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灯粗重的呼吸喷洒在叶孟觉颈间:“Cao了你一年了,这里反而越来越紧。”温暖的甬道内,仿佛有无数小手正在按摩着rou棒,让他丝毫动弹不得。
男人索性强硬地分开他的tun尖,借以外力迫使甬道分开。
“不给我丢脸?那就一举夺魁如何?”察觉到宫口软rou的些许松动,陆远灯毫不犹豫地一捅到底,插入了子宫的最深处。两人的下半身紧密地结合在一起,叶孟觉光洁无毛的女xue迎合着男人的撞击,将他的两颗囊袋也吞了进去。
自打陆远灯将叶孟觉下身的毛发剃了个干净之后,没有遮掩的Yin部更加敏感了起来,尤其是在男人坚硬的毛发随着交合拂过嫩rou之时。
内里的痒意稍稍平息,外面又传来一阵瘙痒。叶孟觉只好更加卖力地扭动着身体,借由快意吞没那股痒意。
“太……太难了,孟觉不……不行……”少年断断续续地回答着,再说不出更多的话来。
“不行?为什么不行?你可算得上我的半个弟子,身上也打满了我的烙印。”
是的,他代表的不仅是自己,还有玄一剑的威名。如果自己不能在论剑大会上取得好名次的话,恐怕……会有可怕的惩罚正等着自己。叶孟觉模模糊糊地想着,又想把面前人从身边推开,可是除了他,还有谁能依靠呢?
少年的身体凭借着本能与男人紧紧交叠在一起,他依旧单薄的身躯被陆远灯遮盖得严严实实,唯一能看见的便是那略显纤细的小腿,和因为快感蜷缩起来的脚趾。
“我……啊……我会尽力的……不会给,不会给相公丢脸。”抽插的频率已经远远超越了叶孟觉的认知,他艰难地呼吸着,觉得自己还能说出话来简直是奇迹。
那些来不及吞咽下去的津ye沿着下巴流淌,把他的锁骨染得一片晶莹。
“没关系,明日我便带你去见见这一届论剑大会的主判。”
“是……啊……是谁?”叶孟觉满面红chao,却还保留着一丝清醒的意识,“是掌门……吗?”
“当然不是,”陆远灯轻笑一声,舌头一卷,将少年流下的口涎都吞入嘴中,“观主怎么会有闲心管这种事情,是一位许久没有回观的大人物。”
叶孟觉心神一紧,不由想到了一个人,那个名字在他嘴边徘徊了数年,可他从未有勇气将他说出。尤其是在这种情况下,他不得不狠狠地掐了一把自己大腿rou,一面迎合着男人的抽插,一面小心翼翼地问道:“是……是谁?相公先……先告诉我嘛……”
陆远灯对他突然的撒娇表现出了些许疑惑,他在叶孟觉的耳廓上舔了舔:“你什么时候这么心急了?”话音刚落,他就以更加可怕的频率疯狂抽插了起来。
“啊啊啊……!”叶孟觉不由自主地惊呼,他此刻坐在男人的腿上,被后者硬压着往下按,rou棒几乎要把他的子宫捅穿,惊得他几乎跳起来。大开大合间,那rou唇被撕扯得近乎红肿,小xue里的嫩rou紧紧吸附在棒身上,被rou棒挤压着来回收缩,让他好不容易累积起来的一分理智也消散了。
“还是说……”陆远灯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你在期待着什么?”他伸手绕到了叶孟觉的菊xue处,毫不留情地抠挖着同样饥渴的xue眼。
“不是……我……我没有……”这也是陆远灯让叶孟觉极为头疼的一点,前者恨不得自己变成一个傀儡,每天只要关在房间里被他cao弄就足够。他虽没有直接这样做,可依旧在各个方面影响着叶孟觉的人际交往。就连他的好友戴春寒与叶孟觉多说了几句话,陆远灯都会在床上将这些话翻来覆去地问个遍。
那位陆远灯口中的大人物确实许久不曾回观,叶孟觉从前亦是低级弟子,不可能与他有所牵连。想到这里,他才稍稍放下心来,却还仍是凑到叶孟觉耳边重复着:“说,你是谁的母狗。”
“啊……我是……是相公的母狗,每天……每天练功的时候都想着相公的鸡巴……然后就……就shi透了……”叶孟觉机械地吐露着这些话语,亦谈不上有多少真心。
男人对此却极为满意,他修长的手指在少年的菊xue里不停地抠挖着,yIn荡的水声在屋内回荡着,“有没有想过其他男人的鸡巴?老实说!”
“没有……从来没有……啊……我只想要相公的。”叶孟觉顺着他的意思继续说下去,体内的rou棒仿佛魔魅一般次次顶在他的sao点上,让他内心的渴望逐步加剧。
想要这根东西Cao烂自己,想要男人时时刻刻填满下身的空虚,将自己送上欲望的高峰。
“不行……不行了!啊啊啊……”xue眼剧烈地抽搐着,偌大的gui头将子宫内壁都刮擦了个遍,滚烫的Jingye让叶孟觉一个哆嗦,几乎从陆远灯的腿上掉下去。
在持续不断的喷射之中,他前方的男根也随即象征性地弹跳了几下,泄出一股晶莹的尿ye。叶孟觉眼前一片迷离,在Jingye的灌溉中,那个在脑中萦绕过千百遍的名字终于来到了嘴边,淹没在高chao的呻yin声之中。
直到翌日清晨,他似乎还没有从这阵快感中回过神来。
“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