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回西夏国三皇子被运送到城郊雅居处后发生何事。
冥豹从寺庙处扛着江重燃一路施展轻功行至城郊山林一小木屋里,刚把人安置在床上,从宫里被影卫一路扛出来的御医也堪堪到达,被影卫从肩上放下,御医抚着胸口大大喘了口气,吹得唇边的山羊胡都颤了几颤。
“李御医,您请。”,冥豹立在床前,对御医作了个请的手势,示意他赶紧开始诊断。
“哎哟,缓一缓,暂缓缓,我这把老骨头被一路颠簸,还没喘过气来呢。”,李御医明显脾气不太好,白了冥豹一眼,嘴上说着不急,手上却是一点没含糊,执起江重燃的手就开始把脉,把完脉,又掀起江重燃的眼皮看了看,最后坐在床边,重重地叹了口气,直摇头。
身旁侍立的影卫看到李御医这幅模样,心都要跳出来了,小心翼翼地问道:“李…李御医,当真如此严重?”
李御医沉重地点点头,看到这一幕,身旁的影卫更是吓死了,赶忙跪下请求道:“李御医!无论如何您都要一试啊!万一三皇子在我国暴毙,那可是……”
“什么暴毙?”,李御医白了身旁吓到语无lun次的影卫一眼:“老夫还什么都没说呢,你就这样诅咒三皇子,这样还不等三皇子出事,你这话传出去就够小皇帝倒霉的。”
“这……”,影卫莫名其妙被奚落了一番,也不敢发作,这位李御医自先皇在世时就颇受重用,到了修这一代,神官更是敬他三分,此人虽脾气暴躁嘴巴刻薄,但医术却是实打实地高明,并且也从不参与朝中帮派斗争,任凭摄政王一派如何威逼利诱,只一心辅佐修,所以如今宫里人人见了这位老头子都得低头尊敬地叫声:“李老先生。”
“老夫叹气,是因为你们实在是蠢笨如猪。”,李御医狠狠瞪了影卫一眼挖苦道:“三皇子脉象平稳,说明并无大碍,至今未醒的原因只是惊吓过度,你放他躺几天醒来保证活蹦乱跳的,这种都算不上病症的小问题,还用得着请老夫出马?你们一个个的都当老夫好用得很是吧?啊需要了就扛来扛去的,丝毫不顾及老夫年老体衰,还有上次小皇帝只是偶感风寒,就连夜把老夫拉起来,快马加鞭送到宫里,天杀的,老夫躺下还不到一个时辰……”
“……”,影卫自认倒霉地默默低头挨这位脾气火爆的老先生骂,内心是说不出的酸楚……
“行了。”,约摸过了半个时辰,李御医拿起水杯喝了口水,火气总算是发泄完了,挥挥手道:“去烧盆热水,老夫给三皇子检查下皮外伤。”
影卫应声出去,冥豹也默默退避到门外,避免再挨一次这位老头子的骂。
李御医解开江重燃身上裹着的衣服,仔细查看着他身上的伤痕,大多是些吻痕与淤青,还有细小的划痕,并不十分严重,当检查到下体的时候,李御医却愣住了。
下体四周除了有些齿痕外,最为惊悚的就是Yinjing下方的蜜花上深深插着一根三指宽的树枝,捅得极深,只露出一点点头部,不专门去看完全不会发现。
李御医试着轻轻拨动树枝,引起了床上人儿一阵无意识地痛苦呻yin,李御医看了看昏迷中的江重燃,又以两指夹起树枝,企图将其扯出,刚扯出一点点,昏迷中的江重燃便不配合地挣扎起来,口中还发出无意识地呜咽声,再强行往外扯,发现树枝很难扯动了,江重燃的挣扎也愈来愈剧烈,浑身不断颤抖,非常抗拒。
李御医皱着眉头低声骂了句:“造孽啊。”,随后便从随身携带的医药箱里翻出几卷纱布,将江重燃的双手牢牢捆在床头防止挣扎,随后冲屋外吼了一声:“人呢?!叫烧盆热水都给淹死了?!”
冥豹应声推开屋门,小心地问了句:“李老先生何事吩咐?”
李御医冲他招招手道:“进来俩人,帮老夫按住他,老夫要扩xue取物。”
冥豹看了看房内的情景,顺手就把身边两位连连后退的影卫扔了进去,自己则干净利落地关上门,再不管屋内的两名下属如何哀嚎。
“怎么一副死了全家的哭丧脸啊?”,果不其然,李御医毒舌不改,首先对着两名影卫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奚落,随后用下巴指了指床上的江重燃道:“上去,一人按一边腿给他分开,别让挣脱了。”
待影卫按好江重燃后,李御医又拿起一块布条把他眼睛蒙上,身旁的影卫大惑不解,问道:“您这是……”
李御医白了他一眼:“所以骂你们蠢真是没骂错,方才老夫以手去拨弄这根树枝,用力不轻,可此物却纹丝不动,想必是树枝上的小刺勾住了xuerou,等会扩xue取物必定极其痛苦,有可能会把三皇子弄醒。”
“啊,那所以为啥蒙眼啊?”,另一个影卫还是不明白,又不知死活地问了句。
刚问完,头上便被李御医狠狠敲了一下,随即只听李御医骂道:“一群只长肌rou不长脑子的东西,你要是三皇子,你一醒来发现一堆人绑着自己,下身还被一个老头子扩开,痛得要死要活的,就算事后知道是为你好,如此大不敬之举,你难道就不想弄死这帮人?”
被敲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