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紧绷起来,又一股白液成股喷出,滴落在床褥上。
而那处已经潮湿了一片。
平存少轻揉着手中的两枚柔软的小丸,看孔充堂抽泣着扭摆着腰肢射净了,才狠狠动作数次放任自己射在了孔充堂的身体深处。孔充堂被这阵热流一冲,身体后仰着高高昂起头,修长的颈尽数展露出来宛如一只脆弱的鹤。
就在此时,两人身上的灵力忽然不受控制地流转起来,在两人都来不及反应的时候,身体中的灵力仿佛认识了对方一般,自交合处转向对方的身体中流转而过。
平存少感受到了孔充堂的灵力,带着沁凉的冰属性,仿佛一道清冽冰寒的流水自经络中飞转而过。就在平存少颇为舒适地享受着这种灵力的运转时,身前的孔充堂却似乎状况不对,他浑身都在剧烈地颤抖着,仿佛在忍受某种痛苦。
想到烛照之法所谓的“炉鼎”一说,平存少心中一凛,赶忙想要退出孔充堂的身体,但刚动这个念头,就感觉到孔充堂身上仿佛有一个看不见的旋涡,正悄无声息地吸附着附近的灵气。
渐渐地,孔充堂身边已经聚集了一层浅浅的蓝色,那是灵气浓稠到一定程度时外显出的景象。平存少猛地想到此处虽是凡人聚居的地方,但到底仍然属于孔家,这样不知是否会引来孔家修士的注意。
奈何所学太过浅薄,平存少不知道如何才能够隔绝这浓郁的灵气散溢,然而用神识探查了一番之后,平存少发现这院落之外毫无异状,仿佛有一层看不见的隔膜将内里与外界牢牢分割。
略放下心来以后,平存少不敢去动孔充堂,生怕打扰了他给人造成什么不可挽回的损伤。正在此时,孔充堂哼叫一声身体向前倾倒,双手支撑着床榻,面上尽是隐忍之色。
平存少赶忙伸手去扶,被孔充堂紧紧抓住了手背,孔充堂明明是冰属性的灵力,此时浑身却热得几乎发烫。
孔充堂此时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灵力运转,那些本该掌控自如的灵力此时不知为何飞快按照一条他从前从未修行过的路线在身体中流转,且顺着两人交合处往平存少身上流过,回转时原本熟悉的冰灵力却变成了一种别样的火热。
那灼热的灵力在孔充堂身子里宛如一汩汩热泉,散发的灼灼热度烫得他浑身哆嗦,但并不是难以忍受的痛苦,而是一种仿佛能够侵入神魂的奇异触感。当身后的平存少伸手扶过来时,孔充堂昂头长吟一声,股间不自觉收缩着将平存少夹紧,脸上是泛滥的情潮。
平存少又一次体会到了那种失控的无力感,他好似清醒着,又好似已经失去理智,他扶着孔充堂的腰一次次深重地顶进孔充堂的身体,似是意图探寻到他身子的最里处有怎样的幽密,孔充堂激烈的哭吟声变作了情欲的催化剂,让他更不加克制地驰骋起来,将孔充堂顶撞地宛如风中的柳枝,左右摇摆着身体。
灼热的灵力汇集在丹田,孔充堂觉得自己的灵力之源分外地满胀起来,甚至还不断有体外的灵气充盈进来,那种源自神魂的满胀感让他浑身上下的每一处都意味地舒适,那时被灵气滋养产生的效用。
随着平存少每一次的冲撞,那种灵力充盈得几乎溢出的感觉让孔充堂眉间轻皱着吟叫出声:“不……不要了,够了……”
平存少未解其意,只当是床笫之间的淫声爱语,轻笑一声搂了孔充堂腰肢将人紧紧锁在自己身前,咬着他的耳骨舔了舔,腰身着力抽插了数十次,再一次发泄在孔充堂的身体里。孔充堂被入得哭吟一浪高过一浪,不单单是身体被粗热的器物填满,更是丹田中的灵力随着两人的交合几乎满溢。
两相结合之下,孔充堂被弄得死去活来,清俊的面容上已经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因为隐忍和欢愉而显得表情有些失控。当感到身体里传来一阵熟悉的热烈时,孔充堂死死握紧了平存少的手臂,身前的性器喷出一股晶莹的水液,小腹一阵抽搐紧缩甚至能够显出平存少性器顶出的浅浅凸痕。
平存少看到孔充堂再次到了极致,本想抱着安抚他,谁知孔充堂却迷醉了神志一般并无反应,仍是紧紧抓着他的手臂一声声“嗯嗯”低吟着,似痛苦又似欢悦。那些原本聚集在孔充堂身边的灵气忽然不要钱一般争先恐后地往孔充堂的身体里涌去,平存少这是才隐约明悟,孔充堂这是在进阶?
没有什么经验并不知道修士进阶时是什么样子的平存少对眼下的状况毫无办法,两个人还亲密地结合在一起,平存少觉得能够对两人当下状况作出指导的人在修仙界中怕是并不存在,他只能不转眼地看着孔充堂生怕他出现什么意外。
但直到所有的灵气都被孔充堂吸收完毕,孔充堂也并无什么异状,只是呻吟的声息渐渐弱了下去,眉眼间也慢慢显露出舒适的模样,不再是先前的似哭非哭。
平存少感受到紧紧抓住自己手臂的两只手慢慢放开,正想抽身而出,却感受到自己身体中流转的冰凝灵力骤然一转随即充盈起来,仿佛某个水罐被灌注得太满不堪压力而破碎。看到自己丹田中的灵力源泉长大了一倍有余,平存少意识到自己也进了一阶。
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