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胀……”这种感觉比整个进入还要折磨人。
亓平冷笑着,突然用大掌用力挤压他微微隆起的小腹。
“啊啊啊——”杨珂阳难受的大叫着。小腹被他用力按住,两人的液体被狠狠得挤压,好像要涨破子宫侵占他的整个小腹。
亓平撤出自己时,杨珂阳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任由自己的身体从餐桌上滑下来,跪坐在地上。他清晰的感觉到小腹中的液体缓缓沿着大腿流出t外,一滴一滴的滴落地板,羞耻、淫荡却又无能为力。
他扣住他的下巴,在他的脸上将自己的脏物擦干净。
他根本无力拒绝这种侮辱,只是身体本能的紧张,下体一热,自己竟然又失禁了。之前他们用尿道塞和震动蛋刺激过他的尿道,曾引得他不断失禁。
尿道本就十分脆弱,如果在成年后被刺激到失禁,这种难以控制的失禁将伴随终生。而尿道的失控永远都会带来强烈的耻辱感和性欲,这也是高扬刺激他尿道的初衷。
“从今往后,你就是连撒尿都无法控制的下贱性奴隶。”高扬冰冷的话在他的脑海中响起,剜着他的心。
杨珂阳被迫仰着头正对着亓平的下身,脸上蹭满了两人高潮后的淫液,体液中白浊的液体汩汩流出,尿道也不能自抑的排泄着,简直是要多淫荡就有多淫荡,要多羞耻就有多羞耻。
亓平就这样一声不响的看着他,任由淫糜和耻辱凌迟他的理智。
他突然受伤一用力,狠狠的按住他的头,让他正对着自己下身流出的淫糜液体。
“骚吗?”声音里只有冰冷的愤怒和憎恨。
“我恨你!”杨珂阳觉得自己的眼泪都已经流干了,抽噎着说道。
“你说什么,贱货被肏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恨、你亓平你疯了”
他看着他愣住,任由他歇斯底里的发泄。他的眼睛里好像隔了一层雾,杨珂阳也不知道他是在看自己还是在发呆。
他根本没有力气站起来,抓着他的裤脚,几乎是哀求:“是你知道我叔叔病了,主动来找我,说,我答应你一个条件就可以救他。对,我是穷,穷的一贫如洗,我甚至真的想过用身体去赚钱维持我叔叔的生命,可是我从没想过我有一天会像条狗一样跪在你的脚下求你。”
“……”亓平好像终于回过神来,低头看着崩溃的他,两条俊眉深锁,带着不合年龄沧桑感的眼睛中隐隐翻动着悲伤的情绪。
“亓平,为什么你是天之骄子,少年英才。有那么多人为你倾倒,只要你一句话他们都会毫不犹豫的爬上你的床,你有钱给我叔叔治病,这钱足够你找十个干干净净的性奴隶。就算你喜欢欣赏你的被你的兄弟们群奸,但为什么是我!?”
亓平微微探下身,用双手扶住他,杨珂阳却挡开了他的手。
“我不懂,我不懂……你告诉我,为什么我大一那年,你回学校参加圣诞晚会,还请我跳了第一支舞,就是为了今天能把我当一条母狗一样发泄你的兽欲么?我觉得我就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我竟然以为你对我有好感……”
“亓平……”
本来,已经被连续折腾了好几天的身体十分脆弱,今天上午亓平又是没命的残暴蹂躏,再加上刚刚他悲愤几加的一阵嘶吼,杨珂阳只觉得肺腔中的空气都被呼尽了,疼的厉害,脑袋也好像因为刚刚歇斯底里的控诉而嗡嗡作响,一片空白。
有那么一瞬间,好像有一个声音对他说,倒下去吧,睡下去吧,马上就可以忘记一切烦恼。
杨珂阳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他躺在自己的床上,看着输液管将透明的液体输入自己的体内。
“醒了。”严肃冷静的声音。
“你……”
“怎么,别告诉我你不认识我了。”
杨珂阳有些混乱。他以为自己睁开眼睛会看到亓平或者是邵华,没想到是高扬。
仔细想来,高扬是研究生物的,对医学上似乎也很通透,这样说来他此时此刻的出现倒也说得通。
杨珂阳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我怎么……”
“纵欲过度,心情抑郁,大脑缺氧,短暂昏厥。”高扬抿着薄唇,淡淡的说道。
杨珂阳觉得高扬有些不对劲,但他无论何时都是面不改色心不跳,一副活阎王的表情,他也说不出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亓平怎么样了?”他试探着问到。
“嗯,他倒是没有纵欲过度。”
“……”他当然不是想问这个。
“醒了。”亓平的声音带着疲惫,完全没有了往日的飞扬跋扈。
杨珂阳看着他,不自觉的向后缩了缩。
亓平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头,给他端了一杯水。
“谢谢。”
“嗯。”
高扬看着他们两个人别扭的样子不禁觉得好笑:“后背背叉子戳伤了,虽然伤口小但是伤得很深,每天记得换药,不要沾水。另外,医生说你阴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