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十分善解人意地笑着。
叶繁身上被用了过度的催情药,早已经失了理智,段霜景拿着银质乳环往他身上套他也毫不反抗,甚至当段霜景拿着一串玉珠塞进他后穴时,他那贪吃的穴口还主动蠕动着把那冰凉的珠子吃了下去。
乔之卿还年轻,受不住叶繁这样诱人的样子,在看到叶繁大大地岔开双头,一颗一颗把珠子吃进去的模样,他就这样眼睁睁盯着,下腹那硬挺的东西就喷薄出浓稠的精水来。
段霜景其实说的对,他早在心里,把叶公子入得死去活来了。
等到段霜景把几个道具试了个遍,叶繁已经觉得又痛又爽,不知道高潮了几次了,他无力再做什么,只能嗯嗯啊啊地叫个不停。
“真是招男人啊……”段霜景不紧不慢地笑着,“我都要忍不住了,但还是得洗洗,我可嫌脏。”
乔之卿急促地呼吸着,高潮过后他恢复了神智,开始为自己之前的行为感到懊悔愧疚,但对于段霜景这样侮辱的行为他气到爆炸,“你才脏!公子是天底下最好最干净的人了!”
对叶繁的迷恋让他听不得旁人说他一句不好。
“还有!不许你动公子!”他声音凌厉凶狠,但浑身被缚,满脸高潮后的滚烫殷红,生动完美地诠释了什么叫做色厉内荏。
段霜景就没理会过他,事实上,在他心里,叶繁还可以玩几天,但乔之卿却已经快是个死人了。
叶繁闭着眼睛享受着,段霜景用手指拿茶水给他的后穴粗糙地洗了洗,然后解了衣袍,看了那么久色香味俱全的活春官,他再忍得也是个生理正常的男人,直接提枪上阵狠狠插了进去。
“唔……”叶繁芙蓉颊边香汗淋漓,牡丹唇瓣欲张未张,“嗯啊……好涨……好舒服……”
之前一直被玉势和玉珠抽插着的叶繁发出了欣喜的喟叹,对他而言玉势虽大但到底没活物的温度,况且已经被疼爱得贪婪无度的穴口只有用真正巨大凶狠的东西猛烈捣一捣才能治得好。
段霜景按着叶繁白皙如玉的肩膀,毫不客气地开始猛烈抽插起来。
“啊好快……慢点……被肏死了啊……”他动情地娇吟,淫荡极了。
段霜景按压着他肩膀的手滑下来,揉搓着那点青涩的弧度,手感像是滑腻柔软的豆腐,他低哑着声音问:“舒服吗……”
“嗯啊……舒服……再用力点……”叶繁附和着,叫人看不出他有一点点不愿意。
段霜景满足着他,然后目光嘲弄地看着因为叶繁在他胯下淫荡极了的模样而呆滞的乔之卿,挑眉道:“可不是我要动你家公子,是你家公子一见男人就想张开双腿……”
“才……才不是这样的!是你给公子下了药!”乔之卿咬着牙反驳。
“哦,是吗?你家公子究竟什么样你自己应该清楚吧?”段霜景一个挺胯又把叶繁哭叫着送到高潮,嗤笑道,“被你家公子这个销魂洞给迷得色令智昏了吧,蠢货!”
……
段霜景就这样在乔之卿面前大开大合地将叶繁做到体力全无,哭叫着晕厥了过去。
情欲过后,乔之卿无能为力地赤红着眼看着,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些愤怒翻起滔天巨浪,促使他开始默背起孤峰决的心法。
他武学天赋真的不行,但自小记忆力一流,那天看着观持和叶繁欢.爱的晚上,他就在寒风中默背了一整晚的孤峰决。
此时怒火攻心,一直以来所有的负面情绪堆积在一起,他又开始默念起了孤峰决的心法,想要强行冲破被药物锁住的经脉。
可惜,为他量身打造的是羊皮卷背面的幽谷决而不是刚烈的孤峰决,强行冲破经脉的后果是他蓦然吐出一大口鲜血。
此时将叶繁粗暴地玩了个够的段霜景刚收拾好自己,又恢复了斯文有度,风度翩翩的样子,他慢慢踱步至吐血的乔之卿面前,打量了一会儿,忽地面上付出怒意,声音低沉阴寒:“你刚刚是在练什么功法?你可知道这功法生生毁去了你的半阴之体,我看好的药人结果是个废的……唉,算了我也不追究了……”
他慢条斯理接着道:“我这人心善,人临死前总要让他好过一下,算起来刚刚我也是让你看了你心心念念的公子各种要让人血脉偾张的样子,应该能让你死而无憾了吧。”
不等乔之卿回答,他飞快拿出几根银针,电光石火间直接插到了乔之卿的几处死穴。
乔之卿瞪着眼睛,白眼一翻,软倒在地上。
段霜景悠哉悠哉地把他扔进背篓里,对着死不瞑目的乔之卿自言自语:“可不能让你留在这里脏了我的地盘……这样吧,不远处的小树林有个乱葬岗,就委屈你在那里安息了。”
段霜景出了门走到小树林把人往那里一扔就算结束了,然后回到自己的住处端详了片刻累极而熟睡的叶繁,叶繁的胸口已经有微微的并不明显的鼓起了,段霜景眯着眼笑,然后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地谨慎地把人捆在了桌脚边,放任满身情.事后的污秽的叶繁躺在冰凉的地板上。
紧接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