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冷冷道。
十七闻言浑身一震,心知修是在怪他今日对修寻欢作乐百般阻拦之事,还未等他回话,修又接着厉声道:“以下犯上,恃宠而骄,不知分寸不懂进退,无视主命屡次出言不逊,一而再再而三,屡次冲动闹事不听劝阻,如此恶仆,要你何用?!”,说罢,只听得“啪”一声,修竟将桌上茶杯直直朝十七掷去,击在十七身侧,溅出许多碎片。
十七抬眼,只见修一改方才的戏谑,一脸怒容,一双眸子冷冷地盯着他,直叫人心生寒颤,心下知修是真的动怒了,迅速跪在地上连连磕头,颤声道:“公子息怒,属下知错了,属下罪该万死!要杀要剐全凭公子发落!”
“行了。”,直到十七将额头磕出斑斑血迹,修方才制止了他,继续冷冷道:“面具脱了,自己掌嘴,长长记性。”
十七闻言,也不含糊,直起身轮圆了巴掌就狠狠地往自己脸上抽,对自己是一点都不留情,左右开弓噼里啪啦抽了几十下,直到嘴角破皮渗血,修方才上前抓住十七的手叫停。
“长记性了么?”,修用脚尖踢了踢十七的膝盖,示意他分开双腿,随即用脚踏上十七跨间,狠狠碾压道:“知道下次怎么做了么?”
“唔……”,浑身上下最脆弱的部位突然被这样对待,十七不由疼得倒吸一口凉气,但还是恭敬地回答道:“回公子话,知道了,属下不该多嘴,不该不听公子命令冲动闹事,不该对公子做事指手画脚。”
“哼。”,修听得这话,冷哼一声,抬脚将十七踹翻在地,直接踩上十七双腿中间,用力碾动道:“只怕是嘴上说的跟实际做的不一样吧。”
“啊…呃……”,十七躺在地上,条件反射性地伸手去抓跨间那只作恶的脚,刚碰到鞋子又想到什么似的迅速收回了,放在身侧紧握成拳,默默承受着,开口道:“绝无此事,唔……公子教诲,属下定当谨记,呃……如若…如若再犯,属下自愿去往慎刑司,废掉武功,刺穿琵琶骨,经受鞭刑。”
“这可是你说的。”,修将膝盖弓起,身子前倾,全身重量都压在踩着十七的那只脚上,俯下身扯起十七的头发,令他坐起身来,猛地撕下十七上身的衣裳,用指腹缓缓抚摸着他背后的琵琶骨冷冷威胁道:“你可不要给朕忘了这话,再有一次,朕可不跟你讲什么旧情。”
“啊呃!”,十七被踩得剧痛,发出一声惨叫,但仍双腿颤抖着承受着,伏首颤声道:“是……多谢公子开恩……”
“哼。”,修听到了满意的回答后,便抬脚放开十七,脸上又恢复了往日那副玩世不恭的表情,看着十七那衣衫不整,嘴角带血的可怜样,嗜虐心又逐渐占了上风,有一搭没一搭地捏着十七精壮的胸膛邪笑道:“虽说换人是不会换了,但惩罚还是要继续的。”
十七听得这话,心知修的气已消了大半,低下头讨好地蹭着修的手臂道:“是,属下全凭公子发落。”
二人说话间,靠在窗外许久的黑衣人摇了摇头,对着身旁的下属挥了挥手道:“散了。”
下属一脸莫名其妙:“统领?您不是叫属下过来接替十七……”
黑衣人啧了一声:“现在看来皇上用不着了,走。”
下属:?????
再看房内,二人早已不见踪影,只余下十七褪下的衣物整齐叠放于床尾。
屋外,修慢悠悠地漫步在寺内庭院的小径上,手里牵着一根细线,顺着细线看去,尽头处绑着几个小夹子,而夹子正分别夹在一丝不挂的十七两只乳头跟下身的阴蒂上,此时十七正哆哆嗦嗦地迈开双腿勉强跟上修的步伐,双手被绑在身后,踉踉跄跄的步伐之间下身还滴滴答答漏个不停,将股间弄得一塌糊涂。
“本公子也没走得很快吧?怎么这就跟不上了?”,修坏心眼地轻轻扯了扯手中的细线,顿时引来十七一阵惊喘。
“啊啊……唔……”,十七身上的三个敏感点都被夹住,稍微一拉扯便又痛又爽,特别是阴蒂,如此娇嫩的地方被紧紧夹住就已经是很大的刺激了,如今还要时不时地被拉扯,简直是又痒又痛,直刺激得十七连路都走不稳,双腿一直在打颤。
“你骚穴里那东西也给本公子夹紧咯,要是敢掉出来,本公子现在就把你奶头给扯掉。”,修说着,又拉了拉细线,直逼得十七又夹紧双腿向前走了几步,姿势别提多怪异了。
“啊啊……呜…公子……痒……”,十七又被扯着踉跄了几步后,扭着屁股带着哭腔小声跟修求饶道,实在不怪他发骚,花穴里从刚才起就被修塞进了一根草棒,据修自己说是从风月楼带回来的,做法是把催情膏用水化开,再将稻草浸泡在其中一天一夜,待稻草吸尽水分后,再将稻草捆成阳具大小,一件能提升楼里客人与小倌之间情趣的小玩意就做成了。
这东西在十七花穴里塞了许久,催情膏早已挥发功效,整个花穴内壁都又麻又痒,再加上稻草本身并不光滑,丝丝粗糙的草叶摩擦着内壁,使那麻痒的感觉更上一层楼,眼下十七已被折磨得流了一路淫水,现在才开口求饶算是能忍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