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饭挺好吃的嘛,下次可以不用让邵华做了。”
梁晓掐住他的下巴,魅惑的双眼几乎要贴到他的脸上。
“小贱货,就心疼邵华不心疼我么?你摸摸这里,我们多久没做了?”梁晓握着他的手就往自己的胯间按去。
杨珂阳赶紧躲开:“上周亓平……反正医生说不可以,不可以那个……”他羞的简直要缩到地缝里去。
“切亓平就是个自虐狂,他偶尔虐虐你,你就当他是排解抑郁,免得哪天火山爆发了我们都遭殃。”
“啊?什么意思?”
“啊什么啊小sao货,sao逼痒不痒,嘿嘿,过来让哥哥给你挠挠。”
梁晓三下五除二就把杨珂阳脱了个一丝不挂,抱他坐在自己的腿上,右手已经探进了腿心的幽xue。
“sao逼好浪啊,被我摸几下就又shi又滑了欠干的浪婊子。”
杨珂阳脸红到了脖子,他实在不能接受梁晓这种极尽下流的言语。
“额,你还会画水彩画。”杨珂阳打量着这间画室,赶紧找了个话题来终止梁晓的yIn言秽语。
“当然了,我还画了好几张你发sao的画呢。都收藏在那边的抽屉里。小sao狗,爬过去,给我叼出来。”
梁晓将杨珂阳放在地上,啪啪啪的打了他的翘tun几下:“像条母狗一样翘着屁股爬过去,把你的sao逼和屁股眼露出来给我看。你今天最好哄我开心哦,不然小心我再让你一周下不了床!”
杨珂阳委屈的咬着唇,这里毕竟是梁晓的地盘,他只盼着梁杉快点回来。
梁晓的画里,清一色的是杨珂阳赤身裸体的做着各种放荡下贱的姿势。
有的是他被綑绑着强制露出Yin部,有的是他高chao后下身ye体横流的特写,有的是他自己扳开双腿把Yin户袒露出来。总之,画里的他都是表情yIn荡岔开双腿,一副任人凌辱的样子。
单单是这些图画就看的杨珂阳脸红心跳。
“sao奴隶,最喜欢哪一幅?”梁晓一手玩弄着杨珂阳的双ru,一手一张一张的翻看自己的杰作。
“唔……主人画的、画的很好,贱奴都喜欢。啊啊——痛啊、主人不要、不要捏ru头啊啊……”
“sao货让你选一张最喜欢的。”
“呜呜是,主人唔……就这张啊……不要转ru头,啊啊——主人好用力,要被碾碎了……”
“哦,原来小sao货喜欢像条发春的母狗一样厥起屁股被主人插啊,哈哈哈……”
杨珂阳刚刚随便指了一张,现在仔细一看,不禁羞耻至极。
图画里的他全身赤裸的跪趴在地上,双腿岔开成八字型,他的整个下体高高的抬起,上身却狠狠的趴在地上,连硕大的酥ru都被挤压的变了形状,yInxue成了整个身体的最高点。
“这只是主人画的,贱奴没有做过这样的动作……好羞耻……”
“哈哈,小母狗马上就可以享受这个姿势了。”梁晓边玩弄着他的双ru边说,眼看着怀里的人仅仅因为ru头被蹂躏就已经yIn水连连了,自己早已欲火焚身。
“不要,好羞耻,好下贱主人不要……”
“不要哼哼,sao逼都sao成这样了,还敢说不要这个姿势。这个姿势确实比母狗还下贱,不过主人可以一边用这个姿势cao你,一边用你的身体画一幅水彩画,这样是不是高雅许多呢,哈哈哈。”
梁晓坐在画室的小沙发上,悠闲的交叠着双腿欣赏着眼前香艳的画面。
杨珂阳赤身裸体的岔开腿,以小便的姿势蹲在地上。他的yInxue里插着一根足足有小臂粗的棒,棒的下端抵在梁晓的调色盘里,调色盘里已经积了一小摊yIn水。
巨大的震动棒嗡嗡嗡的震动着,杨珂阳觉得自己的整个下身都在跟着震动,脆弱的yInxue早已被这酥麻的快感送上了一阵一阵的巅峰。
“舒服嘛?”
“啊啊啊……小xue被震的又麻又痒……呜呜呜、主人……”
“哈哈哈!真他的像一条sao狗!多流点yIn水在调色盘里,不然等一下颜料化不开!”梁晓一边优雅惬意的吸着雪茄,一边用最恶毒最下流的语言侮辱他。
“主人不要这样说……好羞耻……”
“羞耻?一条只会交配的sao狗有廉耻吗?”
“主人说的对,贱奴是条不知廉耻的sao狗啊啊……下贱的只会交……啊啊啊——震的、啊啊……全身都麻了啊啊啊……”
相比于高扬和亓平的粗暴程度,梁晓实在算得上温柔,他最大的爱好就是用那些猥琐肮脏的语言侮辱他,更喜欢逼他用那些yIn荡下流的词语侮辱自己。
杨珂阳安慰自己:反正他是他们的奴隶,如果说这样的话能让身体少受一些苦,说就说吧,他想听什么就说给他听。
“哈哈!小sao狗,说说你现在的姿势像什么?”
“像是在、像是在撒尿……”
梁晓掐灭了雪茄,走到杨珂阳面前,毫无征兆的啪啪啪打了几下他的nai子。
“是主人的rou棒舒服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