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按住他的手腕,纯阳真气灌入,强行维持着叶孟觉的意识。虽然如此,后者却仍是Jing神恍惚,女xue被手指生硬地翻来覆去,只会追寻本能流出yIn荡的蜜ye。
媚rou则更为下贱,只要男人的金属手指稍稍深入,那里便会讨好似地吸吮起来。
可即便xue口大开,要容纳整只手掌也极为不易。那死物一般的冷意破开媚rou,深入到了宫口处,那里不久前才被陆远灯探索过,犹自酸软着,很容易就会被人凿开。
男人屈指轻敲,如同芝麻开门一般叩开了少年的宫口,旋即恶狠狠地吸附着那些浊Jing,拼命地往外带。
这样的痛楚经得几个来回,叶孟觉也只靠着那口纯阳真气吊着一条命在了。只是看着那些白水逐渐排出,男人的神情显然十分满意。
“干净是干净了,sao味还是难闻。”男人不知从桌上拿了何物,先用两指分开xue眼,又将手中的物什往那嫣红的孔窍里一送。
疼痛让少年原本已如死鱼般的身子再度惊跳了起来,这一回不比方才的清理,当真是要他魂飞魄散了去。那物什每往里进去一寸,浑身便痉挛一阵,有如人取着尖锐的匕首在他心口划了数刀。
男人插入他体内的倒不是什么yIn具,正是方才从窗下摘的白色花朵。原来这花朵本是谢非醉多年前未曾离开时种下,花名为白宵,只在夜间开放,其上有异香,常用于观内女弟子熏染衣物气息。这花朵倒还是其次,主要是这花jing上密密麻麻地长着许多软刺,虽不如银针锋利,可刺在xue眼的媚rou上,也足以让人死去活来。
正当此时,男人那沙哑难听的声音又落在叶孟觉耳侧:“你可听见外头的脚步声了?”
这句话倒比落在他身子上的诸多疼痛还要可怕,如同跗骨之蛆般深入他的灵魂,要将叶孟觉的Jing神彻底击溃。
他奋力聚起Jing神努力听去,窗外大雪纷飞,偶有林间风声呼啸,其他的便再也听不到了。
“当然是骗你的了。”男人语调瞬时轻快起来,仿佛对于这场欺骗成功的戏码十分满意。他握着那花jing,眼见已经进入到了最里头,便又突地一转,让那软刺直接顶在了少年的sao心上。
叶孟觉眼前一黑,一声惨叫脱口而出,在这寂静的夜中更显可怖。
男人呆愣了片刻,又作势拍了拍他的屁股:“都还没流血,你喊什么。”他却浑然不知自己给少年所施加的心理压力已经让后者的神智错乱。
男人无奈松了手,似是被他这声喊得对自己的技术也有了怀疑,他掰开那xue口往内瞧,外边如花朵般绽放的rou唇不说,内里的媚rou也将那白宵花绞得泥泞不堪,乍然一瞧煞是好看。
他顿时来了兴致,将自己的硬物朝那双腿间探去:“你这sao地儿既然成了药盅,那我也不介意做回花杵,将里头的花瓣捣烂碾碎。”
察觉到少年的厌恶和抵触,男人越发想狠狠贯穿他,让他在自己身下如同母兽般雌伏着,肚子高高鼓起,是被自己射满的Jingye……
早已经过几轮开拓的女xue高高肿起,别说合拢了,完全就变成了一个大张着的rou洞,任由夜风呼呼地往里头刮。
松软的xue眼轻松容纳了男人的性器,一路畅通无阻地便送了一半进去。
“出……出去……求求你……”如果说刚才的一切都还让叶孟觉心存一丝侥幸,那现在男子的长驱直入让他失去了最后一点能与陆远灯谈条件的可能。
一想到即将面临的另一个男人,叶孟觉恨不得立即身死才好,下身被火热的硬物所破开反倒成了次要的事情。随着男人的抽动,体内渐渐传来的酥麻感也让叶孟觉提不起劲来。
是的,他已经承认了,自己确实拥有一个yIn荡身子。作为玄一剑的炉鼎,无论在哪个人的身下,都是这样一副yIn荡到极点的姿态。他没有再抗拒,反而是迎合着男人的cao干,主动打开了双腿。
“哦?怎么突然这么主动,想通要跟我走了?”男人的冲撞直接将花朵的jing干和碎成片片的花瓣挤入了少年的子宫内,不停旋转碾压,除去扑哧的水声之外,更有阵阵混合着yIn水的异香从两人交合处传来。
叶孟觉疲惫得说不出话来,那些花jing上的倒刺似乎也被他的yIn水泡得发软,渐渐失去了原本的蛮横,只随着巨物的撞击而在媚rou中不断来回。
不知从何处来的细线突然缠绕在了少年的Yinjing和女蒂上,一圈圈地依附上来,恰到好处地阻止了他欲望的喷发。与此同时,金属质感的手指上下勾弄着胸口的凸起,将那嵌了银针的ru尖再度按得凹了进去:“当真不愿意跟我走?我们魔门可比你们这清高的地方好上许多,就算是炉鼎,也有出人头地的一日。”
少年将头靠在男人的肩膀上,似乎在喃喃重复着不要二字。
男人冷哼一声,越发觉得怀中人的身子让他这种久经风月的老手也颇为欲罢不能,他恶狠狠地又说道:“到时候你要是被玄一剑赶出门去,恐怕也是要去当暗娼的份,还不如跟爷爷我去魔门吃香的喝辣的。”
他口中所说的暗娼叶孟觉亦有耳闻,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