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栖,你在闹什么?!”
柳栖其实没有醉的多厉害,他本来酒量就不错,这次知道自己不在熟悉的酒吧,当然不会放任自己醉死过去,此时看到楼樾又是清醒了大半。“闹?楼樾,我成年了呀。”尾音微微上勾,就好像刚刚那声“哥哥”一样,成了夜里的妖Jing。
楼樾现在哪里有心思生出旖旎的念头,他死死地握住自己的拳头,妄图保持理智:“你知道你刚才吸的什么?”
柳栖满不在乎:“吸的什么?自然是好东西了。”
一瞬间,楼樾就被这样的态度激怒了,他不敢细想那根烟里有什么,一脚把柳栖踹倒在了沙发上,愤怒侵袭了他的理智,自然也就没想到留手。
柳栖的酒此时彻底醒了,他痛得蜷缩起来,手指紧紧地抓住了沙发,在上面划出几道抓痕。
楼樾的愤怒并没有因此而停下,他摁住柳栖,从腰间抽下了他的皮带,对折以后狠狠地抽到了柳栖身上。皮带隔着衣服发出一阵闷响,尖锐的剧痛却丝毫不差地反馈到了身上,柳栖的身体跳了跳,醉酒的无力加上腹部的疼痛让他没能站起来,被楼樾压得死死的。
楼樾盛怒之下打人毫无章法,皮带挥出了残影,接连抽下,“啪——啪——啪——……!”脊背、腰腹、tun腿,每一寸皮rou都被皮带抽到,柳栖无力地挣扎,眼眶通红,终是抵不住疼痛,哭嚎起来。他不是想用这样的哭嚎勾起楼樾的同情心,仅仅只是再也忍不住,他的心里太苦了也太委屈了,哭泣成了唯一的表达方式。
酒吧被清场,皮带接触皮rou的击打声甚至出了回声,在寂静的酒吧里响得惊心动魄。灯光昏黄,柳栖的眼前出了重影。
楼樾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愤怒,他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之前一切都很顺利,却会出现这样的变故。柳栖马上就要十八岁,他会将重明的股份送上当做他的成年礼,让他可以与柳禄仁对抗;也会将柳栖带回家给自己的父母看一看,知道自己从小一直放在心上的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他们会一起走下去,大学、工作、结婚……楼樾设计好了自己的未来,每一天都应该有柳栖的身影。他从来没有想到,在柳栖成年的那一天,自己会在酒吧看到烂醉如泥,甚至……在接触那些东西的柳栖。
难道人变坏了以后……就真的救不回来了吗?
楼樾心里的寒意比那个除夕夜更甚,他甚至连打人都要没有力气了。
但是暴虐的酷刑还在继续,愤怒总会催生出力量,楼樾毫不客气地脱下了柳栖的裤子,白皙的皮肤在昏暗的灯光下有些刺眼,上面已经被打出了不少深红色的痕迹。楼樾把人压在沙发上,一脚踩住了他的后腰,手里的皮带带着十足的狠意挥下,每一下都能看到身下的人一阵剧烈的颤抖。
皮带将tunrou打得深深凹陷,每一击都是一道两指宽的红痕,楼樾的手也在抖,击打的力度却一点也不小,那tunrou被打得逐渐烂紫,肿了足有两圈。
柳栖连哭都没有力气了,他以一个屈辱的姿势跪倒在地上,被男人踩在脚下,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的笑话。他孤独太久,所以随便哪一个人出现,说上两句好听的甜言蜜语,那么哪怕加诸在身上的疼痛是他不能忍受的,他都舍不得错失这份温暖。
楼樾真是一个魔鬼,他无比Jing准地抓住了自己的弱点,知道什么最能让自己溃不成军。柳栖失神的双眼没有了焦距,眼前的灯光只剩下一片模糊的重影,他的大脑逐渐放空,身后的疼痛成为了他唯一能够感知的感觉。
“你知道错了吗?!”楼樾声音沙哑,明明他才是施暴的那一个,此时却好像受了什么委屈。
演技真好。柳栖漫不经心地笑了,声音里竭力遮掩了自己的哭腔,想要保留最后一份自尊:“错?我哪里错了?成年了来酒吧喝两口酒都不行?”
“喝酒?”楼樾勉强压下自己的愤怒,“那你刚才在抽什么?!”
柳栖混沌的大脑注意到了楼樾强调的烟,他又是一笑,原来自己在他心里的形象也不过如此,“你想的是什么,我抽的就是什么咯。”
楼樾捏着皮带的手又是一紧,指甲几乎在手心攥出血来,刚被压下去的愤怒再一次席卷大脑,盛怒之下没有了思考的能力,皮带重新咬上那已经伤痕累累的tun。
白皙的tunrou已经被打出了紫黑色,交叠的地方就像是烂熟了破皮的水果,鲜血汩汩而下,重击之下甚至有一层一层薄薄的血雾四溅开来。
柳栖能感觉到自己喉间一阵又一阵的腥甜,他身上就像是落水一般shi透了,连头发都能滴下谁,嘴唇干裂发白,可见是脱水了。
楼樾此时没有注意到这些,他好像和身下人有深仇大恨一般,下手没了分寸,击打的面积变得更大,很快,柳栖连大腿都染上了黑色。他的tun腿肿胀一片,就像是坏死的rou。
“我最后再问你一次,你有没有错!”楼樾已经红了眼,看上去像一头野兽。
柳栖回答他的是一声轻蔑的笑。
皮带从手头掉落,楼樾也脱力了,他看向那具伤痕累累的身体,逐渐变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