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货!是不是只要你一岔开双腿就有反应了?骚水竟然这么多!”
亓平闻言并没有松手,反而冷笑着,把他的右腿又向他的身体方向推了几分。
亓平突然低吼一声,抵在他的最深处释放自己。明明已经被撑的没有一丝缝隙的小穴里竟然还承接住了他灼热滚烫的释放。
“哼不把腿岔开,我怎么能看到你的骚穴呢,你又怎么知道自己有多淫荡呢。”
亓平说着话,一个挺进,直接顶入了杨珂阳的最深处。
“啊啊主人轻点,贱奴不敢了,不敢啊……”
“这么说是我委屈你了,那么你告诉我,是谁让你做石云的自行车在学校里乱逛的?是谁要求必须是你去采访梁晓?是谁让你半夜主动张开双腿骑在邵华身上的!?”
“嗯嗯……啊嗯~”杨珂阳被他折腾的高潮迭起,却因为直视两人的交合处而羞耻不已。在视觉和感官的双重刺激下,终于忍不住媚叫起来。
“只会浪叫,怎么不说话?说你看到了什么!”亓平又狠狠按了一下杨珂阳的头,使得他的脸几乎要贴上两人的交合处。
亓平稍稍撤出自己,用硕大的龟头卡在小穴的入口处。
难道他真的如他们所说就是天生的性奴隶么?不、不会的……哪里会有什么天生的奴隶,他是被逼的,现在是大二,等到他大四毕业了,三年的奴隶契约也就到了,他很快就可以自由了。
“啊——”杨珂阳失神的叫着。
“嗯啊~”
他质问他,他也质问自己。
突如其来的强烈拉伸使杨珂阳痛的冷汗直流。
“是、是主人……啊……在插贱奴……”
“真贱!不要脸的骚货你和他,你们都一样!”
“平……”杨珂阳委屈的看着他,辩解的话却一句也说不出来。
杨珂阳被他羞辱的难过,下体自然紧张的收缩起来。
啪啪啪——
亓平看着呆呆的杨珂阳,冷笑道:“我今天也该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过分。”
巨大的阴茎在他脆弱的阴道里翻进翻出。两人交合的地方因为情欲和摩擦的作用都红肿的惊人。
“用什么插?怎么插?插哪里?骚货说出来!”
“啊啊——主人用肉棒、插、插贱奴……啊啊啊——的骚穴啊……怎么插啊,狠狠的插……呜呜……要烂掉了啊……”
“主人,贱奴错了。”
“……”杨珂阳的身体好像被什么东西狠狠的包裹住了不能动弹,连呼吸也觉得难受。
“哭什么!舒服吗?”
他发狠得顶撞了几下:“贱奴隶还敢夹我!”
“怎么不说话了?刚刚不是挺会说的么,我是不是平常对你太好了,怎么高扬说让你脱光衣服你就不敢违抗,我让你一丝不挂就要自己动手!”
“骚货你那又骚又贱的奶子和屁股是不是不被高扬抽打就不舒服?”
杨珂阳根本没有听清亓平的话。他已经不知在第几次高潮中释放自己,只觉得身体里积满了液体,噗嗤噗嗤的水声好像在诉说着他的淫荡。
我不会来了你也不用急着公布男朋友吧,以前你自己是怎么说的,让我们不要打扰你上学的时间。现在呢?和石云招摇过市,还穿着实验室的白大褂,你是不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有多淫荡,是不是恨不得把衣服脱了,让大家看看你的身体有多肮脏下贱!”
杨珂阳上半身被按在餐桌上,右脚堪堪点到地面上,左脚踝被亓平的右手大力的扣住,高高的举起来。他的两腿已经岔开成一字形,光洁无毛的阴部一览无余的呈现在亓平面前。
杨珂阳觉得头皮发麻,亓平的大手已经按住了他的脑袋。此时他整个上半身弓了起来,眼睛正对着两人的媾和处。
他早已没有力气,任凭亓平摆布玩弄,身体像块破布一样被他顶撞的东摇西晃,雪白的奶子在胸前来回晃动。
“呼——”亓平被他夹得无比舒爽,只觉得一阵酥麻顺着脊背窜上大脑。
“哼!刚刚跟高扬说话的时候,一口一个主人,一口一个贱奴叫的那么顺口,怎么现在不好意思开口了?”
“亓平,你明知道我是被逼的,你太过分了……”
亓平蛮力抽插。每次阴茎都要深深地进入,好像要把杨珂阳贯穿一样。就连小穴口的花瓣也有大半随着阴茎的贯入被碾入淫穴中。而他每次抽出又故意狠狠得翻弄,几乎要用自己硕大的龟头将整条花径挤出他的体外蹂躏。
“腿好痛,呜呜……平,我是你的奴隶,你怎么样玩弄我都可以,但是这个姿势真的好羞耻,好痛……”
“……”
“……”
“两条腿竟然能分开这么大,你倒是说说希望有几个男人一起肏你?”
屋子里回荡着淫糜的水声和撞击声。
“你是不是特别喜欢像条母狗一样被他踩在脚下玩弄,喜欢跪着求他允许你舔他的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