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都可以?”
叶繁不说话,舔了舔他的喉结,用行动作答。
澎湃的欲望已经忍无可忍,雄性征服的本能是观持反身将上位的叶繁压倒在他的身下,嘴上早已按捺不住地去亲吻着被主人玩得红肿发紫的乳尖,观持用力舔吸着,好似要吸出奶水来。
叶繁被吸乳的快感惹得浑身战栗,他张开的双腿丝毫不矜持地环住观持劲瘦的腰肢,贪婪的穴口就直直冲着观持狰狞的欲望。
叶繁已经邀请成这样观持哪里还忍得住,他一沉腰,粗长的利刃直接劈开了穴口,一下子沉到最深处。
“啊!太用力了啊……抵到奴家穴心了……啊……嗯啊……”叶繁尖声哭叫着,爽得才发泄过的阳物又硬挺起来。
大约爱欲是本能,观持一边吸吮着叶繁的乳尖一边学会了用粗硬的欲望大开大合地抽干着贪婪吸附着他的小穴,他嘴上也没有放过。
“叶姑娘……观持弄得你舒服吗?”
“舒服!啊……舒服死奴家了……就是……观持哥哥不要再吸奴家的乳头了!乳尖被吸的好痛……”
他嘴上这样委屈地娇吟着,身体却挺起了胸膛,主动把乳尖送进了观持嘴巴里。
“叶姑娘口是心非……”观持含弄着他可爱的乳头,身下的孽根不停操干着饥渴的小穴,直把叶繁操的媚叫不止。
“嗯啊……不要了……轻一点……啊哈,受不住了……”他不停地哭吟着,果不其然,天生名器的身体旷了段时间便被轻易插的潮吹了,温热的大量爱液直接浇淋在观持还放在穴里的肉棒,这种刺激下,观持忍不住闷哼一声,也跟着射在了叶繁的后穴里面,发出舒服的叹息。
叶繁此时屁股里装满了自己潮吹后的淫水和观持射出的精液,屁股好像变得更加鼓鼓囊囊,大量液体从穴口和肉棒的缝隙里流出,淫乱无比。
观持从后面爱怜地去舔舐着叶繁的耳廓,他呼吸粗重,十八年来的庄重自持在这一刻全化为泡影:“真的受不住了吗?”
“骗人……”他挺腰下沉,如愿又听到身下人娇软甜腻的呻吟,像个山野里专为吸食男人精水而生的妖魅,令人恨不得死在他身上。
*****
行到浓时,寮房里春意无边,噼里啪啦轻响的烛花滑落,暖黄色的光晕又氤氲出一片炽热浓烈又温情脉脉的氛围。
观持禁欲十八年,一朝开荤,初次又是叶繁这般痴情貌美又身具名器的美人,身体不知疲倦,一副要把自己攒了这么多年的东西一气全交代给叶繁的架势。
叶繁额角汗水洇湿了一大片青丝,杏眸里因为要承受不住的快.感催生出的雾气和水光便一直没消失过,他嗓子都叫哑了,不停地“慢一点……”“慢一点……”地求饶,却没能得到身上人的怜惜。
一直到了天色蒙蒙亮的时刻,观持才终于停下来,却也没有抽出自己的东西,埋进叶繁的身体里,不舍得离开。
他有一张俊美干净又清冽的脸,每一处角落都写满了禁欲的不可亵渎的气息,但此刻他的丹凤眼泛着潮红,好像谪仙深陷了十丈软红尘,冷冽的表情融化,他神色柔软缱绻,溢满了令人怦然心动的深情。
他细细地啄吻着叶繁呻.吟到干裂的嘴唇,将其舔舐得湿润起来,他心中柔情万种,抱紧身下的人,温言软语但透着坚定地道,“叶姑娘……我们……已行了周公之礼,观持定会对叶姑娘负责,明日观持便去向方丈还俗,让叶姑娘……真正做观持的娘子。”
叶繁明明累极得昏昏欲睡,听到这番话一个激灵清醒过来,他抓紧观持的肩膀,条件反射阻止,“……不必——”
“不,我的意思是——”叶繁看到观持错愕的眼神开始明白是自己之前太过投入了,说话没过脑子,他偏过头开始找说辞圆谎,“你曾说方丈与你恩重如山,方丈年迈,我担心你这样贸然去说,方丈受不了,你也会为难,况且——”
叶繁脸色浮出苍白,“我……与你也不能成亲……”
观持僵住,他手脚发凉,他问得吃力,“叶姑娘……这是什么意思?”
本来就是抱着一边完成任务一边看禁欲和尚破功的混账心思来的,但此刻胸膛里却还是感到隐隐的闷痛,凌涣与他相处不过几日,且日日巫山云雨,他感触不多,叶盛有一片痴心,但前期太无情,后面爱的也只是臆想中的软糯弟弟,他在完成前两个的时候没多大负罪感,可一张白纸的观持却不一样,他把所有的情爱都真真切切付诸给了他一人。
叶繁闭着眼睛开口,“你真蠢笨,连男女都分不清,哪有什么叶姑娘……我是的的确确的男儿身,两个男子哪里能成亲?”
观持茫然地重复,“男儿身?”
叶繁被他看得偏过头去:“女人和男人的身体是不一样的,你随便找个人问问就知道了,我和你一样……是货真价实的男儿身………你……被我骗了……”
他睁着一双情.欲还未散去的眸子,话里透着令人心惊的镇定和冰冷。
观持手脚冰凉好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