃到主人的宝具,贱嬖喜欢吃鸡巴……”
主君气得抽了他一耳光,“下贱。”
檀总管只是含情脉脉地望着他。
主君被檀总管闹得没了脾气,又觉得自己没有上赶着求他当王后的道理,“这么说,你是不想孤立你为后了?”
“主人……”
主君将手指从檀总管的口腔里抽出,覆上对方的柔嫩的唇瓣,“这个问题,孤只问你一次。”
“你想好了再答。”
“贱嬖不是早已经嫁给主人了么……”檀总管痴痴地笑着,眼睛里亮晶晶的像是闪着泪花,“贱嬖既然已经是主人的婢妾,又怎么能当主人的妻子呢?”
主君道:“那我可娶别人了。”
檀总管笑容微僵。
主君要的就是这个表情。
真正的心意是藏不住的。主君确认了檀总管的真实的想法,又恨他装模做样,干脆也戴上了冷酷君王的面具,想再和他斗上几个回合,“檀总管,你可知内寝的穴奴,开苞七年以后,便应当封穴弃用?”
“……是,此事,檀奴本想下月再问过君上的。”檀总管陪笑道。
他本想挑个主君心情稳定一点的日子,再提此事,然而今日撞在枪口上,躲是躲不过了。偷偷观察着主君的脸色,他想了想,还是补充了一句,“若您觉得檀奴伺候得好,也有再续用一年的先例。”
主君“噗”地笑出了声,像是听到了什么格外好笑的笑话。
他满脸嘲讽地看着檀总管,“……你觉得自己伺候得很好?”
“贱嬖不敢。”檀总管低下头。想到主君方才还软语温存,说要立他为后,一瞬间又翻了脸,变得冷酷如斯。他虽然脸上不敢显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