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皮肉炙烫的可怕,却死死抓住他不肯放手。
王爷忍不住操弄的更加用力,幅度稍大抽出一些再狠狠凿进去,就能听见丞相情动的高声喘息,里头穴肉吸着孽根往更深处收缩,汗水砸落在肌肤上,丞相已经彻底被情欲携卷,却又在某一刻突然往下一坐。
双腿对折的姿势让丞相整个身体都插在王爷怀里,几乎只有穴里一处受力点,王爷进的极深,只一下就彻底凿进了一处更加紧致的宫腔,几乎要将这本就瘦弱的人直接劈成两半。
王爷操进了他的子宫。
“殿下……殿下……”丞相已经颤抖着手去摸自己的肚子,对折的姿势让他摸的格外艰难,薄薄的一层肚皮被顶出一个清晰的形状,像是一个天生的孽根套子,他不知是清醒还是不清醒,摸着那里胡乱呻吟:“额……殿下操进去了……”
王爷吻他红肿的眼睛和披散的长发,绸缎一样的长发紧挨着绷紧的腿,冻红的足赤裸的勾在王爷肩上,王爷用手握住一只给他暖着,孽根因为重力进的更深更重,研磨着紧致的可怕的宫口。
“还受得住吗?”
丞相的阴茎在竖在腹部,王爷的孽根在他腹中,隔着肚皮摩擦着皮肉,丞相勾着王爷脖颈,哆哆嗦嗦的呢喃:“殿下在我里面……殿下……哈啊!”
这就是受得住了,王爷再不留任何情面,阴茎狠狠凿进肉穴最深处,动作的太快,淫水甚至在洞口处被打成一片白沫,力气太重,恨不能把囊袋都嵌进那口穴里,半年没有任何人进入的穴和宫腔紧的让人发疼,王爷一下深过一下,只想把这口嫩穴彻底操烂操松,操成自己的形状。
月明星稀,唯有湖心一只小舟飘飘荡荡,摇晃的厉害,岸边的人家都已经安睡,只有几盏花灯在湖面绽放,无人知晓湖心声声放肆的呻吟,也无人知道里面情至深处。
一夜无眠。
清晨时分王爷才将将停歇,储存了半年的东西都交代了出去,阴茎还插在销魂洞里,过多的淫液精水淌了丞相满腿,甚至把整个肚子撑的鼓胀。
丞相哆嗦握着王爷的手,哑着嗓子喊殿下。
——王爷怕他射太多有损精元,他高潮两次后便拿了腰带捆住他阴茎。
丞相身体一向豆腐渣,不拘着他万一出事又是好几个月才能养得好。
王爷吻他鼻翼的汗水,解开束缚给他揉捏着已经涨的青紫的阴茎,憋的太狠一下子出不来,丞相眼眶通红:“殿下,你再摸摸我……”
王爷抚摸着他汗湿的后背吸他硬挺的奶尖,身下已经软下来的阴茎也缓缓抽插着磨丞相的敏感点,手里又不停的撸动那根涨紫的东西,好一会儿丞相才淅淅沥沥的释放出来。
白浊甚至不是一下子释放,跟尿液一样稀薄,断断续续的射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停止,王爷握着一手精液也丝毫未觉嫌弃,只是将人搂的更紧了一些,微阖双眼揉着他心口:“没事了……”
那样温柔的语气,让丞相有一瞬恍惚。
后来丞相是被王爷抱着下的船,赤足被王爷藏在自己腰间,用手摩挲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回温,热水沐浴更衣后又歇息了一晚,第二日才让属下过来禀告事物,丞相外出太久,已经让朝臣有些着急。
沉默片刻,丞相突然回过头问:“殿下,可愿跟我一起去看看?”
看什么呢?江南风光还是沿途盛景,不,也许都不是。
——也许丞相只是想让他看看这盛世的开端。
王爷最终还是握住了丞相的手,他的手微凉,让他突兀有种莫名的心悸,他想起来了很多很多事, 想起自己的父皇,自己不争气的侄子和自己早逝的大哥——他们看不见这一幕,或许自己可以代替他们去看看。
他们没能做到的事情沈君卿做到了,而这天下的帝王还在为蝇营狗苟费尽心力,甚至不愿来看一眼这千古功绩。
站在龙舟尽头的王爷穿着寻常百姓的粗布麻衣,运河波光粼粼,岸边即是连绵不绝的山脉,他第一次觉得这山河固然美好,也许,也并不是最为重要的 。
王爷想了很多,唯一没有想到的是沈君卿竟然晕船。
“……”
晕到什么地步,批公文连笔都拿不稳,召人商议事气若游丝奄奄一息,每次停船之时就是他续命的时候。
王爷甚至怀疑他家傻逼侄子是不是知道沈君卿晕船,所以故意让他巡视运河,好晕死他了事。
每次王爷都不得不默默献出自己的肩膀让沈君卿靠着,跟只猫一样靠着他喘息,动不动捂着心口说自己晕,好难受,喊殿下……
王爷:“……”
还能怎么办?不得给他揉着,日常沈君卿半夜里梦魇,醒来的时候王爷都在给他揉心口,以便让他稍微舒坦一点,揉胸这么涩情的事,当然是揉着揉着就偏离了轨道,向着各种不可描述的方向发展而去。
包括但不仅限于陷入乳交,口交,插入等等,于是巡视不过三个月,沈君卿的奶子就好像又大了一圈,原本王爷一手一只现在已经稍稍有些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