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自己确实说过这样的话语,叶孟觉无从辩驳,只得拼命扭动着身体,他眼前一片模糊,甚至连陆远灯的脸庞也看不清,只能恍惚着伸出手去试图抚摸他的脸庞。
“说到就要做到。”陆远灯的笑容充满了戏谑和残忍,他审视着少年的身体,总觉得还缺少了些什么,“孟觉想要什么?是和以前一样的寒虫,还是……其他新鲜的玩意?”
“不要,都……不要……”少年下意识地拒绝,迎来的只有变本加厉的冲撞。
“这个时候还由得你选择吗?”男人冰冷的声音里有着一丝自己也不曾察觉的颤抖。
叶孟觉呜咽着,shi漉漉的眼睛越发楚楚可怜,让人只想狠狠地侵犯他,将他的子宫里射满浓Jing,把他变成自己的禁脔。
他也确实这样做了,男人的整根鸡巴都顶进了子宫里,上面则是勾住少年的滑舌又舔又吸,他贪婪地盯着那张充满情欲的面容,逼迫他说出自己最想听的话语。
“相公……啊……不行了……要……要到了……”叶孟觉紧紧抓住被褥,浑身剧烈抖动着,xue眼拼命咬紧男人的rou棒。陆远灯Jing关失守,滚烫的浊Jing生生把少年烫晕了过去。
看着少年意识渐渐模糊,陆远灯心知差不多到时辰了。他狠狠地在叶孟觉的唇角咬了一口,旋即起身用红布将少年的眼睛蒙了个结实。
角落的香炉内不知何时已点燃了一支淡粉色熏香,袅袅香气之下,竟透着一种奇异的魔魅之感。
不知过了多久,叶孟觉终于被一阵轻柔的抚摸所唤醒。那双手沿着他的脊柱一路往下,接着又回转到脖颈,只在那根骨头上来来回回。他试图睁开眼,却发现自己眼前一片漆黑,这想必又是男人的恶趣味了。
方才下身被凿开的痛楚还未消散,只是稍稍挪动身体,浊ye便从下身流出,带来宛若失禁般的错觉。
那双手的抚摸依旧没有停止,指尖甚至有气劲打入脊柱之中,让叶孟觉感觉到阵阵钝痛。他到底想做什么?少年蹙着眉,模模糊糊地想着,这样抚摸的手法,不像是带有情欲的,而像是在抚摸自己的兵器。
他被自己这个突如其来的想法吓得醒了过来,叶孟觉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分辨这双手的主人。虽然也是惯常用剑的行家,但似乎并不是陆远灯的手。
“你是谁?!”
少年迟钝的回应让男人终于笑了起来,他没有答话,只是捏起了叶孟觉的下巴,粗糙的手指缓缓摩挲过唇瓣,就在少年莫名贪恋其上温度之时骤然插入,粗暴地搅动着软舌。
“你不是……陆师叔……”方才陆远灯在唇角咬的那一口让叶孟觉一张口便觉得疼痛,可是他人现下在何处?这里绝不是一般人可以随意进来的地方,莫非此人是陆远灯故意放进来的?
叶孟觉如坠寒窟,有些痴愣地想着,让旁人来jianyIn自己,莫非这就是他要给自己的惩罚?
不知为何,他心中陡然生出一股怒气来,舌头躲过对方的手指,牙齿却找准了位置一口咬下。
“原来还是只会咬人的猫。”男人犹如在砂纸上摩擦的沙哑嗓音足以让人起一身鸡皮疙瘩,他抽出手指,冷笑着将叶孟觉按在了床上,手指粗暴地按在胸口ru尖上,让那本就红肿不堪之处几乎要被磨破了皮。
“玄一剑所钟爱的炉鼎也不过是如此而已,如果他知道你的身子被我这样一个魔门中人玷污,你猜他会对你做什么。”
男人充满恶意的提问让叶孟觉倒吸了一口凉气,原来事情并不是他想的那样……只是,魔门距此千里之遥,为何会有人悄无声息来到水镜观中,且专门挑了自己下手?
唯一的可能便是此人与陆远灯有不共戴天之仇,自己只是那个牺牲品而已。
少年抿着嘴唇不肯说话,但问题的答案他们都清楚。平常他与观内弟子的接触都足以让陆远灯醋意横生,更何况是被他平生最恨的魔门之人jianyIn。
如果那人对他真有些许情意在的话,大概会赏自己一个全尸吧。
叶孟觉不无悲哀地想着,却渐渐感觉到身体灼热起来,方才的不适感逐步消散,反而不满足地想要更多。鼻尖缥缈的香气让他迅速意识到了自己被下药的真相,惊愕之下只能扭动身体试图避开对方的触碰。
“不说话了?”男人桀桀怪笑起来,“看来你对自己的身份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嘛。只可惜我没那个本事,不然把玄一剑一起抓来,让他亲眼见见他的炉鼎是怎么被我的大鸡巴插得欲仙欲死,啧啧,那种场景真是让人想想都要射了。”
看着少年绯红的面容,男人心中的欲望更甚。他伸了两指夹住那颤颤巍巍的ru尖,恶意地朝上面吹了一口热气。
本就已经快被磨破皮的所在便是这样轻柔的动作也经受不起,叶孟觉咬紧唇瓣,提醒自己冷静下来。兴许陆远灯只是中了调虎离山之计暂时离开,等下他就会回来救自己的。
“怎么?还想着有人会来救你?”男人的手掌在少年身上胡乱游走着,专门挑他的敏感处下手,激起阵阵情欲,“他现下忙得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