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活死人许都路漫漫
曹Cao在这密牢里勾留了半个多时辰,这才饱食餍足,缓缓地从吕布身上起身,穿了衣服,临要去时转过头来,对着吕布一笑:“奉先有劳,好好休息吧。”
吕奉先仰面躺在那里,眼睁睁看着曹Cao的满面春风,经过这一场交媾,这曹孟德简直就如同妖Jing吸饱了人血一般,一双眼睛亮晶晶的,红光满面,rou皮儿都比刚刚进来的时候滋润了,那叫做一个容光焕发,曹孟德今年三十三岁,比自己小两岁,然而此时看着却仿佛比自己年轻了六七岁,只有二十八九的样子,或许还更嫩些,这都是自己的血气滋养了他啊。
从前听说一些术士最擅房中术的采补,自己还不曾尽信,如今看来果然是有,曹Cao与自己便是一对血淋淋的例子,每一回给那曹Cao吸净了自己的Jing华,自己便瘫在这里无法动弹,不但手软脚软,浑身上下都是软的,仿佛为人挑断了全身筋脉,如同皮影一般,只能给人拎着才能站起来。
幼年听故事,哪吒抽龙筋,下邳一败吕布已经有了自知之明,晓得自己绝不是真龙,只能算一条大蟒,在林间钻行了许多时日,所过之处枝折叶落,然而终究有给人收服的一天,那曹孟德小哪吒揭了自己的鳞片,又抽了自己的筋,如今如同一坨rou山一般堆放在床上,任他何时取用,当真是好痛也!
眼看着那曹Cao关了门离开,房中又只剩下自己一个人,吕布不由得鼻子一酸,仰天长叹:“当年兴兵争霸,怎知会有今天?虽然说自古成王败寇,不过俺吕布落到如此地步,这可是哪本史书里都没写过的啊,若是那些什么春秋国语里记载过这种事,俺当年起兵的时候也会多琢磨琢磨,不然怎么说‘以史为鉴’呢?当真是坑人啊!”
吕布喘了一阵粗气,终于缓过劲来,他慢慢地坐起身,抱着被子坐在床边,一只手肘撑在那小桌上,望着面前的烛光。没有了曹Cao,这密室中便安静得很,虽然门外有人看守,却一声咳嗽也不闻,如此的寂静,一根针落在地上都能够听到声响,便显得这里愈发好像古墓,着实幽寂得很,这样的寂寞无声之中,人难免百虑丛生,吕布纵然性情粗略,此时胸中也不由得悄悄升起一缕忧愁,此时只觉得一种难言的苦涩弥漫心头。
吕布呆呆地坐着,一会儿想到自己从前叱咤风云,所向披靡,一会儿又想到如今给人悄无声息地关在这里,一个身体完全不能自主,也不知将来是何了局,纵然曹Cao破天荒发了善心,自己的性命无碍,后面二三十年如果都是这样过,那也是苦不堪言。
吕布出了一会儿神,觉得身体有些僵硬,便换了一个姿势,他那身子一动,便觉得下面黏糊糊的,吕布伸手到两股之间一摸,再拿出来凑着灯光一看,只见满手粘ye,吕布不由得扯着脖子又是一声长号,自己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如今落到此等惨状?
方才曹Cao又是如同水淹下邳一般,放水淹了自己的直肠,要说那曹孟德并不是很壮硕的,连身高都足足比自己矮了一头,自己是七尺七的身材,那曹孟德满打满算才将将达到七尺,两个人若是面对面站立,自己低了头正看到曹Cao的头顶心,彼此间拉开些距离,曹Cao要看自己须得抬头仰视。然而就是这么个人,每次交合都灌得自己的身体里沟满壕平,如同发了洪水一般,要说自己这样的身材,喷薄而出倒也罢了,曹Cao明明并非一个卓越的武将,为什么也是一片汪洋?好在那些羞人的东西是倒进自己肠子里,倘若是灌进自己嘴里,岂不是要把人呛死了么。
而且自己身上这些东西其实也不全是曹Cao的,曹Cao极为yIn邪,不单是捅自己的肠子,还玩弄自己的阳物,这半个月来,自己的前面后面都给他摆布了个遍。久闻曹Cao屯田很厉害,他在自己身上犁地也毫不含糊,从前自己只当前端的Yinjing令人欢喜,然而给曹Cao霸占之后,才晓得自己的下体乃是无处不可给人寻欢取乐,当真是天下无不可用之地,每一次曹Cao在自己后面那隧道洞xue之内开掘,都分外卖力,猛向里面注水,然而他也不曾放过自己的前端,虽然曹Cao本身也是男子,可是他却似乎格外喜欢自己的阳具。
曹Cao爱怜那物件的方式不同于女子,不会将它纳入到什么幽深炙热的地方,他是顶喜欢用手去摩挲,时常便两眼放光地握住那紫巍巍的rou柱,倒仿佛是得到了什么珍奇的玩器一般,手上灵巧地又是撸又是挤,不时地还用指尖去刮搔,无论自己如何说着“不要不要”,他都不肯放过自己,定要将那白汁挤出来才肯罢休。
曹Cao那jian贼最是刁钻,看看自己快要忍不住,便将那性器按在自己小腹上,如同在面案上揉面一般地揉那rou条,还去捏那Yin囊,最后再加一把火,自己赶巧射得也多了一些,这一下全流在胸腹之间,混和着那胸毛一起,看起来如同沼泽一般,杂草的根部都是水泽。
吕布拿过床边搭着的一条毛巾,擦净了前胸下体的白浊,这才觉得稍稍清爽了一些,只是肠子里含着的那些终究是无法弄出来,明儿早晨屁股上只怕又会糊一块东西。
吕布叹了一口气,两眼幽幽地又望着那烛台,这逼仄的房间中从早到晚都只有这一灯如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