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酷刑足足折磨了叶孟觉十个时辰,直到他的男根连一丝水ye也射不出来。
他整整在床上待了三日,这三日间,更有观内高级弟子悉心服侍,只是他再未见过陆远灯。
一晃眼又是半月过去,陆远灯来的时候已是黄昏,此时夕阳若血,照在叶孟觉毫无血色的脸庞上更显憔悴。前者衣袍上细细密密的银线本是身份的象征,落在此刻的叶孟觉眼中却只觉得刺目,他眼睛被晃得生疼,仿佛一眨眼就能流下泪来。
察觉到那冷漠的视线从自己身上扫过,叶孟觉心中仿佛被凉水浸过,小声地唤了句陆师叔。
陆远灯这些日子以来因观中事务繁杂,早已把叶孟觉抛在了脑后,如今见少年更像一个易碎的瓷娃娃,心中便也生了一丝怜惜之意。
自己起初是因为什么对他如此?似乎是因为非醉的离去……陆远灯模糊地想着,却发现谢非醉明明才离开了半月,在他脑海中的形象却格外模糊起来。相反,面前少年那shi漉漉的眼神却落在眼中清晰无比,和脑海中偶尔回荡的模样完全重合。
陆远灯眼中的冰冷退去不少,莫名变得柔软起来。
他伸手想去替叶孟觉整一整鬓边乱发,后者却缩着头躲开了,陆远灯的手便突兀地停在空中,收回也不是,继续也不是。
屋内死寂非常,难言的气氛围绕在两人周围,陆远灯瞥见桌案上那把崭新的剑,终于找了个能谈论的话题:“你……仍旧日日去肖师伯处习武?”
叶孟觉低着头,声音平静:“多谢陆师叔关怀,弟子承蒙师尊教导,一日不敢落下武学。”
陆远灯凝视片刻,察觉到叶孟觉的武学可谓是突飞猛进,不过短短半月,就足以和入门一年的初级弟子相提并论。
“这样便好,我……”陆远灯迟疑了一会,还是将原本准备好的话语说了出来,“我是来同你道歉的。”
这份迟来的道歉让叶孟觉微微一怔,陆远灯这样骄傲的人竟然也会主动低头认错么。他有些手足无措,不知应该如何是好,尤其是在面对对方诚挚的目光时,下意识地选择了回避。
“我知道你一时很难接受我的道歉,但是这句话我必须说,孟觉,对不起,因为我那天的莽撞,伤害了你。”
他长得好看,地位尊崇,一旦放低了姿态来说这样的话语,很难让人不为之心动。这简单的几句话,便轻易勾起了叶孟觉眼中的泪,他强行忍着内心的酸楚道:“我不怪你,陆师叔……是我自己太过痴傻,才会相信……”
叶孟觉话音未落,唇便已被封住。他惊讶地发现,原来这个冷漠如斯的玄一剑,唇瓣竟也有温暖的时候。
陆远灯并没有着急地深入,而是浅尝辄止,细细舔舐着叶孟觉有些干裂的唇。
“不是你的错,是我自以为是,希冀把你当成非醉的替身。”陆远灯喃喃自语着,又抱紧了怀中少年,“可直到我发现,你一点也不像他。”
叶孟觉沉默地听着,像是花了全身的力气把那句话说出来:“陆师叔,其实我……并不介意当谢师兄的替身,只是……有时候会有些难受。”他心里也是明白的,想要攀附陆远灯这棵大树,又怎能不付出些其他的报酬?
从卑贱的角度来说,能够作为那个惊才绝艳之人的替身,应该是自己的荣幸才是。更何况自从肖若血收自己为徒后,观中弟子对自己的态度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在陆远灯身边,至少自己还能被当做人一样被对待。这又何尝不可呢?
似是察觉到他的委曲求全,陆远灯低低地叹了口气,拉住了少年的手,同他十指相扣,说出来的话语却是能让整个水镜观为之惊诧:“孟觉,你是否愿意做我的道侣?”
这样的殊荣让叶孟觉的心顿时冷了下去,至少有那么一个瞬间,他以为陆远灯疯了。
但最后,他还是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来:“师叔莫要与孟觉说笑,师叔与我这样的人结为道侣,只会遭来外人的耻笑。”
“那我等你,”陆远灯在他耳畔轻声说道,“我等你有一日能够站在我的身旁,让世人一听到你的名字就能想起我。”
不知他的话语中到底含了几分真几分假,但叶孟觉仍然心为之所动,终于鼓起勇气打算再相信面前人一次。
他一直不敢言说,在这半月里,梦魇如同毒蛇一般纠缠。他常在午夜梦回之际看见有无数的寒虫覆上自己的身体,抑或是在飞虫无意落在手腕上时便会突然惊叫起来。
在那样的时候,陪伴他的只有那一枚破碎的玉佩,将廉价的玉石紧紧贴附在心口,叶孟觉才会感觉到些许安心。
似是为了补偿过往,陆远灯陪着叶孟觉的时间明显多了起来,
很多时候,他甚至会亲自陪着少年去见肖若血,并毫不吝啬地指导他的武学,如同对待自己的亲传弟子一般。
很多次,在叶孟觉偶尔从雨夜惊醒之时,感受到男人仍自埋在体内的灼热,他都觉得有些不真实。
在外人看来,陆远灯已经完全从谢非醉的感情中走了出来,将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