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拧眉思索叶繁嘴里说的“不知是男是女的怪物”的绥欢听到这声带着泣音的央求,思绪被打断,他的确是吃软不吃硬。
昏暗的火光中,唇角旋出了两个酒窝的绥欢眼珠转了转,却是皱了皱眉故作为难:“这同生蛊无药可解,只有另一只蛊虫寄主的鲜血方可抑制他的毒性……你要我救你,那便只能去找那段霜景,段霜景现在多半被那个凌涣给制住了,我害了凌涣那么多手下,我若是带你前去找他,岂非自投罗网?”
叶繁仰着头看他,他身上重伤未愈,虽然之前段霜景给他下的软骨香的药效已经差不多散去了,但此时此刻要和身上一堆蛊虫毒药的绥欢相抗衡还是有些吃力,叶繁垂下眼睫,默不作声地摸上了空荡荡的脖颈,之前挂着藏好的玉魄琉璃盏已经消失不见了,他小心翼翼地问:“若是我没想错,你应当是为玉魄琉璃盏而来的吧,现在那东西应该在你手上了,我与你无冤无仇,我只是想请求你,放了我,我自去那段霜景要解药……”
绥欢正在慢条斯理地系着裤腰带,他那物事好的差不多了,大晚上的山洞里露在外面怪冷的,听了叶繁的话,他摇了摇头:“你猜错了,琉璃盏是我族中圣物没错,但找它只是顺便,我好不容易溜出来一趟,是为了去中原玩玩。”
他说着说着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我正愁中原那里人生地不熟需要一个领路的,叶家山庄虽然隐世多年,但你们是汉人,在中原武林的名声也不小,想来带上你应该会很是有趣……这样,你带我去玩一圈,若是你表现不错,我便放你一条生路,你看如何?”
去中原……叶繁有些迟疑了,他如今攻略对象八个已遇其五,还有三个人,就都是在中原京都那边了,绥欢说他还有三个月的命,若是三个月之内先跟着绥欢去一趟中原攻略几个,再回头找段霜景也不迟。
他不怕死,但他现在并不想死在这个异世界。
“表现不错该是怎么表现?我的身体……”叶繁欲言又止,他没有像引诱无尘那样刻意在绥欢面前维持女子身份,他声音还是清朗的少年音,无尘不经世事单纯如白纸,绥欢却不同,即使有段霜景那莫名其妙的药,他也没法糊弄过去,叶繁并不打算瞒他。
若是绥欢觉得奇怪不愿接受那也挺好,乔之卿生死不明,他费劲心思牺牲颇多的段霜景攻略失败,叶繁也暂时没心情去演戏与人欢爱。
再次听到叶繁说他的身体,绥欢想着之前抚摸叶繁胸脯那绵软可人的触感,下身也不觉得痛了,他身体向前倾:“口说无凭,我得亲眼看看。”
他伸手往叶繁裤子上扯,叶繁偏开头忍着羞耻,任他一路把所有的裤子褪到了大腿根。
那东西生得不算雄伟,但也是正常男人尺寸,毛发极少,看起来十分干净。不过这些都无所谓,亲眼所见的事实告诉绥欢,他之前以为是断袖的美娇娘,原来还真的是断袖,只是多长了对小巧的ru儿引他误会。
本来因为叶繁平坦的小腹和光滑的曲线让他又有些躁动,但看到那根他自己也有的物事,他一下子丧失了性趣,跌坐回原来的位置,摆摆手:“居然真是一个怪物……”
听到绥欢毫不避讳地这样嘟囔,刚刚被绥欢借着检查的名义又被狠狠揉了几下胸脯的叶繁脸色微变,猛地低下头藏起眼中的负面情绪,平息了片刻后,他继续他的表演,他这时候素衫褴褛,秾艳的眉目被乱发半遮半掩,刚刚被绥欢一怒之下打的侧脸晕出明显的红印,这样乱糟糟的样子却愈发显得他憔悴柔弱,楚楚可人,他抿紧唇,神色哀伤又倔强,声音有强忍住的哽咽音色,幽幽道:“对不起……我的样子可能真的很奇怪……可我……我只是想活下去……好不容易离开他们,却又身中蛊毒……活着……好累啊……”
绥欢在他的设定里除了对喜欢的人爱撒娇讨宠爱之外,一贯是Yin晴不定想法跳脱,经过段霜景的失败后叶繁不敢再冒进,也一时想不出好的攻略方法,只能努力打着同情牌,打算先留在绥欢身边从长计议。
好在绥欢对美人的忍耐度比较高,刚刚的怒火也因为得到发泄而缓解,见他此刻我见犹怜的模样,竟也从怀里掏出一瓶金疮药扔给了叶繁,嘴里虽然还是不耐烦:“行了行了,擦擦你那张哭哭啼啼的脸,明天跟着出发。”
叶繁接住药立刻道谢:“谢谢绥欢公子,大恩大德——”
“别叫我什么公子,听着别扭,我可不喜欢你们中原人那一套,叫我——”绥欢眼珠转了转,懒懒地瞥了他一眼,“叫我一声爷就成,同生蛊爷虽然没有根治的解药,但有缓解抑制其毒性发作的香料,你可别小瞧了这毒,同生蛊虫在每月十五月圆苏醒,得不到另一个寄生者的鲜血就会啃噬你的经脉血rou,三月之后寄生者便会只剩一副骨头死状凄惨,只有我族特制的解云香可暂行缓解其痛楚,三月之后香料失效……你从今日起安分点伺候我,不许违背我任何命令,陪我在中原玩个畅快,我就带你去找那段霜景,还每月给你解云香让你免了那通罪……你看如何?”
大漠那边中原人开的一些与青楼无异的客栈里,一些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