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除了没有脂膏润滑的船舱那一次是用的前穴,后头王爷倒更爱丞相的后穴,也说不清为什么就是喜欢弄那里,前面反而是手弄的多。
后面紧致,前面喷王爷一手的水,再欺负沈君卿一根一根舔干净。
直到某一日情至浓时,丞相从情欲中挣扎出来,颤抖着求王爷射进前面,他贴着王爷的耳际,湿热的气息喷洒在王爷耳郭:“我想……给殿下生个孩子……”
王爷依然操着他的后穴,狠命顶着丞相最受不得刺激的那处操弄,丞相紧紧抱着王爷的脖颈,被操的上下颠动,又惶恐不安:“如果……如果殿下不愿就……”
“啊……”
王爷把滚烫的阴茎抽出来,在临近射精的前一瞬插进了丞相的前穴,抵着丞相的宫口喷出浓精。
“好多……殿下……”
王爷把他搂在腿上,低头去咬那对日常在他手里托着白嫩双乳,亲了因为情欲簇红尖挺的奶尖:“这里,以后会有奶吗?”
丞相努力收缩着穴口,抱住王爷埋在胸前的脑袋,声音很轻:“如果殿下喜欢,我可以用药……”
王爷气的狠狠在又软又白的奶子上咬了一口,留下一个微红的牙印,直到丞相含着王爷的精液睡了以后王爷撑在榻边看着这个人。
清俊雅致,惊才绝艳,睡着了也紧攥着他的袖口,仿佛有着某种不安。
他似乎总是如此不安,好像自己随时会把他扔下,王爷把人脸颊边的长发拨开,捏了捏他的耳朵,又把锦被拉上来一些,自己抵在他额头上。
船外的月光洒进船板 ,满江月光,无边群山,沈君卿晕船,夏日炎热夜里江风微凉,吹进来他稍微好受些。
这两日京中的消息传的越来越频繁了,他的侄子终于还是忍不住趁着沈君卿出京开始搞些小动作,他的消息还有延迟,必定比不上沈君卿灵通。
此刻的皇城,恐怕已经彻底拉开了序幕。
到底会鹿死谁手?上辈子是他害了沈君卿,这辈子他已经袖手旁观,结局又是否会有所不同?
年轻的亲王微微合上眼,说的是远离世间尘嚣逍遥自在,可他从出生起就不可能当真远离这一切。
沈君卿能容着他四处去游历山河,他的侄子却未必有那个仁心让他善始善终。
世间的事纷杂难辨,他闭上眼窝进了暖和被窝里——至少此刻软玉温香在怀。
等他睡过去以后身畔的人才睁开眼,眼底清明又复杂,许久,只贴近了他。
上辈子败后的结局他已经看见过了,他是,亲眼看着殿下被赐死的啊……
所以无论如何,这一回他都不会再败,哪怕是殿下要他死。
——
八月流火,最热的时候沈君卿连船也不愿意下,又晕船的厉害走不得路,后来还是王爷说想下去看看沿途风景才勉为其难肯下船。
没想到下去没多久就遇见刺客,来者不善人数众多,意在把所有人切割开来再寻人绞杀,王爷是在战场上呆过的人,把丞相交给心腹以后就自己杀出重围。
后来没出什么大事,王爷还假冒成刺客去追踪了半天,这么大规模的刺客果然只有他那个傻逼侄子才干的出来,打听到在江都还有一场投毒以后王爷功成身退溜之大吉,回去的时候是半夜突然想起以前看话本子上说夜袭,于是蒙了面准备半夜逼奸丞相。
结果宏伟大船上灯火通明,精兵铁甲围成铁桶,他好不容易潜进去就看见那个弱不禁风晕船到不行需要他日夜呵护的某人正襟危坐,握剑的手攥的稳稳当当。
王爷:“……”
“找!再去找!”沈君卿声音冰寒,剑尖直抵兵部侍郎额心,杀意几乎凝成实质:“找不到,就都不必回来了!”
气势森然冷酷,像一柄出鞘的利剑,锋芒毕露。
那是他从未见过的,在旁人面前的沈君卿,不是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沈君卿,也不是疯到要把他囚禁在一方天地却又幻想着一生一世的沈君卿。
而是积威甚重,锋芒毕露,不过弱冠就已经站在权力最顶端的当朝宰相,多智近妖的沈相。
王爷心情格外复杂,他觉得自己好像被沈君卿忽悠瘸了,竟然还担心今天有没有吓到他,所以才决定不继续卧底,今天晚上就回来搂着他以免他魇住难受。
若是没看见这档子事,沈君卿夜里大概率要说难受让他多疼两次,再八爪鱼一样含着他的小王爷睡觉。
而且更糟心的是还有人嚼他舌根,觉得他跟刺客肯定有一腿,是小皇帝暗中指使所用奸计,王爷噎了噎,无话可说。
只是无论旁人怎么嚼舌根丞相一律不听不应,直到有言官亲信义愤填膺口出不逊,丞相才睁开眼,厉声叫所有人住口。
他威势极重 ,话音刚落周遭鸦雀无声。
心情复杂的王爷准备夜袭的计划终于还是泡汤,因为沈君卿那架势似乎是要彻夜不眠等着消息,甚至拉着一船上下战战兢兢。
王爷把人压在门板