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珂阳洗好澡,一边裹着浴巾一边用毛巾擦着shi漉漉的头发。
“梁、梁校董!”杨珂阳当时就愣在了楼梯上,只见梁晓的父亲梁天,也正是东平大学的重要校董正坐在梁家别墅的一楼大厅里看着他!
梁天带着一副无框眼镜,头发浓密,西装笔挺,把自己打理的俨然是知识份子界的杰出代表。
梁晓和梁天长得极像,都带着南方男子的柔韧清秀,只是梁天的眼角眉梢全是机关算计的Jing明,梁晓却显然是一副青春阳光的大男孩样子。
刚刚梁晓去给他拿几件梁杉的衣服给他替换,他嫌浴室里水汽太大才走了出来。杨珂阳此时只裹了一条浴巾,香肩赤裸,大半酥胸露在外面,而浴巾的长度也只是勉强覆盖了tun部。
梁天在楼梯下,杨珂阳在楼梯上,他一抬头,更是将他白皙修长的大腿和腿间的细缝一览无遗。
天哪!梁校董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刚他和梁晓放肆yIn荡的画面他有看到吗?就算没看到,梁天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也知道发生了什么吧!怎么办,有人知道了他和五个男人的事!而且这个人还是东平大学最有话语权的校董之一!
杨珂阳脑中一混乱,如遭电击般定住,梁天却偏偏不放过他,仔细的打量着只裹着一条浴巾的他。
“你怎么回来了?”梁晓的声音带着愤怒,冷硬至冰点。他随手给杨珂阳批了一件衣服,用身体挡住了梁天的目光。
“杉杉走了?”梁天答非所问。
梁晓似乎一句话也不愿意和他多说,直接把一条连衣裙推给杨珂阳,又指了指浴室示意他去换衣服。
杨珂阳知道梁晓这火不是朝他发的,但他也有一种莫名的心悸。一直以来,梁晓都是一个阳光的大男孩,加上梁天校董的身份,梁晓在东平大学无往不利。这样硬冷、愤怒的梁晓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两人走出梁家别墅,只见梁杉单车扔在身边,呆呆的坐在石阶上,却没有进家门。
“杉杉,怎么坐这里?”杨珂阳温柔的拉了拉他的手。
“珂阳哥哥,我没事。”梁杉朝杨珂阳绽开了一个灿烂的笑脸。若只看梁晓和梁杉两人的笑脸,便知是十分亲近的兄弟了。
梁晓开着车送梁杉去夏令营的集合地,三人一路无话。直到分别的时候,梁晓将梁杉抱了又抱,左叮咛右嘱咐的。
杨珂阳坐在车里看着车窗外的一对兄弟,不仅有些羡慕,要是自己也有这样一个哥哥疼着,多好!
“送我回学校吧,我把你的带子尽早交给学生会,免得耽误后期剪辑。”
梁晓一扫刚才对梁天的硬冷和对梁杉的依依不舍,边开车边坏心的在杨珂阳的身上乱摸。
“哎呀!你好好开车,危险啊……”杨珂阳咬着唇到处躲闪着。
“小sao货,我突然有个好主意。哪天我们几个一起教你开车,一定很有趣,哈哈哈!”
“梁大少爷主意又多又好,不过当务之急是要把车开好。你没感觉车子在晃吗。你……别摸我了!”杨珂阳之前已经被他那些稀奇古怪的主意折磨的不知东南西北了。
“对了,上次让邵华帮我做的那个木桶做好了么?”
“不知道。”杨珂阳终于摆脱了梁晓四处游走的手,看着窗外,心不在焉的答道。
“小sao货,跟我说话都敢不看着我了。”梁晓瞥了他一眼:“本大爷要是心情好了可以顺便给你讲讲亓平那个自虐狂的故事。”
杨珂阳好奇的看着他,对梁晓用自虐狂这个词形容亓平的确十分好奇。
“怎么,一听到老大的名字就回头看我了?”
“我才不稀罕知道,切!”杨珂阳虽是这么说着,却仍是有点希望的看着他。
梁晓偷笑,扣着杨珂阳的手,直接放在自己双腿间那鼓起的一包上面:“好好服侍它!”
杨珂阳咬着唇,红着脸。他娇羞的画面看得梁晓心中一荡。
“哈哈,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老大之前交了个男朋友,然后那个sao货爬上了他爸的床,成了他后妈。”
“额……那你为什么说他是自虐狂?”
“你问我,还是问你手里的东西?再快点儿!”
杨珂阳的脸又红了几分。可是他手被梁晓按着,没有办法,只能继续上下的套弄着他那块巨物。
“其实当时我就劝他别跟那个贱货来往,那人就是个人见人上的婊子子。可是你也知道啊,亓平什么都是一等一的好,可惜就是不会应付喜欢的人。所以两人就一直交往着,老大呢,一直中规中矩,不越雷池半步。可是那个婊子那么浪,哪里受得了寂寞啊!然后有一天老大去找他,就看到那婊子在自己家里被四个男人cao,还浪叫着享受的不得了!”
“然后两个人分开了?”
“老大当然是要分手喽。所以说啊,老大就是不会应付喜欢的人,这种情况,头也不回的走掉消失就好了。亓平呢却非要和那婊子子讲清楚!那个贱人就百般撒娇讨好,说什么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