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之上,有大臣进言皇上选秀,丰盈后宫,为皇家多延绵子嗣,皇帝冷着一张脸不说话,其他朝臣们便也不敢附和。
关于今年的科举事宜,礼部侍郎就相关事宜禀告皇帝,并推荐了2位翰林做主考官员。主考官虽然没有什么实际利益,但考上的官员和主考官之间便有了座主、门生关系,对于把握将来官场的关系网有大大的好处。
居风问道:“朕记得韩永思和吴甘棠二人,才学不浅,比你推荐的二人如何?”
礼部侍郎答道:“皇上说笑了,皇后娘娘和贵妃娘娘,是广顺三年科举的状元和榜眼,自然学问出众,臣推荐的这两位翰林不过是进士出身,自然是大大不如的。”
居风:“既然如此,那便由韩永思和吴甘棠二人,担此重任吧!”
礼部侍郎大惊,惊疑道:“皇上!这……皇后娘娘和贵妃如何能……能到前朝抛头露面呢?这……这于理不合!”
居风轻笑一声,礼部侍郎顿时下跪磕头,不敢再说话。
“都是男人,有什么不合的!我朝正是用人之际,青年才俊不在朝廷为国效力,待在后宫难道就合理了嘛!这事儿,就这么定了!从明天起,他们二人一起上朝,在翰林院继续做他们的修撰和编修。”
皇帝积威甚重,居风只要沉着脸不说话,上奏的官员就会被自己的心理压力压倒,偶尔心情好脸上带笑,反而让官员们更胆战心惊。
皇帝启用后宫男妃任职的消息一经传开,便在宫内宫外引起了轩然大波。韩永思和吴甘棠二人,事先没有接到任何消息,乍一听闻,还以为是谣言误传。
这天下午,一个人便主动过来找皇帝了。
皇帝看着推进书房的人,把怀里的宝儿放下来,示意大太监何玉带他出去玩。
“怎么?有事?”
淑妃魏子卿向皇上弯腰行礼,道:“皇上,臣妾已有两个月没见到您了。”
皇帝微微一笑,道:“你没见到我,不也过得不错?”
淑妃走到皇帝身侧,一边磨墨一边朝皇帝微笑。“臣妾对皇上日思夜想,怎么会过得好?”
皇帝:“你和德妃一起出宫,还去了光陀寺,烧香拜佛,在宫内也时常一起饮酒作对,难道玩得不开心吗?”
淑妃:“皇上这是误会我了。”
他从腰间的香囊,取出一块平安符来,道:“我和德妃去光陀寺,乃是为皇上祈福,皇上远去江南,我和德妃都担心的紧。”
“至于饮酒作对,或许皇上应该换一个词,叫饮酒消愁。”
皇帝:“哦?你们有什么可愁的?”
淑妃苦笑一声,道:“自然是怕惹了皇上厌弃。我和德妃二人性情相似,为人木讷古板,向来畏缩人后,德妃比我更甚。”
皇帝:“那你今日怎么有胆子来了?”
淑妃突然跪倒在地,道:“求皇上给我们兄弟二人一次侍寝的机会!”
皇帝微微一笑,拿起朱笔在奏折上划了一个圈,似乎欣赏似的,看了一会儿奏章上那个圆圈,道:“好了,你下去吧。”
淑妃抬头看着皇帝,却看见皇上看也不看他一眼,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 ,却让人怎么也看不透。
他心下一凉,低着头站起来,往门外退去。
走到门处,听到皇帝开口道:“晚上洗干净点,备好香脂。”
淑妃惊喜的看向皇帝,只见年轻英俊的皇帝手执朱笔对他促狭一笑,他方才一直紧绷的心脏,突然漏了一跳。
下午韩永思和吴甘棠都来试探皇帝的态度,他们二人十分紧张,不知道皇帝是一时兴起,还是要在后宫撇出他们。不过皇上倒是轻松自在的很,把他们俩夸得天上有地下无的,说这样的人才不该放在后宫生锈,只叫他们俩好好干,别给他丢人。
晚间韩玉珠又派人来请,她到后宫后,安生了几天,见皇帝没有召她侍寝的打算,反而接二连三的宠幸男人,又有贵妃献上的Yin阳人,让她彻底慌了,每日晚间必定派人来邀皇上,不过大太监何玉在的时候,都被何玉给拦下来了,根本见不着皇上的面。
何玉问皇上:“皇上,您今个儿要翻谁的牌子啊?”
居风看着眼前的玉牌,对何玉说:“今天召淑妃和德妃二人侍寝吧。”
何玉:“诺。”
路上,德妃兰子佩有些紧张的捏着衣袖,淑妃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魏子卿叮嘱道:“待会儿可切勿像上次一样,在床上只能叫皇上的名字,知道了吗?若是再叫了我的名字,只怕我们二人,将永无出头之日。”
兰子佩面色尴尬,道:“抱歉,子……子卿。”
魏子卿:“以后尽量叫我淑妃吧,免得一时忘记,叫错了。”
兰子佩头低的更低了,不再说话。他知道上次是他连累了子卿,明明他们五位妃嫔侍寝,原先意乱情迷互相慰藉,皇帝根本没有生气,反而还责怪他置身事外没有帮他人抚慰身体。都怪他,都怪他在被子卿口交高ch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