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结实实的操了一顿,站着更能感受到船身的摇晃,王爷特意吩咐连夜赶路,几乎不需要他动作,大船行进时的晃动就能让埋在里面的孽根直接操哭丞相。
王爷咬着他的耳垂,咬牙切齿:“不是说晕船吗?还晕不晕?”
丞相哪里说的出来话,被撞在穴心里只有破碎的呻吟呜咽,最后被王爷硬生生操到站着尿出来。
情到深处时王爷抱着他和风细雨的弄他,问他:“沈君卿,若是这江山和我只能选一个,你要什么?”
丞相被翻过来脊背靠在门板上,圈着王爷的脖颈 ,从破碎的呻吟里抽出一缕神智问为什么。
王爷掐住他的腰狠狠嵌进宫腔里,在黑暗里死死盯着他:“别问为什么,你答就是。”
丞相就趁着月色看着他,他的眼睛被月光映的极亮,亮的王爷甚至能在他的眼中看见自己,不知是在期待些什么,又在惶恐着什么。
许久,他抖着手缓缓抚摸上王爷的面庞,哑声道:“殿下当真不知道吗?”
他合上眼帘,遮住里面炽热到疯狂的贪婪和渴求,一字一句:“我以为殿下会知道的……”
“我所求所愿,唯有殿下一人而已。”
这句话他说的郑重无比,好似把所有的勇气一瞬用尽,甚至连身体的欲望在这句话面前都变得无足轻重。
很久,他才听见一声喟叹,王爷凑近他耳边亲吻他的眼角:“沈君卿,你这样,我会当真。”
嘴唇的温度覆在眼角,王爷才意识到他竟然哭了 ,干涩的液体被王爷吮进嘴里,所尝皆是苦涩,就像他们这混混沌沌数十载。
丞相自己坐下去快速动作,插进宫腔的快感和疼痛让他忍不住仰起脖颈,他疯狂的渴求,又受不住的惊喘:“啊……我只怕殿下……不当真……”
九月重阳之时丞相决定提前回皇城 ,王爷也收到旧部信件,皇城内斗彻底摆上明面,澹台已经亲自去找他的旧部借兵,或许就要再起干戈。
十月末,秋风萧瑟,皇城传来密信,沈君卿,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